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
黑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
锥子烤烫,等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
续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余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
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
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
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只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
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
乳房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
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
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
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慾火高燃,从他胯下
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
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
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
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
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
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
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
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阴茎从她
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
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秘,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
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只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
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
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
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
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
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
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
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
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