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帅家里娶进了一个男媳妇儿,这个新鲜事儿一下传遍了镇里的茶馆酒肆。裹着小脚的妇人路过时探着脑袋往大门紧闭的大帅府里头探,又低声与携手的三俩友人嘻嘻笑着,虽然难看,倒也知道压着嗓子。但酒肆里三五一桌,酒臭漫天的男人堆讨论起来可就完全没了顾忌。
一人说这大帅死人堆里爬出来发家的,犯了老祖宗的晦气,他孙家的血脉定然要断在他儿子这辈儿了;一穿着烂褂子的男人啐道:他娘的,不能生了屋里还养着那么多妾儿宠儿的,等炮火来了,大帅跑了,我一定得去那后院挑两个玩玩儿,也在死前尝尝当大帅的滋味儿,哈哈哈……
酒肆里一通哄笑,众人七嘴八舌论起大帅的后院子来,眼见酒肆里的话语越听越肮脏直白。倚在酒柜边的罗勇扔下俩铜板,拿过灌满酒的水袋走了。
罗勇虽然嫌恶那些衣不蔽体的酒鬼,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和那些人也没多大区别,他也穷,而且也惦记着大帅的后院子,不过不是那些妾宠,而是大帅给他儿子娶来的男媳妇儿。
罗勇倚在黄包车上灌了两口酒,眯着眼睛又想起了昨夜看到的风景。与他的名字不同,他平日里实在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昨夜实在是喝多了睡不着,脑海里影影绰绰飘着少nainai细长的腰肢和宽松的长褂也遮不住的肥tun,晕头转向见他已经爬到了少爷的院墙上,那一团白花花的胸膛撞进眼里、胸膛上两颗突兀的突起还有少nainai睨着眼睛瞪他的那一眼……
罗勇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热,他娘的,真想干他一回!他这么想着,又失落地咬了一口水袋,昨天怕是把人吓着了,这都到了平日两人出门看戏的时间,却好半天也没见着人。罗勇将头枕在放在车座的右侧垫子上,隔着裤裆挠了两下有些发硬的鸡巴,他用力吮吸着软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正准备将手伸进裤裆里头时,一个小孩好奇地探过了头。
“罗叔,你在干什么?”
罗勇被惊得一抖,瞬间弹起了身子,看着一脸好奇的小少爷和身后一脸羞愤厌恶的少nainai,干笑两声道:“少爷这是要去看戏了吗?赶紧上车吧,再晚点头一出该谢幕了!”
小孩儿注意力很快被更吸引人的戏园子拉扯住了,急嚷嚷拉着媳妇儿上车,还不忘抱怨:“你瞧,我都说了要晚了,还非拉着我玩折纸,一会儿该赶不上崔莺莺出场了……”孙骁孩子气的抱怨陈潋一句也没听进去,看着眼前男人淌着汗的山一样的背脊,他只觉得屁股下的软垫发着烫似的烧得屁股疼。
戏院里熙熙攘攘挤满了戏迷,两人牵手从后门钻进雅室里,混着戏迷的吆喝,锣敲鼓击的声音瞬间涌来,陈潋倾耳一听,果真是一出西厢记,看着脱缰似的奔向窗栏孙骁,也不知他这么大点的人听不听得懂。
听着崔莺莺的婉转窃语,陈潋被开心的小相公灌了好几杯羊nai,不到半场戏的时间,陈潋再憋不住汹涌尿意,夹着腿出门找茅厕去了。
谁知刚一掀开门帘,迎面就撞上了直挺挺立在门口的罗勇,陈潋憋得满脸通红,拧着眉头推了一下将门口挡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借过一下……”
罗勇依然纹丝不动,反而反手握住少nainai放在他胸前的手掌,一言不发地拖着人就往后门走。
“罗叔!罗勇!你干什么?放开我!”陈潋被拽地手掌发疼,他猛地挣了两下,愣是没挣脱,被满手心汗的男人拽出了门。
戏院后门是个狭长的小巷,除了定了雅室的贵客会经过这里外,再不会有其他人路过,而今天该来的贵客大概都在欣赏着崔莺莺的爱情,无暇偶遇小巷里这一出闹剧。
陈潋被男人的大掌握得手掌发疼,眼看就要被疼得掉下眼泪儿的时候,罗勇终于停下了脚步,随后猛地一拉将脚步虚浮的少nainai圈进了墙壁和怀抱之间。两张脸此刻相距不及一寸,陈潋立刻闻到了男人身上浓重的酒味,他紧张地往身后的墙面靠了靠:“罗叔?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罗勇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盯着少nainai白净的脸蛋儿,凑近了闻,那股味儿似乎更浓了些。罗勇想了想,被酒Jing麻醉了的神经却已经下令让他凑近了脑袋,深深吸了两口气之后,不等急得脖子的红了的少nainai再张嘴问话,他已经伸长脖子凑过去一口稳住了那两瓣儿饱满水润的唇。
温热的带着酒味的舌闯进nai香的口腔,陈潋被那条翻搅着的大舌头搅乱了思维,登时愣在了原地。失神片刻,浑身的肌rou都像失去了控制般放松起来,下面最要紧的那处肌rou也蓦地松弛了,随后一股汹涌的热流顺着他的裤裆哗啦啦涌了下来,漂亮的淡蓝色长褂也被尿脏了一大片,浓郁的尿腥气瞬间涌进了两人的鼻腔。
陈潋惊骇地瞪着眼睛,两条shi淋淋的腿越夹越紧,可源源不绝的尿水就像开了闸,他越着急越止不住,只能双手捂住shi痕扩散的裤裆,同样止不住的眼泪也直往脸上淌:“呜……你,别看!呜……好脏……停不下来了,怎么办啊……”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sao腥,看着可怜的少nainai眼泪汪汪地止不住尿,罗勇那点醉意几乎瞬间就清醒了,但那根原本半硬的鸡巴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