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安定的早晨,陆岑川看到哥哥伏在苏小悠身上饥渴地吸吮她的ru头时,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被愤怒充斥,他蹦起来冲陆岑峰的脸挥去一拳。
“禽兽!”他大吼一声,又朝哥哥挥拳,但这一次陆岑峰成功避开了,Jing壮的黑色身躯迅速闪到床内侧,顺手扯过一条床单盖住苏小悠几近全裸的上身。
轻薄的床单轻盈地覆盖在苏小悠身上,柔软的面料原本令人舒服惬意,但她刚刚遭受过穿刺的敏感ru尖却无比脆弱,即使是床单轻柔地抚触也给她带来极其异样的感觉。
麻药的作用还在,所以她并不感觉到疼痛,只是床单轻微的摩擦令她敏感的察觉到胸前凸起的两颗小粉红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只是在两个男人眼皮底下,她不好意思掀开床单来看。
“你这个禽兽!”陆岑川第二拳没有击中哥哥,嫉恨的情绪得不到发泄,继续扑过去攻击。
苏小悠担忧地看着这两个男人在自己床上跳来跳去,想出声劝止,却因为身体异样的感觉而噤声,ru尖的酥麻感意外牵动下体产生莫名的悸动,她分不清是月经血还是子宫里热欲的分泌物从甬道深处流出来。
“你给我滚出小悠的房间!”陆岑川气急败坏地吼着,无奈自己只是个牙科医生,身手远不如经过特殊训练的哥哥敏捷。
“川,别激动。我也是这个家里的男人,何况小悠也许并不希望我离开她的房间呢,是不是,小悠?”陆岑峰把问题丢给仍尴尬躺在床上不敢乱动的小悠,双眼柔美的轮廓里却充满阳刚的男性气息,令女人无法拒绝。
尽管敏感的身体提醒着她前一夜的遭遇,他曾侵犯她从未被他人触摸过的胸部,曾粗暴地入侵她的处女后庭,而今早又再次对她双ru做出令人羞耻的举动,苏小悠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对此,她也感到意外和羞涩。
她确实没有想过驱他离开自己的房间,甚至差点顺着他的问题点头默许,但眼角的余光扫见陆岑川气愤的俊脸,她终究还是羞于回应。
“小悠!说,你要他滚出去!”陆岑川急躁地要求她赶走哥哥,她的犹豫令他对自己更加没有把握。
“岑川哥哥……”她为难地来回看着这两张一模一样的俊脸,一个充满挑衅,一个怒不可遏,她既不想惹陆岑峰不高兴,又不想伤害陆岑川,更担心这对双胞胎因为自己而反目。
“川,你又何必逼小悠做决定呢?来,小悠该准备去上班了吧?”陆岑峰得意抿嘴笑,冲苏小悠伸出手,想拉她起床。
看到哥哥做出挑衅的举动,陆岑川紧张地盯着苏小悠,恨不能扑过去挡在她和哥哥之间,阻止他们的身体发生任何接触,但最后还是隐忍下来,只是隔着床单按住她的手阻止她起身去碰哥哥的手。
“小悠,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陆岑川决定先搞清楚昨夜的事,否则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让她去上班。
苏小悠自昨晚在旅馆被他撞见,就已想好掩盖那段羞耻经历的故事,便轻声回道:“昨天送一个小朋友回家,太着急忘了拿包,身上又没有带……带卫生巾,刚好遇到井凌帮忙,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冤枉他了。”
“他是怎么把你藏起来的?为什么刚开始我没有找到你?”陆岑川想起自己找遍了整个旅馆的房间却没有见她的身影,不由得怀疑她口中的井凌就是哥哥所说的非普通人类。
“我……我害怕,你当时好生气的样子,我就躲到床底下去了。”她垂下眼,修长的睫毛轻微抖动着,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
“对不起,吓着你了。”陆岑川一手轻握住她的手,一手轻柔地将她额头的刘海拨弄到一边,温热的掌心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怜惜地望着她。
陆岑峰看着他们亲昵的举动,不耐烦地叉起腰。
这时,楼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一个中年男人口齿不清地喊道:“陆医生,我的牙断了……快救救我!”
“看来是急诊哟!”陆岑峰幸灾乐祸地笑道,一边扭头探到房门外冲楼下喊:“马上来!”
陆岑川不愿就这样单独留下哥哥和小悠,但楼下的男人又发出痛苦的求救,只好心软地站起身,给了陆岑峰一记警告的眼神便不甘地下楼去。
看着碍事的弟弟下楼,陆岑峰并不急于扑到苏小悠身上乱来,倒也不是因为刚刚挨了一记拳头嘴角酸麻,而是想看看苏小悠对于单独和自己相处时的反应。
想到刚方他对自己胸ru的侵犯,苏小悠羞赧得不敢与他对视,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麻烦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嘴上说是换衣服,其实是想看看胸前敏感的原因吧?”陆岑峰盯着她床单底下胸前的部位,两粒凸起的周围隐隐能看出ru环的轮廓,他邪恶地怂恿道:“你可以掀起床单,低头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敏感,这么酥麻。”
“嗯……呃。”苏小悠无意识地拱起身子,他的话像魔咒般令她的身体起了反应,胸前的两个尖端因他的话变得酥痒难耐。
她羞耻地掀起床单,心跳不已,目光移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