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两只大肉弹力压住他,向前推磨,最后用朱唇狂吻他
的口。她的这些动作重复了数次,已使方志勇兴奋得要爆炸了,口被吸时,陷于近乎窒
息,要命的是她的一招鸟龙摆尾,大屁股力压力磨,左右摆动。
他真的不行了,要发射了﹗
这时,李雪花两眼发出吃人的淫光,一对大豪乳满是汗水和啤酒,加上他身上、手
上污垢的混合物,她在怪叫之中加上了便秘和哭泣两种混合的呻吟声,仿似地动山摇﹗
突然间,她大力抽出他头下面的软枕,覆在他脸上,两只手大力按住不放,方志勇
向她射精时,手仍力握她的大奶,而她仍在气急败坏呻吟,呻吟中都充满了杀机﹗
他抚奶的手逐渐没气力以至不动了,趁她移开软枕的刹那猛吸口气,再闭气不动。
他彻底明白了,李雪花一定用这方法杀死丈夫。他们年老又有病,怎有能力反抗﹖
要不是他善长游泳,恐怕也难逃毒手﹗她并不是有心想杀他,而是一种心魔作怪,一种
罪犯的重演案情﹗
方志勇突然推开她坐起来,吓得李雪花目定口呆﹗但是,他没有证据指证她谋杀前
夫,反正他们都死了﹗这样的蛇蝎美人,他决定以后离开她,免遭她的毒手﹗马荣,肆业上海寄居于世交董二哥之家,董二哥出门经商,而董二嫂不惯独宿,竟作出墙红杏,于是马荣由董二嫂之指导,始知云雨之情,后董二哥归,窥破好事,未敢家丑外扬,遂逐马荣,马荣迫不得已,惜别董二嫂,迁至江湾其表兄家去。
第一章 谁说风情老无份 夕阳不合照桃花
今天没有细雨,天空的黑云,朦朦胧胧的遮着了月亮的白脸,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乎渐渐的消逝了,约莫是一点钟的时分,表兄嫂大都概睡了,我温过今天的功课以后,一个人独自在花间散步。
一阵喁喁私语的声音,在隔墙的窗缝里送了出来。
为好奇心的驱使,我爬上了约莫五尺多高的围墙去探看。
啊!原来这喁喁的声音,就是老医师和他新讨来的小奶奶在在谈笑的。
窗扇半开着,我沉静着我的呼吸,轻轻的从窗缝里望了进去。
“啊!眼福!眼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前世有修的长缘!”我心里这样的想。
黄医师的睡床,开着淡篮色的电灯,他的小奶奶是横躺着的,一丝不挂,那雪白的肌肤,配着蓝色的灯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黄医师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着她的宝贝,左手按着了乳峰,他们就这样的谈笑着。
一会儿,黄老把她的脚推开,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着,笑嘻嘻地抹着他那八字形的须。
小奶奶也脉脉含情的瞪他一眼,黄老有点起劲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的笑了出来。
我看得不耐烦了,恨不得他马上立功。
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后,黄老立刻在床边跪下去把她的两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头在她的阴缝里舐着,她好像奇痒般的摆动身体了,黄老才站身来,把跃跃欲试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上身像狮子般的压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凑奶奶的嘴边上去,她忙把他的头推开,拿了枕边的毛巾,和黄老拭着胡须和嘴唇。
黄老笑嘻嘻的说着:“不要紧啦,自己的东西,我的宝贝,你舒服吗?”
“肮脏鬼,老骨头!”她含羞般说着,笑咪咪地倍觉使人销魂。
黄老鼓起了勇气,忘却了自己的老,不断的在奶奶的上面轰炸着。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阵慾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烧。
我跳下了围墙,走到阿兰的房门边,
可惜阿兰的门已关上了,一阵鼻鼾的余音,轻轻地从门缝送出来。转身回卧室,也不知什么时分才跑进了睡乡。
第二章 但愿牡丹花下死 嬴得做鬼亦风流
表嫂的肚子膨脤得厉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内将要临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拉姓林的婆妈。
她的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穿着一套黑绸的衫裤,脸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谈笑之间,嘴边露着皱纹般的梨涡,配合她目角的几条纹线,虽然是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我知其貌尚不减于当年啊!
她来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没有上学校去。
她一进门,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视我这年轻的孩子。
她和阿兰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们两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变成没有机会和阿兰接近了。
时间过得真快,匆勿地在这性的烦闷中闪过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表嫂肚里微痛了,表哥叫婆妈坐黄包车快请医生去,阿籣也快到厨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来的苦闷,这是再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