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搥:“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只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
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
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
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
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
说。”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
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
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
是再从阴唇上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只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
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
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
口,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
唷,很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
扣把锁头上去试试!”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只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
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只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
道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
是那小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
个,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
你的精子又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只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
工受孕,听起来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么?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
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
放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阴道里头,
我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
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锈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
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么执着?”港生一
下子给她说得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无可奈
何下只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三章:“一、文威
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三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
二、 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着再和诗薇性
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
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
不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三、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
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
为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三都没问
题,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着你面和我
性交,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
又说:“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
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
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悄悄伸进
他裤内,轻抚着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于明白事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