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双目圆睁,从不知道那个地方也能用,虽然将信将疑,却仍是乖乖地依言而为,面对徐云请,自己坐上了他的玉jing,双腿环住徐二腰胯,下身一阵满足惬意,忍不住漏出一声舒畅的叹息声。
徐二公子玉jing被紧窄小xuerou壁密密吸住,亦是一般快意难言,又见仙草神色迷醉,一个没忍住便吻了上来,勾住她的小舌吮个不停,将那女孩儿的口中香津,喝了大半到自己肚里。
徐应殊以中指抹上满满的香胰子,弄得滑腻不堪,在那菊xue口轻轻刮搔,慢慢钻探,渐渐将指尖挤入其中,触手处尽是紧致温热。他耐着性子按摩内壁,揉松那后庭秘处,又加一指,反复扩张。
徐云请一边舔吮仙草口内,一边爱抚双ru,令其周身卸力,下身亦不再紧张。徐应殊再入一指,三指同时抽插搅弄一番,估摸着火候已到,又涂了些胰子泡沫于龙阳菇头柱身之上,扶住柱身,对着菊口慢慢挤塞入内。
那仙草忽觉后庭胀痛,呜咽一声,还未及呼痛,二人便立时七手八脚地抚摸安慰她,待她稍稍放松,徐应殊又挤入半寸,如此这般反复施为,弄得三人满头大汗,终于将那粗壮巨物连根没入后庭。
稍一喘息,二徐便一同颠弄抽插起来。
徐应殊双手揉捏其tun,用力前挺屁股,大抽小弄,令得仙草后庭满胀,津津有味,亦生出从前不曾体会过的奇异舒爽,使得她呼唤接凑,蛮凤颠狂。
徐云请挺腰摆胯,狠提紧送,抽得一片响声,如鱼嚼水相似,仙草气喘吁吁,ru儿狂跳,双足齐勾,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端的是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儒别有香。
二人进进出出热火朝天,仙草亦是被这二龙同戏弄得神魂颠倒,前后xue内,两根热棒,狂戳内腔,隔着薄薄rou壁,相击互斗,好不热闹。却把那娇娥顶得放声尖叫,哭得梨花带雨摇头不止,话儿也说不出,手儿也抓不牢,xue儿猛缩,yIn汁乱淌,随随便便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而那两位徐公子今日戏道耍弄太久,二人玉jing皆是早已忍无可忍,两三百下之后,竟也双双泄在仙草体内,三人搂作一处,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稍顷,仙草只觉体内两根萎掉的龙阳,又缓缓胀大。前后二人,一人纠缠唇舌,一人玩弄双ru,再度出征,在她体内攻城略地,横刺竖撞,好一番蹂躏。
复又入水中一番洗刷后,令仙草仰面躺于长凳,一人入其牝xue,一人入其樱口,及至顶峰,将Jing元尽数喷射于仙草胸腹,四手齐出胡乱涂抹,揪着ru尖儿瞎晃悠。
“二位爷,别弄了,ru儿都要给你们扯掉了!”小仙草哀声求饶,惹得二人放声嬉笑。
“那小心肝过来给爷们舔舔龙根,舔醒了咱们就不扯ru儿了,舔不好就把你这小saonai子一口咬下来!”徐应殊放开ru头,摩挲着花Yin逗弄仙草。
小美人只得翻身下凳,跪在地上。二徐一同凑到她身前,挺着腰将阳物对着她的脸,仙草把那二人萎靡的鸡儿捧到一处,伸出舌头一道舔舐。这根上打个圈儿,那根上吸两口,没几下便将那rou根吹得又粗又长,Jing神抖擞。
徐云请将仙草从地上一把拉起,阳根往她小腹上蹭了些稠Jing,绕到她身后,扒开tun瓣,一连几挺,硬塞了进去,彻底没根,往后拽着仙草双臂东捣西撞。
“啊……二爷……嗯……”仙草后庭充裕,蜜xue空虚,抬眼望着徐应殊,哀哀戚戚想要他。
“要什么开口说,又不是没嘴儿,难不成这张小嘴只会舔鸡儿不会说话?”徐应殊笑得促狭,揉着ru儿就是不动。
仙草耐不住xue中瘙痒,娇声低唤:“求主子……入我……啊……啊……入我的……小xue儿。”
徐云请亦是好笑,干脆弯腰勾住仙草腿弯,将她托起,如同给小孩儿把尿那般,Yin户大开对着徐应殊,龙阳插在那菊xue里一上一下地颠弄。
徐应殊瞧见这yIn相,岂能不兴焰情炽?哪里还把持得住,往前两步,托住粉tun挺身捅入蜜xue,狠刺狠射,耸抽挑顶。
二人一前一后,将仙草抱于半空,夹着她一同狂顶数百下。身前点点如禽啄食,身后下下如蛇吐信,小仙草被这两人cao弄得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满嘴yIn声浪语,花芯舒舒将散,菊jing软软欲酥。
三人长凳上弄到长凳下,坐着干站着干,岸上数次水中数次,你前我后,你后我前,变着位置换着花样,直弄到Jing疲力尽,再射不出半滴Jing元。那仙草更是喷chao无数,喉咙嘶哑,屡屡泄身,蚀骨啖髓的快意,直令她畅美得昏死过去。
两个衣冠禽兽将晕厥的美人儿擦洗干净,掏空下身浊Jing,抱回水榭,换了身干净衣裳,令其一夜安睡至天明。
此后在别庄数日,三人自是想方设法避开零星几个下人,常常温存,时时戏耍,快活得飞上了天。而那徐应殊的腿,也确实因着热泉浸泡而日渐康复,终与旧时再无不同。
仙草与徐云请日日相见,言谈嬉笑之间,逐渐稔熟起来,亦不再羞怯躲闪,倒是对这位温文老实的二公子心生好感,又因年纪比之徐应殊更近着些,一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