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
车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她才觉得腰塌身软,双腿发抖着酸软无力,她在自己车
里的驾驶位中坐了好大一会,才调了个头回到了家里。
老公已经上班了,儿子寄放在公公婆婆那里,他们俩人的工作性质使他们肯
定做不了称职的父母亲,陈慧疲惫得连洗澡的力气也没有,蒙着被子一古脑昏昏
沉沉地进入梦乡。
从那以后,志煌每一个电话都让陈慧激动,就是这么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
入骨放髓的气息,使陈慧心甘情愿地背叛了温馨的家庭,掘弃了对丈夫的忠贞。
他们频繁的约会让陈刚也提心吊胆,他们姐弟有过一次很激烈的争论,陈刚
甚至要挟她要将这事捅露给她的老公。陈慧理解弟弟的苦衷,也曾想过彻底地摆
脱,在心里信誓旦旦地许诺着这是最后的一次,但每次过后她每次都惊异于他所
具备的这种粗犷彪悍,那东西深深地吊起了她的欲望,一次过了一次,她总是深
陷在跟他的神魂颠倒的喘息,欲仙欲死的交欢中不能自拨。
陈慧又是在深沉的睡梦中让电话拽了起来,她睁开眼才知已过中午了,一接
到开会的通知就预感不妥,她清楚没有重大的突发事件不会选择这样的时间开会
的,当她步伐蹉跎地来到了会议室,望着里面时她已证实了自己的推断,每个部
门的头儿都到了,除了他们刑警外,还有特警武警甚至消防支队也都参加了。
她在走进时犹豫了片刻,转身就往卫生间去,这时,分局的王副局长大声地
招呼一女警:“快,拦住陈慧。”
所有到会的人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局长站起来
说话:“你冷静点,这事得有充分确凿的证据。”
副局长双手把着局长的手臂说:“昨晚我们分局抓赌就把他逮着了,是陈慧
把他领走的。”
“你能确定。”局长神色严峻地说。
“那伙赌徒在录口供时披露了出来,后来找了他们对照片进行辩认,他们又
反口否定,我感觉一定是。”
局长把手一挥:“快,进卫生间。”
他们一窝蜂地拥进了卫生间,擂着紧闭着的那扇门,陈慧在里面喊着有人在
里面,局长抬腿一蹬将门踢了开来,陈慧惊惶失措拉扯裤子,他们也顾不得男女
有别,冲了进去紧紧地按住了她,她提在裤子的手上还拿着手机,局长抢过了手
机,手机还在闪烁着,一条信息:赴紧离开。在荧屏上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