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婶知道梅边是故意的。
明晓得床单上遗有Jingye,洗这床单就可以看见上面未干的Jingye,他还故意拿床单让自己洗,这小子明摆着丝毫不掩饰,就是想让自己知道,他做过的事。
梅边与梅暗飞长得不相像,言行举止也与梅暗飞大不相同。
梅暗飞长相老实,不苟言笑,一天之内难得听他说几句话,哪怕是在床上办事,都听不到他的声音,顶多在射出来的时候,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
梅边话不多,但也不似梅暗飞那样沉默。
花婶婶回忆起平时梅边与自己的话还是很多的。
一天结束,他会问自己的花卖得如何了,或者有空,他会来集市帮着自己卖花,不顾众人的指指点点和异样目光。
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似乎装着不为人知的一面,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与让人琢磨不定的心思。
花婶婶在月光下手洗梅边的床单,她手搓着床单上染上的Jingye,洗过澡的身体渐渐起了一层薄汗。
这小子是什么时候长成一个半大的人了呢?
花婶婶住在他家对面,看着他出生,看着他被他娘亲牵着走路,看着他在知道他娘亲被拍花子拐走后哭着找娘的模样。
他姐姐梅落的尸首从河中被打捞起来,她都没有见过他幼时找娘那样哭得厉害。
不,梅落死了的时候,他就没有掉一滴泪。
他就睁着那双空洞的双眼看着带走他姐生命的河水。
后来,一群人冲进他家里,带走了梅暗飞,她也没见过他哭,他就只是慌张,当她搬来与他同住后,她就没见到过他的慌张了。
他本本分分,规规矩矩。
晾晒好洗干净的床单,花婶婶站在床单下,思考着是什么让他变得不本分了呢?
次日早膳时间。
花婶婶先给雪芽盛好一碗白米粥,再盛好一碗白米粥,推到了梅边的面前,因为昨晚的事,她特地多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不得了,她注意到那小子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胸前。
“咳咳……”花婶婶捂嘴故意干咳,发出响声。
梅边没像往回那样移开眼睛,而是边扒着碗里的饭,边看着花婶婶的胸,明目张胆之极。
花婶婶不好明说,转身假做其他的事避开了他的视线,再结合想到床单上看见的Jingye,一个猜测在她心中形成,该不会……
不……不可能。
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花婶婶背对梅边而站,几种情绪齐齐交杂,涌上心头,梅边看不成胸,那炙热的视线就放在了花婶婶的大屁股上。
梅边在花婶婶洗澡脱光衣服后就领略到了她那屁股。
那屁股翘、圆、大,乃是极品。
用来Cao女人的巨根好比是一把刀,而女人这大而翘的屁股就是磨刀石,巨根磨在屁股上,只会把巨根越磨越锋利,Cao得女人心欢喜。
梅边舔掉唇角遗留的白色粥汁下了桌,去市集找活儿做,以赚取银子补贴家用。
光凭花婶婶一个人卖花赚来微薄的银子,养雪芽都不够,身为男子汉,梅边不愿被女人养,在梅暗飞坐了大牢后,他就在外面揽活儿做了。
他当过一段时间的客栈店小二,干过食肆跑堂的,均不长久,一有熟客看见他,就向掌柜的说他爹杀人了。
掌柜的知道他是杀人犯的儿子,提前结了他工钱,让他滚蛋。
这一日,梅边照常出去找零工做,市集上,热热闹闹地围了一圈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庄府的人挑家丁。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庄府的家丁。
当庄府家丁,那是要抛弃自尊,全心全意侍奉主子,实实在在当一个狗奴才。
庄府那选家丁的管家出了一个难题,谁能当街跪地趴着学三声狗叫,那就能入庄府当家丁。
就因为出了这样一个难题,惹来围观的人不少,实际为了当家丁跪地学狗叫的人,还没有一个人选择站出来。
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
能选择做的活儿多了,非要学狗叫去当庄府的家丁,除非那人是傻子。
“有人要去庄府当家丁吗?有人吗?没人我们就回去了。”
招家丁的管家站了多时,见招不到人,正准备打道回府。
“我!我要当庄府的家丁!”
梅边从围观的人群里挤了出来。
那管家定睛一看,那站出来的小子眉清目秀,生得一副好相貌,就是细胳膊细腿的,去了庄府,怕是做不了什么重活。
“小东西,中气还挺足,你知道去庄府当家丁的前提是要跪地学狗叫吗?”
管家想用这话吓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但梅边回答的干脆:“我知道,不是要跪地学狗叫吗?这有何难。”
说完,梅边跪了下来,四肢撑地,担心那管家年纪大,耳朵不中用,他大声地叫了三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