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志煌确是在这城市里具有一言九鼎的威慑力,他的心狠手辣远近皆知
不是浪得虚名的。陈刚不让他们这一对狗男女穿上衣服,他迅速地用电话把陈慧
从办公室叫了过来。那男人后来在正要进自家门口的时候让人一枪将头颅击穿,
陈刚的前妻知道是谁,陈刚也知道,只是谁也言声。
陈刚让姐姐过来只是想要让她见证这个事实,以便为他的离婚能向家里有个
交代。陈刚甚至为当时的那一举措追悔莫及,不是因为他的前妻。陈慧的到来一
下就带上暧昧迷人的格调,陈刚在一边敏锐地感到了志煌的吃惊和局促,显然,
陈慧成熟的魅力和出众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陈慧是带着一副拒人于千里的威严气质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身黑色的卡叽面
制服笔挺地依附在身上,与她极具女性妩媚的身体判若两样。她身上的金属质感
象征着高贵的权力,傲慢得给他只可远视不能近看的感觉。
丁志煌一定要请陈慧吃饭,甚至没等她同意就已经用电话定下了餐台,那时
候还没发生那场大规模的扫射,社会中只知道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大虾,丁志煌的
名字还末曾暴露出来。
他在餐卓上谈笑风生,跟陈慧回味着小时候到她们家蹭饭的趣事,说到有一
次竟把陈慧心爱的闹钟给折了时,俩人都哈哈地大笑着,全然不顾及一旁埋头喝
着闷酒的陈刚。
陈慧那时真的让这高大漂亮的男人给迷住了,她频频地跟他对碰着杯子,陈
刚从没见到她这么喝酒,而且眼里已有些迷惘,还有她那执拗的眼神换做了一种
又媚又嗔的样子,笑起来也一改往常的唇齿不显而变得肆无忌惮。
陈刚深知他这朋友的伎俩,让他看上眼的女人不用三五天他一定手到擒来,
除了他自己白净斯文的脸庞,还有着浑身散弥着充满男性魅力,更主要的是他有
着强大的经济实力。但这些陈刚觉得对付那些庸脂俗粉管用,对陈慧却有些不自
量力了吧。
志煌在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也就是在陈慧下班的时候,他把陈慧约到了他的
车子。他把她带到了远郊一个度假的温泉胜地,在那里,可以吃到一些很难见到
的珍禽异兽,那地方专门应付那些饕餮之徒所需,是市里好些有头有面高官巨贾
们纸醉金梦、声色犬马的绝好去处。
停放在度假村里的车子都蒙上了车牌,也不设大厅,有的是形式各异的小房
间。他们进去时不用下车,便有一年轻的待者上来,引着将车子开进度假村的腹
地,在一山洼的小楼里开了一房间。
陈慧一走进去,浓雾像绵团似的滚滚而来,沾在脸上湿漉漉、滑腻腻,就觉
得房间里暧昧了起来,陈慧顿时觉得如同一根热情的杠杆将她的心撬起,悬挂着
无处着落,乱了方寸。
他们的餐卓就支放在温泉巨大石块上,一只不锈钢的扶梯延伸到温泉池底,
四周全是乱乱的青石,从各个石缝间往外喷水。每一个水柱、每幅水帘,激冲下
来,撞到池中的石头上,碰得粉碎,像千千万万的珠子四外散花。
陈慧不禁拍着手掌惊叹造物主的神工鬼斧。志煌告诉她,这些石块都是照着
泉眼依山傍势用水泥砌的。
整个房子里到处都蒸腾漂渺着温热的雾气,那样地浓那样地深,像流动的浆
液,能把人都浮起来似的。上面还有一阁楼,志煌让她上去把衣服换了。
陈慧上去见上面有张按摩床,还有雪白洁净的床单,她正犹豫着,志煌就上
前搂过了她,高大的身影像塔一样压向了她,陈慧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来不及
看清他的欲念,他已经迅速而有力地解掉她的制服,她的衬衫,她的领带。那些
金属扣子,那些金属星章,统统见鬼去吧。
他看起来很激动,如同屠夫扒皮一般脱光了她。陈慧也曾做过挣扎,但那挣
扎是那样地娇柔无力,其实那只是女人在那时候应有的矜持,当她张开了双腿,
看到了他坚挺的阳具穿划气流的磨擦,迎着她湿漉漉的欲望“噗”地一声捅进了
她肥厚花瓣的肉缝中。
陈慧好像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一股莫名的激流已从她的下腹迅速蔓延,血
液的气息本能地从她的体内翻腾,吞噬性的燥热能让人变成瞎子、聋子和疯子,
感觉到瞬间她已被这个比她年轻彪悍的男子掳获了。
她的体内有一样东西在翩翩起舞,搅动得她局促不安气浮心躁,她只能选择
着顺从、迎合,忍受着冲击、撕咬,甚至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