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说!”
她在李承乾手下挣扎着,哭的几乎哑了嗓子。
月奴跪在地上,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在一片泪眼模糊的视线里,恍惚看到一个不成人形的东西从门口被拖了过去,在地上划过蛇一般蜿蜒的血迹。
湿润的舌尖温柔的舔过她那颗小小尖尖的虎牙,缓慢而酥痒,几乎就像是情人一样,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温存。
“喜欢他,嗯?”
李承乾猛然起身,在月奴还未曾反应过来时,已粗暴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以弄疼她的姿势,像拎起来一个孩童一样,从她腋下轻易地拎起她,大步将她扔到面前的长桌上,就让她像条狗一样跪趴在桌子上。
“你就……这么喜欢他?”
于是他抱她抱的用了气力,铁臂勒的她流着眼泪开始艰难的喘息,他声音低沉下去,却还是温柔的,嘶哑重复。
她呜咽着,却不敢推开他。那两只小手就那样无措可怜的垂挂在他胸口。
“那是怎么回事?”
“啊——”
月奴在他怀里浑身猛地一颤,双目一刹失神,喉中溢出一声失控的叫声。
“你看。那是谁?”
“求求你别这样……”
“小时候就喜欢他?”
他把它当作了厌恶。
他察觉到他每一次的触碰抚摸,都会引来怀里那具雪白脆弱裸体的一阵颤抖,简直宛如被扔到案板上的一条鱼。
“别这样?”
李承乾看着她跪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深深的吸气,心中如有一团乱麻。
她是恐惧,她并非没有曾见过他的刑讯室,而他却误会了那种恐惧。
他从她身后慢慢环抱住她,慢斯条理的一手在她光洁细腻阴部的那条肉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一手渐渐向上滑过,手指在她颤抖的大腿根部稍作停留,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上女孩的乳房。
顿一顿,李承乾慢慢地笑了笑,缓缓含上女孩柔软的耳垂,咬的微微用了力,声音却复又恢复了慢斯条理,笑道,“若是说挨肏,平日里也没少挨我肏。你自己说说,你在官邸里哪个地方,是没挨过肏的?什么姿势是你没被肏舒服的?”
“说啊!!”
她只能一遍一遍的流着眼泪,徒劳苍白的重复着一句,我真的没有。
月奴不肯承认,可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乔在老元首在世时就在李承乾身边,却是第一次见到绝望的神情浮现在李承乾的脸上。
他在给她最后的机会。
“还是就想让别人肏你?”
他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几乎要让她疼了,却到底发现自己还是对她下不了手。
坚硬的指甲慢慢刮弄着她粉红色的乳头,她那里一向分外敏感,还没待刮弄几下便整个肿胀充血的立了起来,他放在她阴部揉弄阴蒂的那只手节奏配合的很好,他那样熟悉她的身体,足以让她失去控制。
“是你的那位侍卫官。”
月奴平日里被他娇养的细皮嫩肉,何曾挨过这般重的打,那雪白细嫩的臀部很快红肿起来。
李承乾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屁股撅高些再让人干你。”
月奴耳上几乎都羞成了浅浅的粉红色,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酥软娇羞,含着少女的羞愧,恰似奶猫的哼叫
“是不想被我肏?”
女孩痛苦的仰起头来,努力压抑着喉中不受控制的呻吟,声音颤抖:
她被他完全禁锢在怀里,丝毫没有因为他这异样的,压抑的温柔而放松,反而随着他的动作,颤栗的更加厉害。
他在她身边蹲下来,似往常同她做爱时那样温柔的一点一点吻着她,从脖颈一路向上,直到含上她颤抖的唇,分开那柔软的两片唇瓣。
怒火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在妒火和痛苦的双重作用之下,他扳起女孩的脸,问道:
月奴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她哭哑了喉咙,只是闭着眼睛流着泪,没有反应。
“跪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带他来……”
他抱着怀里颤抖不已的人,侧着头,慢慢吻着她的下颏,问她。
李承乾的面色在一瞬间冷若冰霜。
“就这么怕我?”
月奴跪在长桌旁,膝盖被压的通红,上半身伏趴在桌子上,哭的泪流满面。李承乾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用了气力,猛然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被迫撅起来的臀部,在寂寞无人的室内发出啪一声淫靡的声响。
没有……”
“就这么不想让我肏你?嗯?”
“说不说?”
他声音平淡到近乎恶毒,嘴角却仍噙着笑,“今天怎么倒忽然这么怕挨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