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商颜找到卿纯,陆言帮她做了假的身份证件。三个人一同谋划逃跑路线,一直留在这里是危险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送卿纯出国,纵使商颜权势滔天也很难在国外一百多个国家里找到她。
卿纯将这一次的逃脱视为新生命的开始,她没有和容温商量选择哪个国家,而是用一枚飞镖让老天来决定她的未来去处,而那枚飞镖扎在了加拿大的领土上。
卿纯逃跑已经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商颜照常上下班,情绪未见丝毫的波动,就连胃口也没有一点影响。沈九担忧他,多次想和他交谈卿纯的事情,他却只是淡淡得说找到就告诉他,找不到就继续找。
大概是见过商颜太多次的失态,现在他这般冷静淡漠的态度都让沈九感到不可思议,他忘了,曾经的商颜就是这般冷静深沉的,不会有多余的情绪让人看透。
这期间林若烟找了商颜几次,都在催促着婚约的事情。她不想一直延期,为了成为商颜的妻子,她已经忍了很多了。
这一天林若烟又闹到了商颜的公司,在他的办公室里又哭又叫:“都冬天了,下个月都要新年了,你什么时候和我办婚礼啊?”
面对女人的哭闹,商颜并不理会依旧忙着签字,林若烟见他还是如此冷待自己怒从心中起起身便指着他的鼻子吼道:“商颜!你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你很吵,出去。”男人的声音冷淡如冰。
林若烟气得浑身发抖,为了商颜她忍了他多少个情妇,甚至被那个卿纯划伤手臂差点毁容,她都忍了下来。而现在这个男人就想着过河拆桥,她哪里能忍。
“商颜!你到底还想不想要我爸的帮助!你要是不跟我结婚,商家绝对拿不到中央的福利政策!”
手中的钢笔瞬间停了,男人低着头突然冷笑,这笑声充满了不屑,抬眼的瞬间却是久违的狠戾,惊得女人浑身一颤。
“林若烟,我以为你陪了我这么久很清楚我最讨厌什么。”
这一段时间林若烟觉得商颜变了许多,可现在的这个眼神又在警告他,什么都没变。
“你觉得一个区区的市长就能威胁我?谁给你的胆子?”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威慑,“敢威胁商家,威胁我的人都会死得很惨,你父亲没告诉过你吗?”
林若烟18岁就陪在他身边,自然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段,心里害怕立刻软下声音哀求起来,“颜爷,我只是,只是着急嘛,没有要威胁您的意思。我手臂上的伤都好很多了,之前婚礼的请柬都发出去了,我好几个姐妹都在问我什么时候婚礼呢,都过了这么久还不办,烟儿要被她们取笑死了!”
她的理由充分得很,不过商颜并不在意,也不想办什么婚礼,他对林家的利用已经没那么必要了。
“婚礼的事情等我空了再说,你先回去。”
“可是你上次也这么说,一直要我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林若烟正质问着,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商彦开了一点门缝问道:“哥,有时间吗?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有些问题需要和你谈谈。”
“进来。”商彦的出现正好给了他足够的借口,“你先回去,我还有工作。”
林若烟不敢发脾气,只能闷着气愤愤离开。当她走到门口,与商彦擦肩而过时,男人不经意的抬臂擦到了她的手肘,二人对视几秒,眼神中多了几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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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烟在商颜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回了家只能和自己的父母哭诉,可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告诉她必须忍耐。
她烦躁极了,无处宣泄只能独自跑去夜店喝酒放纵。喝醉了的林若烟正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哭诉自己年轻貌美却不被自己的未婚夫看中,心碎得直掉眼泪。但搂着她的男人丝毫不在乎这些哭诉,他只觉得这么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主动送上门,今晚定能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嘴里安慰着林若烟,手里的酒一杯接一杯得灌,等到时机成熟男人便扶着她走出了酒吧,寻着最靠近的酒店就去开房了。
深夜的风很冷,男人扶着跌跌撞撞得女人往宾馆走去,因为冷林若烟的意识开始有了清醒,当她看到陌生的男人一脸猥琐得即将把她拉进小宾馆时,她挣扎了起来。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放开我!”
林若烟想抽回手臂,可搂着她的男人力气很大根本不肯松手,他竟然还笑着解释:“我们认识啊,刚刚你还在酒吧说要和我去开房呢,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我没说过………放开我!”
林若烟醉得厉害,走路摇摇晃晃,说话也是含糊不清,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好人只想着赶快逃跑。
男人看她如此哪里舍得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一旁的路人侧目驻足他又笑着解释:“这是我女朋友,我俩吵架了,她跑出来喝酒,我带她回去。”
路人是不会管这些情侣的麻烦事,仅仅当个热闹看完就走了。林若烟却一直叫着不认识他,拿着自己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