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 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鸡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 早就有那种事了,如果鱼肝油不行,鸡巴短! 可是,我的爸爸呐?爸爸的鸡巴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 功地塑造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没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 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 你的阴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 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洞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 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 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 “精液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精液不能顺利到达到子宫,可是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使 阴道口朝上,精液就不会返流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 孕了。” “嗨,没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 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垫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垫两个,精液是一滴也没有返流出来, 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鸡巴上,由于他的鸡巴 太短,精液只能射到我的阴道中央,然后,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 可是,精子还没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呐!” 哼,呸!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鸡巴短,精子 没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鸡巴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 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 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 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 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 “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 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 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 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 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 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 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咣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 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 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 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 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 “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 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 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嗬嗬,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 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性欲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淫事了!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 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 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湿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吮啃着爸爸的胡茬:“啊, 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胡子了!” “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脱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 褪掉内裤,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冲向陶姨。 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鸡巴,扬了扬被鱼肝油 抓乱的齐耳短发,脑袋向下一俯,同时,珠唇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 鸡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鸡巴给 我,唔呀,唔呀,唔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爸爸赤裸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床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液的大 鸡巴欢畅淋漓地撞插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 哟,……” “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鸡巴,双手拄着床铺,穿 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 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陶姨淫荡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 渴难奈地呼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操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操一 会,就没有时间了!” “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裤,黑暗之中,手掌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