.....真的要在这里?
内裤被退到大腿,硬起的东西正在被套弄,快感-波波上涌,雁椿难耐地握拳抵在嘴唇上。
不久,两股被分开,那还有些红肿的地方再次被侵入,他忽然绷紧,狠狠吸了口气。
但进来的只是荆寒屿的手指,在chaoshi的甬道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前后双重刺激下,雁椿已经无力思考荆寒屿到底要拿他怎样,头偏倚在荆寒屿肩上,在快感中用力咬住拳
荆寒屿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恶劣地刮按。
他差点就叫出来,腰软得撑不住身子。
但是荆寒屿抱着他,他滑不下去。
晶亮的ye体从小孔溢出来,他快要被玩射了。
也许是半公共的场合给与了更多刺激,雁椿觉得这次的感觉来得特别快,也更加难以招架。
可当荆寒屿恶趣味地按住他的小腹时,他才知道不止!
方才在席间,他以茶代酒,喝了不少,再加上上午工作时喝的,现在已经很胀了。
他来卫生间,本来就是想洗把脸,然后小解的!荆寒屿这一按,他根本承受不住,“....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有点陌生也有点熟悉,是邻市的那几位心理专家!;
雁椿大睁着眼,明明就要攀上巅峰,却一点声音都不敢泄出来。
“那位雁顾问有点东西,骊海万年鄙视心理分析,居然请到了这种人物!‘
“而且还这么年轻,唉,后可畏啊...
声音消失在门外,雁椿在强烈的羞赧下发抖一被不久前针锋相对的同行肯定实力时,他正在向本能屈服,沉浸在性的快乐中。
“他们走了。”
荆寒屿低沉的声音敲击在雁椿耳膜上,按着小腹的手渐渐加力。
“不要....雁椿眼前模糊了,被逼出的生理眼泪熏红了眼眶,他小声求饶:“不要了,我想....我想尿.....
“那就尿。”
荆寒屿左手还在他xue里抽插,右手却不再管他那晃动的前边,只顾着按小腹,“这里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吗?
雁椿要疯了,他很想射,但是荆寒屿不再摸,他射不出来。
握成拳头的手松开,要去扶,不管怎么样,打出来也好。
但荆寒屿吻着他的耳尖请求:“不要自己弄。
“但我想....”..
“马上就可以了,射出来,就可以尿了。”
雁椿几乎晕眩,那里含着荆寒屿的手指,yIn荡得胜于昨日。
终于射出来时,他软在荆寒屿怀里。
可是折磨并未就此结束一-因为他听见把尿的嘘声。
他居然在这次的高chao中失禁,尿ye涌了出来。
荆寒屿正握着两边,让他准确地尿在马桶里。
水声终于停下时,他闭上眼睛,想要当只鸵鸟。
荆寒屿松开他,解决自己的欲望。
雁椿将马桶盖放下来,坐上去看荆寒屿。
和刚才给自己弄时相比,荆寒屿这回敷衍许多,一看就是想草草弄出来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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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人站着一人坐着,雁椿的视线离那里很近。
他想帮荆寒屿。
但荆寒屿让开了,却在最后对着他,射在他脸上。
第34章 我一直都是你的
“对不起。”
荆寒屿抬着雁椿的下巴,用纸巾在他脸上擦拭,动作很轻,完全不似刚才的恶劣。
雁椿还是坐在马桶盖上,没回过神来,只是他很不喜欢听到荆寒屿说对不起,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眼中揉合着温柔、难过和无措。
“我控制不住,一想到你不是只属于我,我就想折磨你,弄脏你。”
荆寒屿将雁椿脸上最后一点痕迹也擦干净,纸巾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纸篓里。
雁椿清醒过来,身体被摆布的羞耻像野火一般疯长,但他顾不上将它们扑灭,望着荆寒屿说:“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只属于你,那还属于谁?”
常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从最细微的反应揣测人心,只要雁椿愿意,他可以展露极强的压迫气场。
面对荆寒屿时,他习惯于示弱,将自己放在很低的,仰望的位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强势不起来。
荆寒屿眉心紧拧,迎着雁椿的审视和逼问,沉默了半分钟,“从你离开我的车,进入支队的大门,你就是人群的焦点。”
雁椿想辩解,“我……”
荆寒屿却摇摇头,“每个人都很喜欢你,你也接受了他们的喜欢——就像那个你不愿意让我扔掉的蛋糕。”
此时的荆寒屿如同无理取闹的小少年,雁椿站起来,缓缓将他压在隔板上。
荆寒屿接着说:“支队需要你,学院需要你,孟局也需要你。”
雁椿刻板地纠正,“孟局和支队不能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