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Yin雨绵绵,天气不尽人意,众人在山脚向上望,从山腰再往上一直缠绕着云雾。
不一会儿,一个文质彬彬的充满儒雅气息的男子庄开,昂首阔步的走来,年纪与掌门相仿,十几个东临派弟子在后跟随。
庄开一身白衣白扇,看起来十分温文尔雅,有分书生气,他打量着这些准外门弟子们颔首道:“不才有幸成为这次比赛的监考。”
众女子听后规矩了一些,个个站的板直,毕竟考官来了,需得恭敬些。
“不必拘礼,我来告知大家,比赛中途如若需要退赛,请自行拉下这个信号弹,自会有人接应,最后衷心祝愿大家进山后不要过于冒进。”庄开向所有姑娘行了一礼,给每人派发一枚信号弹。
庄开命人将用玄铁制成的大锁打开,用掌一推,几座玄铁大门应声而开:“比赛开始。”
山门大开,一群姑娘冲进山里,虽然天上下着蒙蒙细雨,却抵不住她们眼里充满的兴奋。
却媚与纪夏并排小跑着,两人在整个队伍的中后段,这没什么不好的,既节省体力,另外这样她们也不是最先踩坑的人,最前面的都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如同瞎子摸石头过河。
山上的路蜿蜒曲折,颇有九曲十八弯那味,因为一直在下牛毛细雨。比赛中没人会愿意顶着阻力打伞,现在又不是春游,不一会却媚纪夏头上开始沾满了细密的水珠。
不一会,最前面的几个女子突然跑到半路停下,因为她们面前是个断崖一样的地形。路边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勾魂索”三个大字。
纪夏与却媚后续而至,断崖距离对岸约莫有百米距离,连接对岸的唯一途径,只有一根看起来有些锈迹斑斑的铁索?
几个较为胆大的女子在边缘处蹲下,纪夏也蹭了过去,伸出半个身子向下望去,断崖足有百丈高,只能远远看到底下流淌着湍急的河水。
“小心点。”却媚看纪夏还在四下张望,将纪夏从崖边拽回来,旁边一个女子看完大抵情况,吓得立即后退几步。
“你们总不能一直卡在这里吧,不敢过的先让让,要退赛的麻烦现在退了。”其中一个后来的姑娘,看前面几个人一直堵在那不走,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谁说我们不走了,走就走!”说罢,前面几个人壮着胆子,就着这根铁索开始用手攀爬起来。开始的几人十分顺利,因为攀爬的人尚不算多,动静不大。
直到有人爬到铁索的中间,山风呼啸铁索上下晃动的厉害,人又是背着风吹的,更可恶的是现在还在下雨,生锈的铁索shi滑溜手。:
“啊!”有女子突然失手滑落,一下就掉入崖下的河水里,然后就被崖下的河水卷跑不见踪影,一时间还在攀爬的人都慌了神,铁索晃动的更加厉害,又去了几条小命。
“这有何难?让我来!”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不屑的看着面前铁索,乐可心借力断崖附近的大树,用轻功轻轻脚踏几点,一下跃到铁索众人的最前端。
乐可心双手快速的攀登几下,人就爬到了对岸:“对不起,承让了哈哈!”头也不回的就急忙赶去下一地点。
却媚本可以用一寸相思带纪夏直接飞过去,但这武器太过特殊,别人一看便知她身份,因此却媚在武林人士面前,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出这个武器,除非对方是个死人。
说实话纪夏有点发虚,要她一人过去,她是万万不敢的,纪夏查看四周环境,顿时想到一个好主意,招手叫却媚过来说悄悄话。
一刻后,只见纪夏从附近找来一堆堆的爬藤藤条,每根藤条大约只有三毫米左右粗细,论单根藤是根本承受不了重量的,但是把几十根细藤扭在一起,那就十分坚韧了。
纪夏把那些藤清理好全归为一根,系在铁索附近树上的高处,藤长足有五六十米,纪夏把藤条挂纪夏与却媚各拿一边藤条,随后两人把全身重量都吊在藤上,藤条没有断裂。
却媚左手拉藤,右手拉过纪夏,两人就像荡秋千一般,却媚在最高处放开藤条,再从铁索上一个借力,带纪夏飞向对岸。
虽然这个方法是纪夏自己想的,但她怕高啊,纪夏只觉脚底着地才敢睁开眼,喜不自胜:“哈哈过了过了。”同时纪夏突然抱住却媚欢呼雀跃。
却媚:???这小家伙突然抱她作甚。
这时一个高个女子傅梁秋,看到纪夏她们的方法,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不错的灵感。
因为她自身身法比不过却媚与乐可心,只得将备好的钩子挂在铁索上,那勾身十分深,就像一个卡子,她借着铁索些许落差,一下便滑到了中心,随后扯脱钩子,借力荡到对岸。
后来还没攀爬的其他参赛者,也纷纷模仿傅梁秋的做法,省去了一半的路。
“这几个小姑娘有点意思,今年已是当年九宫诺言的最后一年,你认为谁最可能有嫌疑?”庄开合起折扇,在高处远眺,几名长老与掌门在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交流着。
“师弟你这话言之尚早,太着急了,起码要等到了内门大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