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何穗惊讶。
“其实我老早就喜欢松芳了,但是我瞧着她好像对我没有意思,我有些着急,故想拜托何你去帮我说一说。”
阿威话音刚落,何穗大笑起来。
“何姐,你笑什么啊!”阿威窘迫。
“没,没什么,阿威,松芳这丫头不懂情爱,你要是不跟她明说她是看不出来的。”
阿威沮丧,“可是我怕说了会吓到她,怕她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何穗想了想,出了个主意:“那这样吧,我先去帮你探探口风,要是她对你印象还不错的话你再去跟她说。”
“那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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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静静地过了两日,江声来了古县,他到古县已经是黄昏,于是打听了个最好的客栈住了进去。
没想到江声刚走进店里,就瞧见靠窗口的位置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声一愣,对随从道:“你先去订房间。”
“是,少爷。”
随从去了,江声径直朝窗口的位置走过去,然后坐了下来。
那人正喝着闷酒,感觉到对面坐下来一人,便抬头一看,蹙眉道:“怎么是你?”
江声笑了,道:“我也想不到怎么是你?”
那人不语,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
“京城里贴出了皇上的圣旨,说是江将军为帮助楼南公主牵绊住叛贼大皇子,故两人作戏一场,并不是真的要成婚,楼南公主为了感谢我国还有江将军的大力帮助,献上城池三座,黄金千两河牛羊千匹作为酬谢,而江将军有功劳,又被皇上封官加爵,并赏赐了珠宝黄金,按理说江将军你此时应该在京城享受着无上的荣誉,怎么会在此喝闷酒?”江声不解。
江子骞听闻嗤笑一声,“无上的荣誉?那是什么玩意儿?”
江声看他,更是不解。
“我要的是和爱人相守一世,谁稀罕那什么无上的荣誉。”
江声可是亲眼目睹了何穗去京城时伤心欲绝的样子,他为何穗不值过,可现在通过圣旨才得知原来那两人是在作戏,既然如此,那何穗和江子骞是迟早会解开误会,重新在一起才对,可现在他听江子骞的话,怎么觉得江子骞和何穗是没戏了?
又是一口闷酒饮下,也许是心中的烦闷无处诉说,江子骞居然对江声解释道:“从头到尾,那京城的我就不是我,而是皇上找人假扮的我,我一直身在楼南秘密办事,我的亲信口口声声为了我好,私自找了何穗让她退出,现在大家都各自欢喜了,唯独我被皇上摆了一道,被亲信偷偷背叛,也被何穗拒之千里之外,落了个世人看着风光无限,唯独我知凄惨的下场。”
江声聪明,根据江子骞的话,一下子便猜到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一直记得何穗那晚失声痛哭和病了几日的模样,要说交好,他自然是跟何穗的关系更好,故也心疼何穗。
瞧着江子骞这样,江声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是该给些教训才对,不然有事就瞒着何穗去做,徒惹何穗伤心。
沉吟数秒,江声开口了,说:“既然你与我推心置腹,那我此行所为何也不瞒着你了。”
江子骞一顿,问:“所为何?”
“参加何穗和罗子舟的婚礼。”
江子骞脸色大变,放下酒杯笃定地道:“一派胡言!”
江声解释,“我知道你不信,可事实便是事实,即便你不相信也改变不了它是事实。”
“当初何穗上京,为了你和楼南公主的事情伤心不已,后来还大病了几场,当时是罗子舟一直悉心照顾她陪着她,虽然趁虚而入不对,可这阻挡不了两人渐渐摩擦出感情。”
“你是何时来的古县?他俩大婚的事情难道不知道?”江声试探,仔细观察江子骞的脸色。
江子骞对于江声的话震惊不已,他是真的不信。
因着前几日他刚回古县,刚好碰到何穗驾着马车出门,故他一路追踪着何穗进了山洞,后来等她出来后,江子骞怕骑马跟得太近被发现,故等何穗先走,自己再追上去的时候,居然碰到董行舟用计想欺辱何穗。
不过索性他及时赶到,打晕董行舟,也帮何穗解了媚药……
两人再次闹掰,便是因着何穗发现被江子骞每晚轻薄,故他趁着何穗中药与她欢好,这让江子骞害怕,担心何穗知道后再无原谅自己的可能,故这几日他一直躲在客栈里不敢再去找何穗。
只是没想到这才几天,江声居然告诉他何穗和罗子舟要成亲了?
他当初从古县离开到现在回来,在京城他确实呆了好几日,现在躲在客栈又是好几日,时间加在一起确实能发生好多事情……
江子骞越想越怕,猛地站起来说:“我不信,我要去问她!”
“我劝你别去。”一直观察江子骞的江声开口了,他从江子骞的反应便得知,江子骞和何穗显然是有一段时日未见面,故他这会儿装作了然地开口,“你和何穗之间肯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不愉快事情,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