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嗯……”厚朴秀目紧闭脖颈后仰,双手欲推还拉地覆在王应桀的发间,因习武而较一般双儿丰韵坚挺的小ru在双臂间挤成山峰。
王应桀的舌头在嫩红的花蕊间滑过,细品不过指甲大小的蒂rou,时不时以上下牙齿间相抵摩擦,叫厚朴情难自持连连求饶。
“相公,受不住了……嗯……”
小腹间一片浑浊,厚朴只觉又舒爽又难受,两条纤长有力的腿想要闭紧,又因为王应桀趴俯其间无法达成,只好死死地蹬踩着绸缎铺被,浑身颤抖。
“以前听那群流连烟花之地的公子哥们说,双儿腿间是不祥的Yin地,寻常大丈夫若是沉溺其间,以后Yin天遇鬼,折福折寿。”王应桀讲话半真半假,却因有一副好皮囊,欲笑不笑时眉眼温柔又锋利,竟叫厚朴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那,那王爷……”
“我何曾是大丈夫?偏觉得这山水洞天福泽绵延。”王应桀倾身上前吻住厚朴的嘴,取三指探入rou泬,耳旁听得主人撩人的急促哼叫,手指更向前寻觅。此处不愧为山水福地,泬壁紧实,又shi又热,随着王应桀手腕左右翻转前后抽插,roubi里已水流如河。
突听得厚朴惊叫一声,偏头避开王应桀的吻,眼角绯红如妖媚,涎水从口角滴落于华贵的玉枕之上。
第一登徒子并非浪得虚名,王应桀不过手指功夫,竟令夫人泄了身子。
“厚朴的床上功夫可不怎么有进步。”王应桀笑道,“为夫还记得新婚之夜,厚朴如慷慨赴死般的神态。”
厚朴缓缓回神,全然没有听见去王应桀的调笑,胡乱答道:“望相公多多指教,厚朴定勤以补拙。”
“哦?如何勤加练习?”
“我……啊——!”
厚朴还在晃神的当儿,王应桀便下身直捣黄龙,趁着rou泬高chao未过尚且紧致,便将自己的命根塞了进去,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厚朴竟挣扎起来,叫王应桀摁住肩膀,下身狠命抽插起来。
“啊——啊——”
厚朴闭目侧头,紧握着手下的床褥,露出脖颈至胸脯大片滑嫩的肌肤,半干的一绺黑色长发如毒蛇般蜿蜒在其中,更是看得王应桀欲火难平,一口咬上了发丝尾端,连着胸口的皮rou也一并咬进嘴里。这一口并未留情,换了寻常定十分疼痛,但厚朴沉沦于欲望之中,叫那冤家cao得几乎提不上气来,连被咬处的疼痛也一并化作了快感,叫小男人脑袋昏昏。仿佛捅进他身体里的那根不仅仅是在rou泬里横行,就连厚朴的脑子也一并搅得天翻地覆。
“相公……”
“厚朴怎如此任性,夫君还有其他要事,快快松开roubi,放我离去。”王应桀坏得要命,托起厚朴结实的腰身,角度变化下吞得更深,厚朴一边哀叫,一边在近乎酸痛的快感中尝试放松rou泬。
本是如此聪颖纯善之人,却心生爱慕任人摆布。厚朴又何尝不知道王应桀戏耍自己,却依旧听从他的荤话,rou泬当真不像先前那般嘬紧,王应桀却猛地再入娇泬,连着根部一起没入,gui头直抵宫口,吸得人头皮发麻。
“啊——!!!!”
王应桀总算是如意舒爽,长叹一声,却依旧丝丝地按住身下如活鱼般挣扎的厚朴,见得小妾双颊飞花红唇大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cao得一片痴态。
王应桀很少无法入眠,更何况是鱼水交融之后身心舒爽之际。
身旁的厚朴早已昏睡,眼角微shi,双颊通红,唇上也被王应桀咬出了浅浅的印子,旁人只需看一眼他的模样,便不难想象方才是如何的云雨,纵然只可远观,对着这幅活色生香的身子意yIn自撸一番,也十分愉悦。
坊间流传小说文学,以香艳故事最受欢迎,配以匿名文士的丹青,销量再翻一倍。其中以双儿状元的故事最受欢迎,书中说,俊秀双儿隐瞒身份求取武状元,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无敌,却遭小人举报双儿身份,惹得圣上降罪叫他凌迟处死,正巧此时有个好色王爷见他姿色动人,求得皇上强娶为妾,双儿起先誓死不从,更是准备自刎免遭轻薄,谁料好色王爷很有手段,竟然把烟花地对付雏鸡的功夫用在双儿身上,先是灌入催人情欲的酒,再一番jianyIn,几次之后,再贞洁之人也不会抵抗。双儿有习武之人的傲气,叫好色王爷欲罢不能,两年内已有两儿一女,就连孕间也要侍奉伺候,闺房花色被下人传得绘声绘色……
坊间小话,与厚朴的遭遇有几番相似,不知是凑巧,还是有好事之人将当年之事添油加醋一番当做闲谈,不过骄傲忠贞、武功高强非常人所能近之美人,常常比谄媚软骨的俗人更引人肖想,也难怪王应桀繁花丛中过,也对厚朴有几分偏爱。
再心狠的人,也不会对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枕边人无情。
只可惜了厚朴一身好武艺。
王应桀为厚朴掖好被子,一人背手漫步于夜间小院,夏日月光明媚,照得脚下小路朦胧,如在梦中。他抬起头望着月亮,似有些想念那位常着黛色和白色衣衫的公子。
也不知道夏醇现在是否同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