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
楼喻笑道:“你素来机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带领大家成功渗透天圣教。”
“属下定不负殿下所托!”孙信毫不犹豫接下这个重任。
他们特种营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你挑选一些优秀的弟兄,假装互不相识,从各个分舵渗透进去,千万不要让人发现端倪。”
楼喻交待一句,又语重心长道:“千万要保重。”
“属下遵命!”
除夕夜,庆州、沧州两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孙信率十数名Jing英趁夜离开庆州。
他们满怀热血,誓为殿下披荆斩棘、成就大业。
吃年夜饭时,楼喻高兴之余喝了些酒,在冯二笔的搀扶下,醺醺然回到东院。
“殿下,奴伺候您沐浴。”
楼喻歪在矮榻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
“那奴去打盆水,您泡个脚歇息。”
“我不要。”
冯二笔无奈,殿下喝醉了倒有几分小孩子脾气。
“那殿下想要什么?”
楼喻:“我要霍延!把他叫来!”
“……”
冯二笔连忙打发人去叫,心里面有些小失落。
殿下对霍统领越发看重了。
很快,霍延着一身常服赶来。
冯二笔在门外拦住他,没好气道:“殿下喝了些酒,你小心被扯头发。”
霍延一愣,而后面带笑意:“无妨。”
“……”
怎么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霍延进屋后,便见楼喻卧在矮榻上。
烛火轻摇,世子殿下容颜昳丽,醉玉倾颓,如织墨发从矮榻上倾泻而下,将将及地。
霍延情不自禁捧起青丝,柔声道:“殿下。”
“你来了。”
楼喻并没有真的醉,只是酒Jing刺激了他的大脑,让他变得兴奋狂浪起来。
他伸手捧住霍延的脸,笑眯眯道:“我们家阿延过了今晚就十八了,越长越俊了。”
他手上力道没收住,直接将霍延的俊脸挤得变形。
霍延任他玩闹,含糊不清道:“不及殿下。”
“什么殿下?”楼喻蹙起眉,“二笔叫我殿下,三墨叫我殿下,所有人都叫我殿下,你怎么也叫我殿下?不行,换一个!”
霍延眸色更柔:“那我该叫什么?”
“你自己想!”
霍延俯身,在楼喻额上落下一吻。
“阿喻,可好?”
楼喻面泛桃花,眼角酡红,睁着水润的眼睛瞅着他,乖乖回道:“好。”
他像是想起什么,突然起身下榻,拽着霍延兴奋行至床头的柜子前,指着一个抽屉道:“你快打开!”
霍延依言打开。
抽屉里放着一只锦囊,锦囊用料讲究,针脚细密,是为上品。
楼喻献宝似的道:“你再打开瞧瞧。”
霍延拆开锦囊,神色微滞。
里面是一绺头发。
头发梳理得相当整齐,并在中间打了个结,防止散乱。
“这是……”
“是我之前不小心给你薅下来的,我都没扔,全放在里面了。”
楼喻说着,又掏出一把小剪刀,在霍延反应过来前,咔嚓一声,剪下自己的一小绺发丝。
“阿喻!”霍延满目心疼。
楼喻笑眯眯地道:“阿延,你帮我把它们系上。”
结发同心。
霍延脑子刹那间空白,唯有狂烈的心跳在耳边震如擂鼓。
握着锦囊的手在颤抖。
殿下能回应他的心意,他便已心满意足。
他从未奢求过其它。
结发同心,多么神圣而美好的字眼。
自己当真能够拥有吗?
见他愣着没反应,楼喻不由委屈:“你不愿意?”
霍延立刻回神,抖着手接过他的发丝,同自己的头发成结,却因为手抖得实在厉害,稍显笨拙,好半晌都没能系上。
“你快点。”楼喻不由催促。
霍延抬眸看向他,不知怎么,心一下子就定了。
他低声哄道:“是我不好,让阿喻等久了。”
两绺头发终于紧紧缠绕在一起。
霍延慎重将它们放入锦囊,俊目注视着楼喻。
“阿喻,这个送我可好?”
楼喻眉眼含笑,捧住霍延脸颊,凑上去道:“啵一个,就送你。”
言罢,主动亲上去。
情丝缠绕,红烛轻摇。
等楼喻回过神,两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他徐徐吐气,稍稍平息过后,才谈起正事。
“之前向乌帖木要了达迩慕南部草场,咱们总不能甩手不管。”
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