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起复,徐应殊愈加繁忙,每日清晨天不见光之时,便得更衣上朝。仙草素来勤快,亦不贪睡,必要早起替主子束发着衣,将那麒麟服、忠靖冠穿戴妥帖,为那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清俊模样痴迷一番,再侍奉徐应殊用了早膳,亲自送至徐府大门口,眼见着他跨马离去,才肯依依不舍地回西苑。
若徐应殊回来的早,二人自是好一番蜜里调油的亲昵狎弄,只是他应酬颇多,酒局不断,往往饮至深夜方归,仙草便利索服侍他睡下歇息,怜惜他Cao劳,不忍求欢。
秋试将近,徐云请不得不专心苦读,这爬墙盗嫂的事,也只得停下歇口气儿。
这一日徐应殊又是忙到了月上柳梢之时才回,连晚膳都不曾用,仙草急忙要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徐应殊瞧见她一副心疼的模样,笑着往她脸颊上啄了一口道:“不急,爷先洗个澡,让厨房就着剩菜随便下碗面就行,不必大张旗鼓地折腾了。”
仙草知他疲乏,遂乖顺地照他说的准备,待徐应殊沐浴更衣之后,端了一碗素浇汤面过来,吃得徐应殊赞不绝口。
“这面瞧着清淡,汤头却十分鲜美,厨房之前从未做过,难道来了新厨子?”
仙草嫣然一笑:“奴婢可没这本事做厨子,笨手笨脚地,只识得下个面煮个粥什么,面也光会做素面。主子爷若喜欢,什么时候想吃,吩咐一声便是。”
“唔,原来是多了一个俏厨娘。我连日觥筹交错地应酬,早已腻味那些个大鱼大rou,素面清爽,正好将那一肚子油水刮去些,吃着舒服得很。宝贝儿有心了,等下主子爷赏你一个木杵捣蒜可好?”
仙草歪着头,一对鹿儿眼眨巴眨巴,不明白什么“木杵捣蒜”,见徐应殊笑得猥琐,脑中灵光一现,心下恍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果然,撤去碗碟,屏退奴仆,徐应殊立马搂住仙草吻在一道儿,二人手脚并用,地将彼此剥个Jing光,钻进暖帐颠鸾倒凤。
徐应殊身子虽乏,但接连数日未曾亲近仙草,积了一肚子燥火yIn欲,稍稍舔弄几下花Yin,一见xue儿流汁,便火急火燎地捅了进去,手里揪着ru儿奋力抽送,狂风骤雨地连顶百十下。
仙草亦是枯井久旱忽逢甘露,情动不可自已,一双小手儿在徐应殊胸口胡乱摩挲,纤腿紧扣其腰胯,口中“嗯嗯啊啊、主子爷”媚叫个不停,不多时便泄了一遭。可那徐应殊向来时久,伏在仙草身上兀自摆腰挺胯地抽插,只是这顶弄之速愈来愈慢,最后竟缓缓停了下来。
下边儿的正舒爽了一半,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仙草心下疑惑,侧头朝压在身上这人一瞧,只见他双目紧闭,鼻中轻鼾,已然沉沉睡了过去。
“主子爷?”
仙草轻唤一声,不见有应,心知他日里太过劳累,遂不忍喊醒他,可这下面那条火龙,还硬挺挺地堵在花xue之中。稍一思量,便使出吃nai的力气,推着徐应殊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边儿,自己挣脱出来,坐起身,在那犹自昂颈翘首的玉jing上自行吞吐起来。
上起下落地弄了许久,自个儿倒是畅快了两回,可那rou龙儿却总不见吐涎喷雨。无法,香汗微沁的小娇娥只得起身坐到一旁,双手握住玉jing急急套弄,又俯身含住菇头,照着徐应殊过往教给她的本事,绞着舌儿舔舐吮吸了好一会儿,终得那卵囊轻颤玉jing弹跳,稠热浓Jing射了一嘴,到底是帮主子弄出来了。
独自一人孤孤单单地辛苦了好一会儿,仙草却也无甚怨气,趴在徐应殊身侧躺下,稍稍喘了口气,捧起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儿,偷亲了几口,心中疼惜不已。替他盖上被子,就这样赤裸裸地搂着自己的主子爷,随他一道去见了周公。
原以为今后便都是这般安稳太平的日子,主子爷忙公务,二爷忙功课,自个儿就在院子里绣绣花弄弄草。可不知为何,仙草总觉得徐应殊眉眼之间,一天天的愁云密布起来,有时读个书写个信什么,还会拧着眉头两眼发直,怔怔地出神。
这一日难得徐应殊回府早,忙里偷闲靠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假寐乘凉,二指夹着一张烫细金边儿的宝蓝封皮帖子,一下一下敲打在扶手柄上。
迎眸霜色红,入鼻晚夏香,藤龙常缀碧珠串串,得意却伴隐忧点点。
仙草在旁执蒲扇奉果子,逮着了机会便想着探个究竟。
“主子爷,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是大官儿太难当了吗?还是皇上太严苛?”
徐应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晃摇椅,凤眸微睁,瞄了仙草一眼,“心肝过来坐我腿上,给爷抱抱。你主子最心烦的便是不能将你这小美人儿栓裤腰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亲个小嘴儿,捏捏嫩屁股,温香软玉在手,快活似神仙。现下整日整日地对着一群糙男人,一个个尽是些个老jian巨猾的东西,你说,爷还能乐得起来?”
仙草似懂非懂,却也知道徐应殊说话向来是半真半假地没正经,即便晓得他言有不尽之处,旁人刨根问底也挖不出什么。
正在心里暗叹,却又听他搂着自己的腰,慢吞吞悠哉哉地问道:“仙草,你可愿一辈子做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