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寻了她多年,却如何也未曾想到,她会在李泰的党羽家族中出现。
沈萍解释道,“杜司令等在外边。司令说有急事要见您。”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元首?”
她会在他的羽翼庇护下,此世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李承乾把随身的
他抬起手来,一行走过去,对着今天带来月奴的一列士兵一枪一个,地上倒下去一列尸体。
“开车。”
她缩在母亲身后看着他,极小声道,“陈月。”
李承乾望着她的母亲,“夫人。您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她。我只同她说几句话而已。”
卧房的那张大床旁放置着一座巨型的金色鸟笼,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就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笼子里,一丝不挂,双臂被铁链吊起悬空,长发摇的散乱,双腿被迫大敞着,私处正对着他,那么娇嫩,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甚至能看的一清二楚……
杜荷叹了口气,点点头,“是。”
尔后对着两人架着的副官双腿间一连三枪,左右膝上各一枪。
话音甚至还未落,杜荷已从外面急步走了进来。
“他全家带过来了吗?”
“杜荷?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这个念头,早已在他脑海中叫嚣了多年。
狠狠将双推门大开。
她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嘴里塞着口球,把一张小嘴撑的满满当当,发出狗一样呜咽的呜呜声,一双熟悉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满眼都是无比的绝望羞辱。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一时几乎哽咽。
李承乾一把拉开笼门,伸手拽出她嘴里的口球,解开吊住她手腕的铁链,想要将她从笼子里抱出来,她却用被吊的红肿的手拼命的抓住笼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水上的一根稻草一样,发出声声呜咽哀鸣的惨叫。
什么样的笼中雀。
他在自己的爱人身前蹲了下来,望着她,轻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你别碰我———”
却唯有她未曾重新出现在他身边。
他喉头一时哽咽。
人瘫在地上,惨烈的叫声就连外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她看着他的样子……
他在她们哭喊以前抬起手来,“不必。”
“别碰我!”
只是不情愿……在这个时候让她受惊吓。
他在陈家的客厅中走向她,她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立时朝母亲身后缩了缩。
杜荷习惯人前如此的李承乾很多年,平生第一次见到他情绪失控的模样。
的人各自改换面目,各自在他身边陆续出现。
他转身问杜荷。
不冷不热,平平淡淡。带几分阴恻。这样一个人。
…
“行郊那边……出了些事。”
他甚至开了枪,把给他弟弟准备好的玻璃展柜打了个粉碎。
李承乾松开了她。
玻璃碎片飞溅下来,轰响落了一地,秘书吓得缩着脖子躲避着,脸色全然苍白,“元首……”
“什么?”
“副官他们……”
他转身拿起枪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自己爬到杜司令那儿,把刀拿过来。你家一共十口人,算上你自己,自己杀干净。三分钟。剩下哪个,哪个扔到军营里,干死了扔去喂狗。”
杜荷脸色很是难看,犹豫了片刻,还是在李承乾耳边一阵低语。
满脑子都是恨不能将她摁在床上,狠狠贯穿她,狠狠地肏她,听她在他身下哭,在他身下叫床,哭着叫他名字的念头。
这样多年,他每每梦到有关于前世的记忆,梦境中出现最多的,仍旧是他与她前世的年少情深。她在他东宫伴他多年,然后他受其弟李泰所迫,起兵谋逆,被废太子后,她陪他一起死在黔州。
士兵见他站在女孩面前,立即拉住母亲的双臂,想要将母亲拖开。
扭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拼命克制住内心想把她从母亲身边即刻带走的欲望。
“别怕…别怕……”
“滚去开车!”
“多大了?”
热血一瞬间从他颅内上涌。几乎丧失理智。
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竟同从前没有任何分别。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元首的咆哮声打断。
只是点了点头,起身便离开。
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卧室里,便听见房里传来她呜咽哭声,模模糊糊,含糊不清。
听到身边司令的声音,李承乾方才回过神来。
站在那里,仆人们早已吓得弯腰低头,没有一个人抬起头看他。
她不记得他了。
就如同是上帝注定的某种机缘。令他弥补,令他完满,令他偿还。
“…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