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爷。”谭秋龄慌忙去拉梅边的手,示意他快看,紧张地说道,“糟糕,二少爷来了,他向我们走来了,来了来了……”
谭秋龄坐在梅边前面,梅边视线被挡住,听到说庄十越来了,梅边侧头一看,庄十越已快走到他们面前了。
谭秋龄想从梅边身上逃走,被梅边给拉住了。
庄十越都逼近了,逃跑无益,再者说了,能跑得了吗?跑出了这个院子,能跑出这个庄府吗?梅边深知,逃跑是最无用的。
这一跑的话,可能还会惹恼庄十越。
“你别动,好好坐我身上。”梅边按住她,不让她走。
等到庄十越走近,梅边向庄十越问候了一声二爷好,谭秋龄讲不出问候的话,她整个赤裸的身子都面向庄十越,双手去遮胸,又遗漏了下面,单手去遮下面,胸又露出大半。
梅边箍着她腰,轻声道:“你别做这些无用功,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给二爷看。”
庄十越看见谭秋龄在梅边身上扭来动去,身下有了感觉,隔着裤子揉起了裆部,嘴角滴落下一丝口水:“我要。”
“梅边。”谭秋龄哀求道,希望梅边能带她远离庄十越。
他说他下面硬了让她解决,她没有不解决,这会儿庄十越想做什么,谭秋龄相信从后面抱着自己的梅边不可能不知道。
“迟了。”梅边已经看见庄十越拉下了裤头,露出还软着的Yinjing,摆明了就是要上谭秋龄。
梅边坐在廊椅上,谭秋龄背对坐在梅边的身上,这给了庄十越一个很好的机会。
谭秋龄带着哭腔又叫了一声抱着自己的梅边,梅边观察着庄十越,说道:“忍着,不要哭,你哭出来会惹怒二爷。”
除了接受,梅边也没办法,他自问自己能阻止庄十越吗?不能的,庄十越是主子,他是奴才,别说谭秋龄反抗不了他,他一样反抗不了。
当庄十越的Yinjing挤进谭秋龄被掰开的双腿间,谭秋龄的手抓紧了梅边的大腿。
撞击袭来,谭秋龄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梅边抱着她坐在身后,胸膛抵着她的后背,庄十越从正面Cao起了她,发软的Yinjing在shi润的小xue里插了几下后就变硬了。
不仅是谭秋龄承受着庄十越的撞击,当起她人rou靠垫的梅边也被庄十越的力量撞击,他只能尽量扶稳抱正了谭秋龄,不让自己与谭秋龄被撞倒。
梅边在她耳边亲吻安慰哄道:“你忍忍,二爷弄完你,就会把你赏给我弄了。”
按照往常惯例,他们一起玩女人,都是庄十越先享用,之后再是梅边,庄十越要先碰过,梅边才能碰。
今夜被庄十越撞见他俩在这走廊上差点做起来,梅边都以为庄十越是要拿自己问责,可实际上,庄十越没有拿自己问责,脱了裤子就干脆利落地上了谭秋龄,梅边想着这可能是庄十越误以为自己像往常那样是在调教女子,好给他享用。
一场虚惊下,梅边听着被Cao到身体轻颤的谭秋龄发出了娇喘声,心里又嫉妒的很。
她在他身上,被另一个男人Cao出了声。
谭秋龄本是双手撑在梅边的大腿上,后来禁不住庄十越越发凶猛的进攻,双手吊在了庄十越的脖子上,抚上了他的背,嘴里的呻yin声像拍在礁石上的浪花,又响又刺耳。
她不把脸扭过来,梅边就看着她的后脑勺,看不见她的表情,梅边着急了,轻声问道:“你是被Cao疼了,还是被Cao爽了?你还好吗?是不是二爷把你小xue里的伤碰着了?”
但问了几次,谭秋龄都没回答。
不清楚是姿势的原因,还是梅边之前用手指插进小xue启动了她的‘开关’,或是庄十越的技术有长进,谭秋龄爽到忽视了梅边的话。
她就盼着庄十越再用力一些,抵达小xue深处,触碰到让她小xue发痒的那群蚂蚁。
谭秋龄的樱嘴微张,吐出小舌,梅边看了,想让她把头转过来好吻她,然而她疯迷到主动吻上了庄十越的唇。
两人缠绵相吻,舌头搅得口水声滋滋地响。
“Cao。”梅边骂出了一句脏话,“你等着,一会儿我非Cao死你不可。”
猛的一次撞击,伴随庄十越发出了一声低吼,抽出插在谭秋龄小xue内的rou棒,梅边的手赶紧伸上前,去摸谭秋龄的Yin部,除了摸到一手粘稠的Jingye,还摸到了大量的chao水喷落在大腿根部。
高chao了?她高chao了?被庄十越这么技术烂的人给Cao高chao了?!
在梅边惊叹谭秋龄被庄十越Cao高chao了,庄十越从梅边怀中拖出了谭秋龄,高chao之后双腿发软的谭秋龄一个趔趄,栽进了庄十越的怀里。
庄十越揽住她腰就走。
梅边看庄十越没像以前那样,把谭秋龄赏给自己玩,还把她带走了,急得喊道:“二爷。”
梅边狼狈起身,把地上自己的衣服与谭秋龄的衣服一同抱起来,前去追带走了谭秋龄的庄十越。
屋内一指蜡烛下,火苗正旺,吴茵嗑着瓜子,手里翻着yIn画小册在看,带着谭秋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