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彻底的抹灭,他又不能在凤都对叶裴下手,只能派人暗中盯着他。这种被人扼住了咽喉的感觉着实难受,毫无反抗又无能为力,除了求助轩辕澈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且只要他肯稍稍牺牲一下就能助他解围,到时就算是叶裴在西凤帝面前说些什么,他都无需再害怕。
而这个办法同样适用于颜九,她琢磨了下到是挽唇轻声笑了起来,相信轩辕澈会对这份大礼很感兴趣的,毕竟玄月宫当初得罪的人可不少,而望月在江湖上又有那么大的名声,望江楼本身就足以让人忌惮,招罪的人还会少么。
第110章 身份被揭
彼时正是凤景行最头疼之际,叶裴的平安归来让他意识到了危机,他每日都提防着叶裴寻到时机前往皇宫见到西凤帝,他心慌的连续了几日都罢免了朝政,以身体不适为由加强禁军包围着皇城,而他自己则在偏殿中惶惶不可终日。
对于叶裴的防备与监视越加严守,然而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反而比之前更从容,哪里还有要为自己脱罪的紧张感。他近来什么事都没做,像是刻意要放自己个大假,就连蕙平召他入宫他都没去,不知是提防着凤景行还是当真没找到证据放弃了。
凤景行不会因为叶裴的无所动而放松警惕,他自然知道这是叶裴故意在做给他看的,他在等待时机,那个能让他一举揭穿凤景行的时机。因为凤景行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他蛰伏的深沉,那是他过去一直都在做的事,又怎会看不出来。
凤景行想的没错,他唯独没想到的是想要对付他的不仅有叶裴,还有阿月。此次叶裴去兖州阿月表面上什么都没做,可暗中却派了人跟着他,不为了别的,只为了他在得到证据的同时阿月也能得到。她不信任何人,叶裴是司夜离的人,他自会将证据交给司夜离,至于对她有没有防备这种事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了,然而她却不能冒这个险,即便司夜离也想除去凤景行,却没有她更对他恨之入骨。所以此事她是势在必行,借着叶裴之名除去凤景行才是她所要做之事。然而此次叶裴前去兖州还在等一个证实的结果,这个结果她同样也在等,那是扳倒凤景行最重要的证据。
婚礼后的两天叶裴曾在深夜去找过她,只停留了短暂的时间,一是不方便,二是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当时阿月见他来,心中到越发的镇定起来,想来他已得知了自己是谁,所以才来的。阿月给他泡了杯茶,邀他入座,两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般浅谈了几句。撇开当阿月得知他是司夜离身边之人时的气愤外,她依旧还拿叶裴当成是大哥般来对待,只是他们谁都回不去初时了。
阿月看着他道:“我知道你必定是想问我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个问题不止是你,还有许多人都问过,可恕我无可奉告,那段过去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再回忆一遍。”
叶裴点点头,对于她的坦白深表理解,“既然不想再想那就该放下过去,重新生活,而非是抱着过去不放,这样你与他……”他的话未说完就被阿月给打断。
“你是来替他当说客的,还是你其实一直以来就骗过了所有人?我怎么忘了你本就是他的人,替他说话是应该的。”她抚唇轻轻的笑了起来,满含讥讽。难道不是么,他们骗了所有人,其实早就是包藏祸心,有着阴谋的,只是瞒过了所有人罢了。
她的话令叶裴一瞬间有过怔忪,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和司夜离的事旁人根本不知,然而再往深了想却又明白了,她怕是以阿月的名义潜伏在他们身边时就猜到了这些,只不过没揭穿,如今一旦他先开口替司夜离辩解上一句她就将这层关系捅破,看他还要如何说下去。
叶裴当真是无话可说了,只是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来当说客的,你与他之间的事旁人也无从插嘴,我说这些只想说你是否误会他了,你们应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清楚当年之事,若其中还有什么误会呢?那不是平白浪费了很多年时光,恨是解决不了任何事的。”
“误会吗?”阿月静静地笑道:“我要误会什么才能导致他联合凤景行伙同西凤帝一起铲除了玄月宫呢?我虽知道玄月宫并非什么善类,他们的确也为我爹做了很多不能容忍之事,可那些人里毕竟还有许多无辜者,你们什么都不懂,就将那些人也都给杀了。你们又是否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进玄月宫的?他们是否愿意去承受命运的这么多不公,他们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只想活得更好,他们又有什么错,换了旁人在这乱世中也都会想要有苟且偷生的想法,难道他们就都该死吗?活着已是不易,更何况还要活得更好呢。”
过往的是是非非谁又能说得清,不过是彼此所站角度不同看待事物不同罢了,然而按照司夜离的话来说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是被逼还是自愿,既然已经做了又如何还能回得了头,一日身为玄月宫中人就必会有替宁浩卖命之日,玄月宫从不培养无用之人。她却还要执迷不悟说着那些话,看来她还是没意识到玄月宫的存在对世人有着怎样的危害和害怕。
叶裴道:“我知道你身为宁浩的女儿替他辩解是正常的,可是你是否又想过若是玄月宫不除,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