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或许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时间可以抹平一切。
陆凉生已经很久没有记起秦池了。
他跪在陌雾脚边,随着陌雾看电视的同时在电脑上完成自己对病人的诊断,他是个医生,虽然开的是个小诊所,但也足够让他在失踪的这两个月里患者暴躁不安了。
肛xue里震动着的跳蛋让他断续发出含混的鼻息,欲求不满的哼声他断然不敢在陌雾面前显露半分,空空荡荡的浴袍下的躯体已经濡shi了屁眼后的纯白,他用粗糙的浴袍边缘摩擦着自己的柱头,努力地完成陌雾给他的任务。
在和患者沟通的时候自慰,不出声。
项圈上的金属环完美卡扣在一起,刻有陆凉生名字缩写的金属环带在他脖子上倒没有那么显眼,乍一看只会觉得是装饰作用的金属环罢了,怎么会想到这是狗项圈呢?
他在打开电脑的时候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那是来自很久之前的那个自己,他所有的工作,人脉,他的游刃有余似乎全都回来了、而桌面屏幕上面的两人合照,却让他足足停滞了两分钟。
秦池。
他的爱人。
说是爱人或许现在已经不怎么合适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过他了,感情会随着时间流逝褪变成黑白的老照片,他彷徨地看着桌面上面色温和的人,忽而觉得心底有些空缺,好像是时光将默契磨损,他们再也回不去的哀叹,却又让他沉默着打开了患者发来的邮件。
秦池这样追求完美的性子,怎么会容许他被人Cao过。
他如今身子已经完全被陌雾掌控,她没有允许他甚至不能射出来一滴Jingye,尿就这样憋在膀胱口,忍得他疼痛不止,却又在肿胀的yIn腺被顶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感受到了明显的贪恋。
好喜欢这种,痛得快要爽死的感觉。
可他终究是对不起他。
……
“大小姐。”管家戴着金丝眼镜淡淡地鞠躬,“秦大少爷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看着电视的陌雾没有动,旁边的陆凉生却猛地扭头看向门口。
门口的光打在了他的身上,温润的青年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看得他心头涌动起陌生的感觉。
陆凉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可他抵触——不该是这样,不能是这样,他回来干什么?
“回来了?”
陌雾这才悠悠起身,看着门口坐在轮椅里的秦池,低头看着他微微青黑的眼眶,抬眸看着旁边泰然自若的陌尘,管家大人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异常,可秦池怎么会这么轻松呢?
在陆凉生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她坐在秦池面前看着他,却不出所料地等来了他若有所思的笑意。
“陌雾,夫妻两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低低笑起来,“你这样下去很难收场的。”
当狐狸终于露出尾巴的时候,应该做什么呢?
静观其变?就地绞杀?
陌雾点燃香烟,余烟袅袅散开恍若梦境,她平淡的眸子看着他,不Yin森,也不恐怖,但就是这样看着,像是在说些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的眼睛很好看,墨浓如萃,光华流转间会有深邃的神思让人沉溺,却又清清冷冷,拒人千里之外。
“我很好奇,明明是陆凉生依附于你,为什么你才是被Cao的那个。”
“哈哈。被Cao为什么就一定是受?我很享受被人服务的感觉,谁有钱谁就是爹的道理,你不懂么。”
陌雾忽而露出了微笑,她弯弯唇瓣,居然露出赞许的神情。
“你说得对,在这样权钱至上的时代,谁有钱有权,就是老大。”她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鲜艳口红装饰下的唇瓣呼出白色的烟,喷在他脸上,目光落在他刹那间闪过惊惧的眼瞳中,叼着烟给他绑上口球。
烟头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他整个人都疼得扭曲起来,不过半晌便抽搐着没了动静,看起来像是昏了过去。
娇嫩的身子不会因为昏过去就得到优待,陌雾呼出浓厚的云烟,站在昏死过去的秦池面前垂眸看着他白皙的身子上赫然出现的褐色印记,低头思索着究竟要烙印几个上去才算是大仇得报。
她在最开始把他绑起来的时候问过他,当一个受,和当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秦池说:“我永远都不会怀孕,哈哈哈。”
他笑起来真的很贱。
陌雾无法遏制地烦闷起来。她往年经历的那些痛再回忆已经是无所谓的灰尘罢了,她再怎么回忆也不会感同身受地再痛一次,可是那种恨意已经如影随形,跗骨之蛆般让她想起了透明苍白灯光下的森冷气息,手术台上的冷,流产的痛,脏乱的小诊所——
他特意陪着她去小诊所流产,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满脸悲伤:“对不起,陌雾,我……只有这些钱。对不起,对不起……”
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她那天昏过去又醒来,疼得眼前尽是无边无尽的黑色深渊,被他扶着从小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