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生垂眸。
长长的睫羽遮住了他所有的神色,他感觉到了那里的撑胀。他知道那些东西已经顶到他的前列腺,他只知道自己捅进那个濡shi温暖的地方的时候,舒服得让他喟叹,可他从来不知道被Cao是这样感觉。
陌雾在他还没有受伤的ru头上摩挲着,Jing油滑腻的手感让陆凉生心生警惕,他咬牙切齿:“你要干什么?!”
秦池也抬起头,他已经挣扎得没有了力气,一双眼睛空白地看着陌雾,嗓子里干得什么也不剩下,吞咽口水宛如刀片割在上面,血和痛让他越发头昏脑涨,用最后一点力气支棱着头去看自己的爱人,却悲凉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嘘。让你的小情人好好睡一觉吧……”她低声诱哄着面前的陆凉生,“他很累了,你知道的。”
陆凉生抬眸向着那边的秦池看过去,却看见一双几乎看不到希望的眸子,疲惫得再也挣扎不动的身躯被吊在钢铁架子上,勒出血痕的手腕几乎像是一把刀让他心底猛然痛起来,他狼狈地喘出低低的气流,黑漆漆的眼睛对视上她幽静如死水的眸子,咬牙闭气忍住了所有的动静。
陌雾看着他一副抗争到底的神色,静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了个哈欠,昏暗的灯光下她目光幽幽盯着陆凉生,撑着椅子的扶手就这样看着他被肛xue里的震动装置逼得眉头紧促,眼睛看着她的方向,却是悲恸到恨不得去死的神色。
陆凉生低声:“帮……我……”
他额头上的汗珠凝成溪流从白皙的面颊上滑下,沉闷的房间内有着风暴来临前的压抑,他睫羽颤动着滴落无数从额头上贴着发丝滑下的汗珠,坠落在地上,变成亮晶晶的小水洼,倒映着头顶昏暗的吊灯。
陌雾从椅子上起身,动作惊醒了本就昏昏欲睡的秦池,让陆凉生声音更加绷紧几分,却又对着秦池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面前站着的女人是这样的清冷,哪怕落在她身上的光芒是暖色调的,她也能将那一层暖意抚开,只剩下稀薄淡漠的冷。
“我…留在这里…你…把他放了…让…让他…去…”
“你没有任何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陌雾低声在他耳边轻声絮语,似乎这样的耳语才是最刺激的,看着他眼眶里浓厚的血丝,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将他胯下连通着深深埋进去的囊袋的遥控器打开,听见他清晰且暧昧的闷哼,将药囊里面的药剂全部挤进去。
“我可以让他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但是你准备用什么来交换呢?”
她拧着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ru头,将它不断拉长,直到他的rurou被拉扯得看起来快要皮rou分离,她才像是玩得没有兴趣一般松了手。她又拿起来电流夹,碰了碰他硬得发烫的鸡巴里插着的锁Jing环,看他被电得浑身乱抖,哪怕都快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却还是死死咬着牙,发出闷闷的鼻音。
他声音轻渺:“你…要…我做什么…我…”
还没说完便是强到令人震颤的电流,他喉咙里的字眼被硬生生吞下,被电流刺激到小腹抽搐,搐动着的肌rou一抽一抽,看起来实在是狼狈不堪的陆凉生竟然仍旧没有发出惊扰到秦池的声音,他张开嘴呼吸看起来就像是要死了,目光涣散中看着她。
她就像是那些从天而降的天使,身后有着暖黄的光晕,很漂亮。
陌雾盖了张含有乙醚的手帕给秦池捂晕过去,这才回到陆凉生的架子前。
他的手脚被吊得已经呈现出缺氧的青灰色,其实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和她作对了,如今再吊下去只会出人命,更何况,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一层了……不是么?
她将他从架子上抱下来,放在隔壁房间的床铺上,依旧是铁链束缚,却只是限制了活动范围,并没有完全捆死。
陌雾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陆凉生,我等着你臣服的那天。”
“嗯……呃啊!……哈、呼哈……”
陆凉生失神地在床上忍受着后xue的撑胀,一动便是要命的顶撞,里面的震动器具让他完全听不进去声音,他浑身都像是要融化那样去迎合着那股欲望,劲瘦的腰腹不断向着空气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却被Yinjing里插着的金属柱体抵住所有的发泄,痛苦得他挣扎不休,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好涨……好涨!
他拼命挣扎着要去抠挖肛xue里的珠子,却发现那些震颤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侵蚀骨髓的痒。
像是无数只虫子在他身体里爬动,细细的足在所有的肌肤上留下密密的搔刮,肛xue被珠子抵住震得已经流出粘稠的ye体,他喉咙想喊叫偏偏喊不出来,在黑暗中备受折磨,周围安静到像是只有他一个人,他蜷缩起来独自抵御着一波一波痒到发疯的浪chao,手腕痛得要断掉也没能抓摸到关键的位置,却是闷闷地喘出求而不得的痛苦呻yin。
陌雾垂眸抚摸着他的面颊。
Jing英总是意气风发的。
他又何曾这样狼狈过,像是抓住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样紧紧攥着她的手,带着哭腔压抑着那些磋磨着的欲望,从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