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点小摩擦,但基本听到的都是你在欺负他,且不说他身高体阔,就当他真的陷害了你,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白日里与他在一起出现过?”
阿布斯被马将军的话问住,阿月平日被他欺负惯了,见到他从老远就会躲着走,莫说他们俩在一起出现违和,别人也根本不会相信。而那个时候他确实也没仔细留意过附近有无旁人,若阿月真要害他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让他抓到把柄的,看来他是被阿月陷害了。阿布斯不甘心,抗议道:“就算不能证明他和我在一起,那又怎么证明东西是我偷的?”
眼见阿布斯不肯承认,马将军身边的侍卫道:“你已作案几日,从我们跟踪你回营帐的位置就是你的居所,也在粮营里发现了你的腰带,而白日你也曾在粮营边出现过,如今又在你的帐中找到了偷盗的酒,你还有何狡辩,说的越多怕是会暴露的越多,你可还要说下去?”说罢从另一位侍卫手中捧过酒坛交给马将军。
马将军揭开布盖,一股酒香扑鼻而来,而后他点点头,确认无疑。
阿布斯确然没什么可再说的,他祈求的望向几位副将,但几位副将哪里还肯搭理他,别说一句话都不会为他说,就是他们心中也是恼火的紧。说起来为何会令他们如此呢,原是朝廷分发下来的酒是按品阶来算的,像马将军这样的人能分到两坛,而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能每人分一坛,要知道在军中喝酒可是有很严格的规制的。眼下那人不仅是偷喝了酒,还将余下每人的酒都偷了不少,就装在从阿布斯帐中取出的坛子里。阿布斯这人做事太不地道,怎能让他们不气。
第3章 重生北魏
而阿布斯又为何没再解释呢?原也是他真的动过这个心思,才会让他们抓到他不少把柄。阿月显然是发现了他的心思才会挖了个陷阱让他跳的。要说不满,这军中大多的士兵心里必然都有怨气,凭什么他们最苦最累还成日的吃不饱,而他们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吃饱喝足,还指手画脚指使他们干这干那,真的上了战场也是他们打在前面,这些话不过是不敢说罢了。自然也动过偷盗的心思,可这里是军营不比外面,是要受处罚的,为了点口腹之争挨顿罚又失了人心当真划不来,他们还指望着能有一日建功立业过更好的生活呢。
“既然没什么可说的,那就拉下去军法处置。”马将军冷冷下令。
“是。”携着阿布斯的两人领命道。
阿布斯忍声咽下这口气,视线梭巡一圈,想找出陷害他的那个罪魁祸首,却是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跟随在他身边的好事之人,平日里总是附和他,如今却是半个字都不敢为他出头。而在那群人之后,有一双如星辰般的眸子凝望着他,她面上平静无波,眸色深沉,既无陷害他的喜悦也无奸计得逞后的凌人姿态,仿佛那不过于她来说是件极其微不足道的事,从她眼底一扫而过的轻蔑令阿布斯全身泛起一阵寒意。
阿月他们身处的后备营是训练新军的地方,若有能力出众者会被推荐到先锋部队,是以这里的将军只得一位,另有三位副将。说起来这位将军也算是关系户了,据说是吏部侍郎的亲属,打仗的水平不好说,毕竟这里尚未被他指挥过,且真正需要他的地方并不多,自有副将会先处理。因鲜少能得见这位将军,其脾气秉好也不得而知,军营纪律森严,侍卫口风又紧,哪是随意什么人都能巴结奉承的。不过自古因家中势力得道的并不在少数,谋一份闲职拿份禄的更是居多,能像这位将军般出来带兵打仗的说明并非是个好吃懒做之人,至少是个明事理之人。
阿月暗暗打量过这里的几位官阶军爷,得知朝廷每月会分给他们几坛酒以慰军中苦闷生涯,但酒的数量有限,到得他们这里便一滴都分不到了。其实朝廷并未有明制规定,例如犒赏士兵分与他们些酒肉实属常事,只是上头的也想要贪心自己多享用些,自然不会明说。这种不成文的暗量阿月以前就知晓,都是无法杜绝的,人心难测,谁都是自私的。既然人性有弱点,那她不将这弱点发扬光大似乎也太对不起阿布斯那些人了。
“阿布斯,忍气吞声的感觉如何?”她一步步逼近被打了一百军仗的阿布斯,瞧他走路歪歪扭扭看起来并非很严重,至少没有让他的双腿废掉已算是她的仁慈。
阿布斯恶狠狠看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手指着她,发抖的厉害,但他既然见识过了她的阴险就绝不会再逞口舌之快。
阿月双手揉搓了下,显得有些冷。她淡淡回看着他,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冷声警告道:“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我不想对付你,但我若要对付你就决计不会让你有一丝翻身的余地,你最好记住我的话。”说罢她先阿布斯一步离开,留下他捂着疼痛的臀部在原地回味着她话中的意思。
“那小子说了什么?”暗影处跑出几个人围着阿布斯嘘寒问暖。
阿布斯冷冷看了他们几眼,并未回答他们的话。对于这种事后诸葛他才不需要,这点雕虫小技算什么,不过是没有防备才会被算计,这笔仇他阿布斯记下了,定要叫他还回来。
阿月回营帐的时候就听到众人在说阿布斯被她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