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口中的“被玩坏了”来形容如今的陆凉生再合适不过。
他在黑暗中不知道呆了多久,坐在一个机器上被吊着双手,身下的东西发出恐怖的嗡鸣,高速的进出让他抽颤着却无法动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筒状的机器洞口上,像是打地鼠那般从洞口探出的粗壮阳具一次次压榨着他的rou壁,翻来覆去地搅得他里面浪rou翻飞,一次次的惊叫和脱力让他坐在震颤的机器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前端的尿道口滴滴答答流下羞耻的尿ye,他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津ye沿着嘴角滴落在大腿上,积攒着流下和地上那摊清亮浑浊交织的ye体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分不清腹部的抽搐带来的是尿口的张开还是射Jing的前兆,他被后xue的痛感和顶到前列腺的刺激逼得xue口紧缩,可是钢铁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挤压变形,反倒是把他的xue口扩开不少,如今他含住两根手指已经习以为常,哪里还有原先的紧致。
他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陌雾把他关到了地下室,这里没有任何光线能够渗透进来,黑到他连自己的身子也看不见。
安静得就像是底下的坟墓那样令人恐慌,阵阵的凉气吹拂在肌肤上,让他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惊起来。
他身子下面的机器,几乎不分昼夜地来折磨他,几乎只有迟雾来的时候他才得以休息。迟雾会在黑暗中给他停下机器,抱着疲惫的他,静静地让他休息好几个小时,然后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重新启动那冰冷的机器,将他继续吊起来Cao。
今天的迟雾什么时候来……
陆凉生低低喘息着,鸡巴已经被弄得射不出东西来,抽动着狼狈至极,空射Jing的感觉让他脑海中越发麻痹。
他在黑暗中呆了很久很久,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这里没有丰富的声音,没有人陪他说话,没有颜色,有的只是身下那打桩机般运转的机器,咔咔哒哒在他肛xue里把那些媚rou绞在一起又散开,他喘得痛苦却又难掩欲望得到满足的欢愉,喉咙里每每喊到干哑,被吊得将那机器的圆筒全部都含在体内,任由自己的前列腺被顶撞出阵阵瘙痒。
他的神情乃至反应都开始变得呆滞。
门口的咔哒声是这样熟悉,他知道是陌雾来了。
他急切地抬头,在微弱的光线里看见人影慢慢走近,他低头虚弱靠在她肩上,忽而涌出泪来。
“说句话好不好……陌雾……和我说句话也好啊……一个字也好……”
她从把他关在这里以来,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安安静静地把他从机器上解救下来,在黑暗中擦拭着他流水不止的saoxue,帮他换好导尿管,然后在森凉的地下室,打开打火机,坐在他不远处点亮一瞬的光华,却是刹那间黯淡,只剩下烟头时亮时暗的红点在黑暗中微微摇晃。
陌雾在烟雾中看着他,烟熏得眼睛有些干涩,她便吹吹烟再吸一口,看着他不受控制地尿出来,也不嘲笑,只是坐在旁边像是等待着什么一般无聊地点烟抽,安静到他几乎能听到烟草燃烧的声音。
她一如往常那样看着他,他看不见黑暗中的东西,却能感觉到她的视线看着他,他眼泪大滴落下,低头靠在前面的人身上哽咽:“说句话……求你了……”
没有人会明白漫长的等待是什么感觉。
在黑夜中期盼着永远都不会有的天明。
他脆弱到连想听到人的声音都要摇尾乞怜。
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样的折磨比rou体的折磨更痛苦……
每天睁眼醒来都是被后xue的顶撞弄得再也睡不着,昏过去后又是同样的苏醒,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擦拭身体,等待着他几个小时的休息,重新把他抱上机器接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不会有人说话,他渴望疯了听到声音,哪怕是讥笑,哪怕是谩骂——
可是没有。
永远,永远只有机器运转的声音。
漫长而孤独的时光在没有色彩的地下室度过,这里的温度远远要比地面上低,他甚至感受到了寒凉。
瑟缩是没有用的,他唯有发抖,恐惧着安静,恐惧着被冻死。
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可是又没有那么冷,只是他一直在心悸,心脏抽缩着跟着身子一起发抖,直到……她的到来。
她的体温比室温高,抱着他让他暖和得不用再颤抖,不用再独自面对那些孤寂,那些黑暗。
他蜷缩在陌雾怀里,一米八的身躯靠在她一米七的身子上未免太滑稽可笑,可他什么也管不着,被铁环吊成死白色的手腕碰到了她温热的掌心,僵硬颤抖着抓住她的袖口,在她擦拭他的腹部的时候,唇瓣发抖得厉害,“说句话啊……求你!说句话吧……陌雾……”
陌雾低头看着他。
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将魔鬼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在黑暗中乞求着她的垂怜,语气虚浮带着Jing神衰弱的力不从心,颤抖的声线一天比一天萎靡,他蜷缩在她身边,再也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