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电灯,坐在桌前,对着林妈瞪了一眼!慢慢的对她说:
“今天我烦闷了一天,为了你怀胎的问题,我问了黄大夫,他说不要紧,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妈默无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说: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养小孩,因为我在乡间的老丈夫,自娶我过门十五六年来尚不产育!他也希望要有儿子来传代的,多几天我辞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担忧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里看书,笑眯眯地走进房里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封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跶跶的响到楼上去了。
第八章 小狗亦知春去处 枕边床第费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个星期了,昨天林妈也已经辞工回乡,当我清早上学时,林妈收拾了她的东酉,默无一语的,似乎还在啜泣。
算了吧!林妈,我们就从此永别了吧!
今后天各一方,谁也不要去怀念谁,我们好像是梦里情人,在一觉醒起以后,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赠给你的纪念。
你要好好教导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万不要给儿子知道我这不伦不类的父亲啊!
我躺在床上翻着“苔莉”,但心里是反覆的这样的想着。
阿兰持者藤篮,赤着肉足,走到房门前说:
“我要上市买菜呀,楼下没有人,你要看好了门,一会儿我就同来。”
阿兰去后,静悄悄的没有甚么声息,楼上嫂嫂和婴儿,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没有声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着足在地上散步的踱来踱去,好像有甚么在思索似的。
十分钟过去后,阿兰还没有回来。
我回忆着数天前,嫂嫂说小弟弟长有怎么好看,又回想到当时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动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着胆子,轻着步的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帐逢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帐是下垂的,床上隐约好像有甚么在摇动,我聚精会神细察了帐里究竟是甚么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来翻去。
似乎小狗的头,在嫂嫂的腿边不住的钻着。
一会儿,嫂嫂忽然一脚伸出床下来,蚊帐张开了一小逢隙,在这逢隙中便现出了一条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儿间大舐特舐着。
嫂嫂好像奇痒般的闭着眼睛,阔着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气息。
突然间“呱”的一声,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开小狗头,翻身起来一穿好了裤,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摇动着。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头看着嫂嫂,摇摇了尾巴,舐着嘴角。好像还在求食般的不肯跑开呀!
我看得有点难受了,同忆着嫂嫂的媚眼温言,大着胆子咳嗽一声,踏进了去。嫂嫂一见了我,红着脸呈现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试抱小弟弟。”
说后便在嫂嫂的怀里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只瞪了我一眼不说甚么。
我抱小弟弟在怀里,摇摇了几摇,踱踱了几步,又泡回嫂嫂的怀里,再故意将孩儿的头触嫂嫂的乳峰说:
“他要哭了,快给他乳呀!”
嫂嫂注视着我“抱了孩儿坐到床沿去,我的心头跳动得说不出话来。
“阿兰还末回来吗?”嫂嫂开口问着。
“她还没有回来。”
我应声的说着,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鉴赏小弟昇的吃乳姿态,偷偷地在嗅着嫂嫂的体香,鼻孔凑近在嫂嫂的颈边,嫂嫂转过来说:
“楼下关上了门没有?”
我觉得她说话时,一阵阵梨香,从嫂嫂口中吐了出来,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凑上去,亲了一而香嘴,她忙把头转开,嫂嫂媚眼不转睛的注视着我,我说不出话来,只想要吻了一个痛快,左手按着她的肩,右手捧着她的脸,斜着头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浑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