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世间女子聪慧之人有几多,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了她你就当真以为朕不会处罚你吗?”为堵悠悠众口,就算事实相悖又有几人会在乎,无非是想求个结果。
司夜离依旧匍匐在地面,他该说的想说的都已说了,那个造谣者无非是看出了西凤帝不会信,或者天下悠悠众口不会信,那他也是无法,这就是事实。
西凤帝见他不反驳心中火气更甚,笃定了他这是非要将人给藏了,反抗到底的决心。来回走了两圈后,西凤帝怒指着他道:“从今日起你给朕在府中禁足,不得诏令不许出府一步,还有你手上的事物也都移交出来,朕就算拖着这副病体也就不信少了你西凤会塌了不成。”说罢怒气哼哼地将司夜离给轰了出去。
蕙平赶到时就见西凤帝怒气未消,脸色非常难看的样子。她正要拦住司夜离却听得西凤帝怒斥道:“让他走,不用替他求情。”当真是错看了他。
西凤帝正在气头上,蕙平拦不住司夜离,只得再去求他。徐暮先前一直在殿外,对于里面发生的事少说也清楚些,他虽是西凤帝的人,但司夜离平时对他也算不错,自当是要劝得蕙平一劝道:“公主莫要去,皇上此时怒意未消,公主若是还替司相说话怕是效果适得其反,届时非但帮不了司相,反而还将害了司相。听老奴一句,等过些时日再说,定会比现在来得好。”事已至此,圣威莫测,忤逆只会连累了她自己,如今她与司相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的话难免不会让西凤帝多想,继而产生的后果是未可知的。
蕙平仔细想了想,觉着徐暮的话说得也有道理,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有时西凤帝是什么心思怕只有他摸得最准。蕙平交代道:“那劳烦公公帮我留意着,父皇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派人来通知我,我必记着公公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