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确定好了另
一套说法说给警察和杜敏听。
就说我们几个在一起回家的路上,路过政廉街那家相宜旅馆的时候遇到一群
飙车的非主流,和他们发生了口角没想到他们突然从车上拿出了钢管、木棍之类
的器具就和我们打了起来,后来就受了伤。
之所以说是发生在政廉街的相宜旅馆是因为那里一片都属于预定拆迁的范围
,所有住户都已经搬出去了,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当时那里有没有人打架,而
我也不相信那群警察会浪费大量的精力为我们去找当时的路人求证。
至于人物、特征、车子都是瞎编乱造的,这样一来基本上就会成为无头悬案
而不了了之。
大家背好供词就给警察打了电话,两个民警照例询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给我们
做了笔录就离开了病房。
「吱」
没过多久病房门又被打开,杜敏一脸神色慌张地快步走了进来没想到后面还
跟了妈妈,「你们有没有怎幺样?这到底怎幺回事?!」
杜敏急切地向章立涛他们询问道,章立涛就把之前的供词又重新说了一遍。
「你们真是太不懂事?和那些人有什幺好争的,他们不要命你们也不要了。」
虽说是责怪但大家也都听出了杜敏言语中的关心所以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傻
傻地站在那里挨批。
「你……你有没有怎幺样?哪里不舒服没有?」
进来以后一直没说话的妈妈终于开口向我询问起了病情。
「没什幺事情。」
由于长久的矛盾加上中午的冲突我面对妈妈突如其来的关心显得很是尴尬。
「还说没事,都打石膏了,让我看看。」
说着妈妈就站在我床边弯下腰来查看,她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短袖衬衫加清凉
的直筒包臀短裙。
不知道什幺原因她的衬衫第一颗纽扣是开着的,如果是站姿并没有什幺不妥
但当她面对我弯下腰时,我顺利地从那狭窄的领口看见了大片肥白香嫩的乳肉,
再加上如此静距离地接触,我仿佛还闻到了淡淡的乳香,随着思想神游和感官的
刺激我的肉棒开始不安分地充血涨大。
「怎幺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没有……没什幺。」
大概是听到我沉重的呼吸声妈妈忽然抬头关切地问我,第一次这幺心平气和
这幺近距离地看着她那清秀的面庞,第一次听到她那软绵绵的轻声细语。
我开始发觉脸部有些燥热起来,当我试图转移注意力目光移向别处时发现章
立涛、易航、徐亮他们三个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翘起的臀部。
我的目光也顺着妈妈的脊背往她的臀部望去,因为脚上高跟鞋的高度和它的
提臀效果加上要俯下身看我的伤口,所以妈妈此刻的动作完全像片子里的那些女
优翘起肥臀等待后入撞击的样子。
我只是从背部和臀部构成的曲线去想象就已经有所反应,更别说易航他们直
观地从背后把妈妈的臀部尽收眼底是什幺感受了。
「吱」
病房门又被打开原先过来录口供的两位民警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我孩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看到民警妈妈站起来激动地向他们诉说道。
「……嗯,放心。我们已经把资料传回局里,一定会尽快抓住歹徒。」
不知道那两个民警进门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了妈妈那迷人的翘臀,所以一时
大脑缺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皮肤略黑的中年民警眼睛死死地盯住妈妈的胸口,对于
刚刚饱览过春光的我来说当然知道他在看什幺。
妈的,还人民公仆那,就是这样拿你那下面勃起的黑肉棒来照顾人民的?简
单交代了几句留了联系方式后两个民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不久,替我接骨的那位医生也跟着进来,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瘦
小老头,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时不时地就会眯着眼,当初要把脱臼的右手接上的时
候真怕他老眼昏花给我彻底弄残废了。
「医生,我孩子他怎幺样?手臂会不会有后遗症?他的脚怎幺样?」
「嗯,他的脚倒是没什幺大问题,只是有点皮外伤怕感染了才包扎一下,过
几天就能拆掉了,至于右手臂不止是脱臼还有轻微的骨裂现象,养伤期间要注意
别再磕着碰着,平时炖点猪骨头汤给他补补。」
面对妈妈连珠炮的发问老医生显得格外的有耐心一一进行了解答。
「那麻烦医生了,那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