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要怎么上药?谭秋龄不解。
梅边已迫不及待脱了裤子爬上床,将谭秋龄推倒在床上躺着,取过药瓶,抠出一团膏状体涂抹在gui头上。
整个过程都进行得很快,快得让梅边生怕这到手的鸭子会飞走了,不得不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他的手快速搓起Yinjing,待到Yinjing昂首翘立,分开了谭秋龄的两条腿就要插进去。
“哎,你干嘛。”谭秋龄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想稀里糊涂就这样被他给上了。
梅边的呼吸声深深,亲着她的脸,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不是让我给你上药吗,我现在就要给你上药了……”
明明阅女无数,可一想到背着庄十越把谭秋龄给上了,单独与她一人做,生理上的冲动让梅边脸上的冷淡土崩瓦解,留下的全是巨大的热情与讨好。
连吴茵,他都未曾背着庄十越与她做,他们一直都是三人行。
梅边直起身,跪坐在谭秋龄的小xue前,扶着胀到充了血的Yinjing慢慢挤入两片Yin唇里。
私处也不完全是干涩无水,只是没有充分做好前戏,水没有那么多,gui头上涂着的药膏起到了润滑作用,被迫让Yin唇张嘴,一如他被迫她张开上面那张小嘴添他Yinjing那样。
他总有办法。
谭秋龄感觉到异物在进小xue了,她心脏一紧,胯骨发起抖,去拉梅边的手:“梅边……”
“放松,你不要紧张。”谭秋龄一紧张,梅边也跟着有些紧张了。
她的小xue很紧,每每向前进都感觉阻力重重到了头。
“梅边……”谭秋龄的声音起了哭腔。
梅边看她那可怜的模样,手中轻揉起Yin蒂,俯过身,吻着她的唇。
她的确很渴望得到他的吻。
他的吻带着甜味,唾ye丝缠绕在舌尖,在嘴里迸发出能让头脑爆炸晕眩的物质,暂时忘记下体闯进的异物。
谭秋龄不懂那种物质是什么,她就知道,自己是如此渴望迷恋他的吻,汲取着他嘴里生出的甜味,灌溉她的脆弱贫瘠。
梅边以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结束,捧着她的脸,问道:“是不是疼?触碰到你伤口了?”
“不是。”谭秋龄摇头,“就是胀,不舒服。”
梅边重新调整了身姿,双手扳过她内膝盖的地方,向前推去,抬高了她的腿,在Yinjing没有全部进入的情况下,就用那进了不到一半的Yinjing,插着紧致的小xue动了起来。
每一次推入,梅边都小心翼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还要去观察谭秋龄的表情。
谭秋龄皱眉轻哼了一声,Yinjing进到某处地方时,刮到了伤口,但她没有喊疼,怕喊了疼,梅边就停了。
梅边能一眼分出女人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是被Cao爽了,还是弄疼了她。
很明显,现在的谭秋龄是后者。
“伤口是不是还在疼?”梅边抽出好不容易推进了一半的Yinjing,手背贴过她的脸庞,去感受她身体因为疼痛所发出的颤抖。
谭秋龄无声摇头。
“强行做,撕裂的会更厉害,还是不做了,你养好身体。”梅边想从她身上下来,奈何床太小,只容一个人平躺,多半个人都是挤不下去。
他搂过她的腰,与她交换了位置,换成是他躺在床上,她卧在他的怀里。
梅边一躺在床上,背部就被咯了一下。
那床是用竹片铺成的,上面虽然铺了一层棉被,但躺在上面还是咯人。
梅边一手揽着躺在怀里的人,不让她从怀里滑落,一手伸长了胳膊去拿在床头的药罐:“赶明儿我再给你找一层棉花铺上,睡在这上面是有些受罪。”
谭秋龄觉得还好啊,以前住在山沟沟里的茅草屋,她是睡在一张用稻草铺的木板床上,比起现在这张床,她已经很满足了。
梅边没有多余的手去打开药罐的瓶塞,就用嘴咬掉了瓶塞,吐在地上,空出的手勾了一指药,从谭秋龄的双腿间挤了进去。
谭秋龄闭眼咬牙,头枕在梅边的胸前,指甲挠着他的锁骨。
“放松一些啊,我用的还是手。”梅边手指弯曲,涂抹着内壁。
谭秋龄一声闷哼,眉头皱得极深,紧搂住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
梅边看见她闭眼的睫毛扑闪,像前些日子见到的蝴蝶,那些蝴蝶就像她的睫毛,扑扇抖动着,在心里扇出了可以惊动心海的狂风。
搂她在怀里的那只手抱得更紧了。
梅边贴过去吻上了她的薄唇,挤进她体内的手指轻轻抽插着。
这让谭秋龄忍不住想要夹腿,舌头控制不住地伸入了梅边的嘴里,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舌头,梅边没有拒绝的道理,包裹着她的嘴唇,吸起她绵软的舌头。
身下,抽动的手指逐渐被体ye润shi。
谭秋龄换成平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抬tun弓腰为他插在小xue内的手指让道,抱着他的头,化被动为主动吻着他。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