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过去之后前面又有抬头的迹象,那几根指头戳在软处又挑又揉,贺从江的腰眼都酸麻了,整个人快骑在俞重星的胳膊上,被手指奸淫得脚趾都蜷起来,呻吟也一声接一声。
眼看着又快要到了,俞重星却突然停下动作,在贺从江模糊的视野里有点无辜地说:“宝宝,浴室里没有道具。”
快感骤然断开,他被吊得不上不下,咬牙切齿地说:“用...唔......你的手指......”
然后俞重星真的听他所言,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或许是姿势的原因,比贺从江自己玩后穴的时候刺激得多,他在狭小的浴室里头晕目眩,攀着俞重星的肩背,又高潮了一次。
这次的精液明显变少了,白浊的液体飘在水面上,俞重星半扶半抱着贺从江走出来,他浑身被水泡得泛红,大腿发抖,俞重星就显得气定神闲一些,还有空调侃他:“屁股太敏感了,手指都能肏射。”
贺从江不去回应她这类下流的污言秽语,对方却变本加厉地追上来,在他拿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从背后揽着他的腰,将那根半软不硬的性器握在掌心,口里说的是:“干了这么多次,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走路,到了学校可别被同学看出来。”
想到那种可能的场景,贺从江的脸上不禁难看了几分,俞重星毕竟不是真的想把人惹生气,柔声道:“别怕,要是难受我会帮你请假的。”
抱着人哄他转过脸来跟自己接吻,亲了片刻,贺从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又同意了俞重星给他戴前列腺按摩器,弯弯曲曲的前端钻进肚子里,抵在里面,即使没有打开震动,触感已经十分明显,走坐都有些别扭。
刚刚洗了头发,潮湿的长发披在浴袍上,俞重星在抽屉里找到吹风机,插上床边的电源,叫贺从江过来,但他并没有帮别人吹头发的经验,有些犹豫,俞重星只说:“从上往下,不要对着头皮。”他也只好接过手来。
即使用毛巾擦了半干,那长发也还是湿滑的,俞重星发质很好,抓在手里满满一把,顾忌着体内的东西,贺从江半跪在床上,打开风筒,按照俞重星的指点分开吹着着不同的区域。
吹风机的噪音有些大,两人没有说话,贺从江却渐渐有些分神,因他浴袍底下还是真空的状态,为了不引起贺文清的注意,他本就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俞重星给他塞进去按摩器之后就让他穿上了衣物,如今这沉甸甸的东西好像要往外滑,他只好收紧了括约肌,但肠道一用力,前列腺那里的触感就更加明显。
一下午做了好几回,那里的刺激本就没有消退,很容易就被唤起,在噪音的掩盖之下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可能是贺从江反复地收缩放松,那根设计成了按摩后穴构造的棒子来回地按压上那一点,他手抖得屡屡吹偏,索性关了吹风机,跪坐在床上喘息。
然而机器停下,那隐约的“嗡嗡”声却没有消失,贺从江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方的震动,想起俞重星口袋里的遥控器,解开浴袍的衣带,露出涨红的下体和含着按摩器的后穴,语带颤抖地说:“......要进来吗?”
俞重星反倒关闭了震动,帮他拢好了衣服,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被逼红的眼角,仿佛因为他的乖觉心情颇好:“先不玩了,让你歇一会儿,射太多不好,饿不饿?”
她在镜前涂着护发精油,把手机里的酒店小程序调出来,给贺从江点餐,平复了一会儿被勾起来的欲火,他午餐饭没吃多少,确实觉得胃里有点空,翻了翻菜单选了几道菜,递回去,俞重星又点了一些东西就下了单。
一时寂静,除了之前骚扰一般的亲近和做爱以外,两人正经说话的次数并不多,中场休息也不知道聊一些什么话题,贺从江感到这相对无话的气氛,想要打开电视机随便找点东西打发时间,俞重星却按住他的手:“不是要给你爷爷打电话吗?”
虽然洗澡时这样说了,到了付诸行动的时候贺从江还是有点忐忑,俞重星想要在说之前先了解一下贺文清的脾气,以免到时说错了话,他斟酌着把明面上的东西透露了一些,俞重星默然听着,点点头说:“你拨号码吧。”
开着免提打过去,没等几秒便接通了,贺文清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来:“去哪里了?”
贺从江定了定心神,率先说道:“爷爷,我正在跟同学在一起做社团作业。”
俞重星接过话:“贺爷爷您好,我是俞重星。”
似乎是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人在侧,贺文清静了一下,语气缓下来:“是重星啊,我之前听说你跟小江分到一组,麻烦你多担待了。”
俞重星语带笑意,似乎受宠若惊:“您客气了,我才需要您多帮忙呢。”
这样的寒暄取悦了贺文清:“贺从江不给你添麻烦就让我省心了,哪里能帮忙呢。”
这时她抬眼看了坐在一旁的贺从江,浴袍半遮着胸膛,底下是被她亵玩了不止一次的躯体,还留着她的指痕,她对着贺从江扬起一个隐秘且放肆的微笑,温和地应道:“没有麻烦,社员合作自然是要大家都心满意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