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硬着头皮,凑上前闻了闻,惊讶的发现没有异味和腥臭了。
为了确认是不是闻错了,她又多闻了几次,落在梅边的眼里,她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在通过闻气味,寻找抛弃它的主人,既可怜,又可爱。
在庄十越Cao谭秋龄时,梅边就出去冲了一回澡,那地方自然没有什么味道了,他本是心急她动作慢,想她快些舔,但这会儿被她的反应吸引住了。
他抱臂,想看看她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谭秋龄闻着rou棒没有气味,跃跃欲试张开嘴,去含住rou棒,不过张了几次嘴,她的嘴都没碰到rou棒。
梅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秋姑娘,你这是舔呢,还是不舔,我光着个屁股不是让你握着我的rou棒吹风的,是要你那张嘴含住我的这根rou棒,继而学会怎么用嘴伺候二爷的rou棒,把二爷伺候高兴了,没准就不会赶你出府,你就别犹犹豫豫了。”
受不了他一再的催促,谭秋龄闭眼一黑,就把梅边的rou棒含在了嘴里。
这刚含进嘴里,她就又给吐出来了,呸呸了两声,意识到梅边还看着自己,她在他叨叨说话之前,重新含住了rou棒,牙齿咬上了他的rou棒。
梅边无奈地叉腰,舌头舔过上排牙,摇摇脑袋,轻叹一口气。
这牙齿咬着rou棒有什么用,又不是小狗啃骨头,不光是含住,得舔啊。
梅边失去了耐心,他伺候庄十越第一次Cao女人时,都没有感受过如此的焦灼,他不知她是在装蒜,还是真的有这么笨。
“你给我起来!”梅边一把将她拉起来,愤怒地拉过她,推到墙上靠着。
人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被梅边拉起来靠墙站着,她的双肩就被梅边压了下去,蹲在了梅边面前,嘴里迅速挤进了rou棒。
“你不能用牙齿,你要用你的舌头,舔和吸这两个动作,你到底会不会,你小时候没吃过你娘的nai子,长大了总该见过年幼的孩子吃娘的nai子吧,再不济,我和二爷舔你nai子的时候,你该是能感受到那个动作。”
梅边双手撑靠在墙上,提身把rou棒快速抽送在蹲在身下的谭秋龄嘴里。
谭秋龄跌坐在地上,向前不能进,向后是墙壁,为了有个支撑,她只得背倚在墙上,被梅边插到说不出话。
嘴里单一的抽送动作是梅边在发泄之前没有Cao完她下面那张小嘴的欲火。
“嘴巴再张大点。”梅边边插,边低眼去看身下眼圈发红的谭秋龄,警告道,“不许哭。”
谭秋龄依言尽量张大了嘴,让那根rou棒在自己嘴里抽送,面部表情扭曲。
她的嘴被插到发酸发麻,梅边都没有停下过。
“嗯嗯嗯……”谭秋龄承受不住他这猛烈架势,想要缓一缓,双手抚在了他的大腿上,嘴里发出声音,求他停一停。
这阵是梅边冲刺的阶段,他不可能停下,他只有越来越快的份。
嘴里涌现出一些发腥的少量ye体,慢慢流入了谭秋龄的喉咙里,谭秋龄以为梅边这是尿在了自己嘴里,恶心到眼角都憋出了泪水。
梅边上下两排牙齿咬紧了,将rou棒往谭秋龄的喉咙深处捅去,眼睛盯着谭秋龄胸前弹跳抖动的双ru,幻想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nai子上。
那喉咙最深处狭窄的地方,就类似于小xue最深处那样紧致,能让梅边达到高chao。
等到释放射出了Jingye,梅边才把rou棒从谭秋龄红肿的小嘴里抽出来。
半透明浓稠白色ye体挂在谭秋龄的嘴角,欲滴未滴,眼角的泪与微红的眼圈,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忍不住让人再多欺负上几回。
梅边见到她那要死不活的模样,白色Jingye在她嘴里包都包不住,从嘴角溢出,说道:“吐出来漱漱嘴就好了,没事。”
可惜已经迟了。
被射了满嘴的Jingye,谭秋龄刚要张口说话,那些Jingye流动着,喉咙一松,就全部顺着食管,咽了下去。
梅边双眼微眯。
“嗄,嗄……”谭秋龄伏地,手指伸进喉咙里,干呕着,想把吞下去的Jingye给抠出来。
梅边嫌恶心,到时她从喉咙里抠出一堆秽物,连着把他都给整吐,那就败胃口了。
“行了,别抠了,吞下去不会死人。”
谭秋龄不听,又是干咳,又是抠,抠了好大一会儿,确实是抠不出来。
她上下眼皮一碰,眼睫毛就沾上了泪珠,一脸伤心道:“吞下去虽然不会死人,但如果我肚子大起来,怀了你的小娃娃怎么办?让二少爷知道了,你被赶出庄府,也就罢了,我挺着一个大肚子跟着被赶出府,我怎么办。”
梅边哑然失笑。
“射进你下面那张嘴才会怀上小娃娃,射进你上面那张嘴没事,二爷今夜满当地射了两回在你体里,你怀,也只会是怀二爷的孩子,不会是我的。”
谭秋龄看他说话的时候在笑,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二少爷射进的是下面,他射入的是上面,那上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