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里,睡梦中的三个人都满足地勾起嘴角。
苏小悠长这么大,第一次在父亲以外的异性陪伴下入睡,而且是从小一直喜欢的异性,心里的满足感和安全感难以言喻,只是她不知道陪睡的不止一个男人。
陆岑川也是第一次陪着喜欢的女孩入睡,虽然只是趴在她的床边,但这样近距离与她呆了一夜令他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跃进了一大步,只是他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比他更近距离地陪在她身边——确切地说是压在她胸上。
陆岑峰为弟弟压抑了多年的暗恋,在前一夜终于得到释放,而昨夜躺在这个喜欢了二十年的女孩身边,着实令他美梦连连,只是后来梦里出现了几个阻碍他和苏小悠在一起的男人,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但他隐隐觉得弟弟就在其中。
这种危机感一直纠缠着他,直到天亮。
看着眼前熟睡的女孩,她身上的每一寸都令他心动,少女小巧的胸房随着呼吸的每一次起伏都令他着迷,他埋头钻在她的双ru之间,呼吸着她充满青春的ru香,想要独自占有她一切的念头更加强烈。
陆岑峰的侧脸靠在苏小悠的左胸上,痴痴地盯着她右边的ru房,回想昨夜隔着衣服的抚触远不如前夜肌肤贴触有激情。
他的手缓缓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指腹拂过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往上摸,经过清晰可触的肋骨,碰到她的内衣下沿,迫切地挤入内衣中。
指尖传来的柔软和温热像一剂春药迅速注入他的大脑,陆岑峰颤动着将整只手爬上她小巧坚挺的ru房,内衣压迫着他的大手去挤压她柔嫩的rurou。
熟睡中的苏小悠似乎被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挤压所干扰,细眉微蹙了一下,陆岑峰即刻紧张地抽出手,盯着她恢复平静之后,才缓缓将她的内衣往上推扯,一直推到她的锁骨,在薄衣服的遮盖下,他的手放肆地抚捏揉弄她的胸房。
她的软热几乎令他发狂,这样令人饥渴的女体却曾被留下异种族的痕迹,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这对耳环上面刻了你的名字,让她戴着,无论她走到哪,你都能感受她,而且耳环上的特殊材质可以让她排斥吸血鬼的触碰。”想着巫师说过的话,陆岑峰从紧身黑衣的tun后口袋中取出一对银色耳环,环的直径只有一厘米,串着一块Jing致的椭圆形银片,上面清晰刻着“陆岑峰”三个字。
银色耳环在苏小悠白皙锁骨的映衬下透着暧昧的味道,陆岑峰突然产生一个邪恶而坚定的想法,他要把耳环钉在她专属于他的部位上!
他看了陆岑川一眼,他仍趴在床边睡得很沉,也许正在做着关于苏小悠的春梦,但从这一刻起,苏小悠要属于他的。
他慢慢掀起苏小悠的衣服,将耳环凑到她ru头边上,银色的细环映衬着她粉色的少女ru头,令人无法抑制下体的炽热,这对耳环的宽度刚好与她的ru头大小一致,冥冥之中好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
为了防止她在疼痛中惊醒,陆岑峰拿出本来准备替她穿耳洞前注射在耳垂的麻药,这小剂量的麻药打在ru头上也同样能令她毫无痛感地接受这小小的纪念品。
同样作为牙科医生,陆岑峰研究和实验的对象却不仅仅是人类,但第一次对深爱的女人的身体做这种事,他还是有些紧张。
深吸了一口气,陆岑峰翻身半伏在苏小悠身上,稳稳地将针头扎入她粉嫩的ru头,大拇指轻轻按下,将针筒里的ye体注入她即将遭受穿刺的敏感部位,拔出针头之后,他以拇指和食指轻轻挤捏她的ru头试探麻药的效果,一边盯着她脸上的反应,确认她没有醒来,他才慢慢打开耳环。
“嗯!”苏小悠轻哼一声,右边的ru头极其短暂的刺痛令她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但麻药的作用下没有太大的痛感,她仍没有醒来。
陆岑峰缓缓松了口气,又扫了一眼床边的弟弟,赶紧对另一个ru头下手。
穿刺的一瞬间有些痛感,但苏小悠始终没有醒过来,似乎昨夜的经历消耗了她大量体力,被撕裂的牛仔裤和内裤、被强硬扯掉的卫生巾、被迫发生第一次口交的恐怖记忆仍留在她脑海深处,但这会儿身边两个男人的安全磁场令她安心地熟睡。
陆岑峰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两个刻着自己的名字的银环挂在她ru头上,跟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内心的成就感和占有欲瞬间爆涨。
望着她刚刚遭受穿孔的伤口缓缓留出鲜血,他俯身含住戴着银环的ru头,舌头沿着银环划过ru头边沿,双唇一紧,轻轻一嘬,将她ru头上的鲜血吸入口,咸咸的,沿着他干渴已久的喉咙滑入食道,仿佛一剂强效兴奋剂瞬间注入他的身体,他的双眼发红,像着了魔似的,扭头扫了一眼窗外的太阳,他吃痛地迅速闭眼,把脑袋转向内侧。
怎么回事?早晨柔和的日光竟会刺痛他的双眼!
嘴里回味着苏小悠的血,他竟渴望更多,视线不经意扫到她另一个ru头,他颈部的动脉便清晰地浮起来。
陆岑峰顾不得分析自己身体的异常,他对苏小悠的渴望,对她此刻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