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开窍,
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三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
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着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
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么?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一转身把她压
在身下,操着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
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着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
阴户,都给你糟塌成甚么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我白
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呀!
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饭
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只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着妻子睡到天明。来日
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瘉后,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
在胯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
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慾火。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
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蹡,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过身,
瞧着她说:“又怎么了?”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呐,原来把劲
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
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
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只狐狸精!”
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
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奸情。赶忙双手捉
着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
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只好逢场作兴,
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着你呀!”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
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
旁,向谁发泄啊!”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着痛脚,乘机
打蛇随棍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
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
泡妞?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只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
着。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
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
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
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
脏东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
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
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屄朝向文威,好让他
仔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只见娇嫩的皱皮
已经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
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瘉,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