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婶生过孩子,身材丰腴,粗胳膊大屁股,小腹并不平坦,腰围堆了一圈rou,胜就胜在皮肤白,滑嫩无骨,十几岁的姑娘都赶不上她这样不老的肤质。
饥渴地吸引着梅边的就是她的那对巨ru。
那nai子大的来像是有脸盆大小的馒头,白白嫩嫩,梅边想要躺在花婶婶的胸上,手抓她的nai子吃,那味道想必是很香甜可口。
花婶婶的手抚过ru房,梅边伸进裤子里的手握住了那根肿胀难忍的Yinjing,他幻想已坐在了花婶婶的身上,捏住她的两个nai子,拿这根在裤子里高翘的凶器狠Cao她。
梅边双眼发红,充了血的阳具在他手中摩擦着。
柴房内的花婶婶对门外的一切毫不知情,水从稀疏的Yin毛上淋过,她搓着私处,掰开那两片Yin唇清洗起来。
自从梅暗飞进了大牢,她就没找男人了,平时还能忍得住,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寂寞难耐,想要找个男人滋润一番。
但现在是她这情况不好找男人。
大伙儿都知道她与梅暗飞的事,一个传两个,两个传三个的,一一传开了,人们都谣传是她与jian夫梅暗飞一起害死了她家男人。
她去rou铺买个rou,rou铺老板多与她说两句话,老板都会被rou铺老板娘骂得狗血淋头,明里暗里指她不要脸,是个会勾引人的狐狸Jing。
有家室的男人们都被管得严,与她多说一句话都难,她接近不了。
没家室未娶妻的男人实打实瞧不上她这种半老徐娘。
趴在门外的梅边看见花婶婶一手撑在木桶的边缘,一只手揉着下身,没揉多久,就看见她把手指挤进了密xue,用手指扣,用手指插。
梅边全身血脉喷张,脱下裤子,握着阳具抽动的手速加快。
大约插了有十几次,花婶婶弯腰,双腿夹紧了抽送小xue的手,另一只扶着水桶的手揉起了自己的胸,身体前倾,嘴里抑制不了地发出了几声呻yin。
那揉胸的手倏然停止,按在胸上不动,五根手指陷于软胸上,花婶婶脸带红晕地咬咬下嘴皮,把插在小xue的手抽出来。
那带粘腻ye体的手指放在水桶洗了洗,接着拿过了葫芦瓢盛上水,淋洗起变滑腻的下身。
花婶婶有水洗,站在门外的梅边手心接了一滩射出来的Jingye,没水可洗。
他作嫌弃状甩了甩手,把手中的Jingye甩掉了一部分,仍然是趴在门上,从小孔里窥探花婶婶洗澡。
等到花婶婶洗好澡,穿好了衣服,梅边跟着提上裤子,快速跑回了房间,钻进被子里闭着眼趴在床上,平复激动的心情。
密闭黑暗的空间里,花婶婶洗澡的种种场景在梅边的脑子里闪现。
一想到花婶婶自插小xue,他那射出了一泡Jingye的男根又硬了。
花婶婶洗好澡,站在房外叫喊道:“小子,去洗澡了。”
“马上就来。”梅边嘴上这样答应着,然而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脱了裤子,手握发硬的Yinjing摩擦。
边摩擦,边去想花婶婶赤裸身子。
等到酣畅淋漓地出了一场大汗,射了一泡比尿还多的白色Jingye在床单上,梅边完成了自我发泄,从房间里走出来。
路过隔壁花婶婶睡的房间,他站在虚掩的房门前, 看见花婶婶坐在床边,正在给雪芽梳头。
雪芽小小的一只,有十岁了,老爱梳两个羊角辫,总喜欢跟在梅边身后,叫他梅哥哥。
而梅边不待见她这个小不点,不喜欢她跟着自己。
这会儿经过她们的房间,花婶婶正在拆雪芽头发上的羊角辫,雪芽眼尖,看见门边出现了梅边的脸,甜甜地喊着:“梅哥哥。”
梅边不屑,目光从花婶婶高耸的胸脯上移走,转身离去。
雪芽跳下床,想要去追梅边,被花婶婶拦下:“你梅哥哥要去洗澡,不许跟着去。”
“我也要去洗澡。”雪芽吵闹道,“我要和梅哥哥一起洗澡。”
雪芽天真无邪,尚不懂男女有别这回事。
“羞羞羞!”花婶婶拿手刮蹭了她几下鼻梁骨,“你梅哥哥是男儿,你是女子,你不能和你梅哥哥一起洗澡。”
花婶婶把雪芽抱在床上,哄着她快些睡觉了。
雪芽毫无睡意,睁着大眼问道:“为什么梅哥哥是男儿,我是女子,我们就不能在一起洗澡?”
念在她还小,花婶婶没有给她解释太多:“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了。”
“那等到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和梅哥哥一起洗澡了吗?”
“呃……”
倘若梅边愿意娶雪芽,别说一起洗澡了,睡在一张床造小人儿都是可以的,可惜梅边对雪芽无意,这就……
花婶婶为了糊弄雪芽快点睡觉,说道:“长大的事,长大再说,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睡觉。”
雪芽听来,以为是等到长大就可以和梅边一起洗澡了。
怀着这个美好的憧憬,雪芽闭上了眼。
小孩子的睡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