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毕竟二爷掌权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有些哪怕是想反二爷的也是在对鲁潇然抱着试探的探究,怕他对付不了二爷,也怕到时站错了队到头来会被报复。眼看着二爷已然是大势已去,那他们又何必再害怕。由着四房这边先开始刁难道:“二哥,你这话说的可是好生牵强,先是说什么都不知,后又是推到死去的大哥身上,你这说来说去的反正已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那还不是你说了算?”四叔语气嚣张,说话半分不留情面,句句戳到二爷痛处。
二爷还要想狡辩,就听得鲁潇然压制住他先说道:“二叔说起我父亲早逝一事我到想起来,当年我父母又是怎的会在一夜间暴毙而亡的?此事难道都不觉得蹊跷吗?”
鲁二爷的脸色已是越来越难看,直至鲁潇然说出父母死因可疑,鲁二爷明显就神色慌张了下,但他素来都伪装的好,旁人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异。
第15章 蜕变之痛
被鲁潇然这一说,当年发生的事不免又被提起,时隔多年许多人都未必记得那么清楚,但显然这事在当年也曾被疑惑过,所以由他长大后再提起就令人唏嘘感叹的多。当年的说法是鲁潇然的父母出事前曾一同出去过会客,而那位客人后来就显得非常神秘,事后也派出去许多人都未在江湖上找到,只能说可能是仇家前来寻仇报复,之于他们说过什么旁人是无法得知的。只知道自他们回来后进了书房,等到晚膳丫鬟前去叫他们时他们已经不行,而那时正好随同着一起前去的还有相邀一起喝酒的鲁二爷。丫鬟被他遣了前去叫人,但等到家丁府卫们赶到时人已经都去了,期间若说真有什么,那就是鲁二爷才知晓了。鲁二爷毕竟与鲁潇然的父亲是亲兄弟,而且相较其他弟兄来无论是往来还是走动都较为亲厚,平日里时常能见到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还能见到一起喝酒,在这鲁氏众子弟中就算有异心者那也绝不可能会是鲁二爷。而且自他们去后,鲁二爷就主动揽下了抚养鲁潇然的任务,要知道鲁潇然自小有腿疾,照顾这么个残废之人可非容易,即便生活方面有丫鬟们伺候着,但教养等都是时日点滴方能成才,所以众人才会说鲁潇然忘恩负义,否则哪对得起鲁二爷多年的精心栽培呢?那时鲁潇然父母刚死,有多少人对大权虎视眈眈,在背后想要害他怕他继承权位的难道还少吗?若非是鲁二爷一力承担扛起这个重任,想必也未必会有今日的鲁潇然。那么今日鲁潇然又为何要对这位将他当儿子看待的恩人恩将仇报并重提父母之事?
还是族中年岁最大的一位舅父问道:“难道说你父母并非是暴毙而亡?还是你有其他的证据?”此事说起来不免又让人心生疑虑。
鲁潇然目光一一向在场众人梭巡而过,然后他双手放在桌案上支撑着站起,他站的很艰难,需要用尽了全力才能依靠着双手的力量站稳。他的这一举动几乎震惊了所有人包括鲁二爷,他眉目间慢慢变得狰狞起来。只见鲁潇然缓缓说道:“我的腿就是最好的证据。”他这么说众人自是不解为何意,他又继续说道:“叔伯舅父若是还有印象当记得我出生时双腿未有残疾,后来出生了一两岁也是能学着蹒跚走路的,虽不稳当但未见得听到有何疾患需找大夫诊治,怎么到了三岁时就忽然病重差点要了命呢?自此后爹娘为我遍寻了名医,命是保住了,可双腿却是留下了残疾。这些难道真的是因生病吗,还是自小就有人蓄谋已久在我的衣食中就参了毒呢?”他目光直指鲁二爷,眸底沉静道:“怎么,二叔是不是没想到我竟能站起来?二叔不必过于惊讶,是想要我继续说下去,还是二叔自己来说呢,或者我说得不好,你来补充?”
这次众人的视线俱都齐刷刷看向了鲁二爷,在他尚未将眸底狠厉的神色收敛起来时就被众人收入眼底,有的人甚至已经暗暗揣测起鲁潇然说的真实性,怎么看都是他证据在握,而鲁二爷大有恼羞成怒的架势。鲁二爷强自镇定下来,缓缓一笑道:“潇然,你在说什么,为何二叔什么都听不懂。你是怎么站起来的,难道说你的腿疾好了,还是你一直都在演戏,你想让我们相信你什么呢?自始至终都是你在说,可你却连腿疾之事都有所隐瞒,你是不信二叔,还是不信这整个鲁氏宗嗣?”他的话具有挑拨之意,只需浅浅淡淡几句就能将舆论导势向自己这边,轻松的将鲁潇然辛苦扭转的局面再次扭转过去。不得不说鲁二爷此人确实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他之所以能在过去掌控族长之位那么多年,当然除了鲁潇然父亲的口谕外还有他自身的才干,只是他的这种才干未免让人有些心惊。
鲁潇然双手支撑着身体需要面对那么多强敌,然而他本身无惧,将身子倚靠在桌沿上说道:“二叔是想误导什么呢?是想让我说我这么多年被人下毒,若非靠着将毒导到腿上用银针封了穴道才得以保命,还是想说若非我不得已明知在被人下毒的情况下还是要继续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饮下这碗毒?我若是早些有异动,你觉得又如何能骗过你,才能留下我这条命到今日?”
“什么,是你下的毒?”人群中爆出一声惊喝,四下皆都哗然。鲁潇然在说什么,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难道真的是鲁二爷?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