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廊椅上,没个倚靠的,全凭梅边把谭秋龄揽在怀里,让她身体的重心倒在自己身上,不至于往一边倒去。
梅边握住她的纤腰,带着热气的吻黏糊在她的耳后,身下那根棍状物蹭着她的下身,往她的xue口抵。
如不是身上的裤子还在,谭秋龄都以为他会立即要了自己,用他那硬得立起来的rou棒,插进已流出水渍的小xue。
梅边是想要了她,想得发狂,但梅边也有自己的考虑,就是她小xue里有庄十越造成的撕裂伤,那伤在没有好完全之前,轻易就用rou棒顶进去,可能会对她身体再次造成伤害。
他不知道这伤情是大还是小,伤好得如何了。
没把握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敢用最安全的方式来解决欲望。
“给我舔舔。”梅边在她耳边说道。
谭秋龄宁肯他要了自己,都不想用嘴去舔他的Yinjing,谭秋龄打从身体和心理上都接受不了去舔男人那又臭又丑的玩意儿,被梅边硬来了几次,她都害怕。
“我不舔,你想被舔,你……你去找二少nainai给你舔,我看她舔你,舔得你都爽上了天。”
谭秋龄推开他凑在眼前的脸,不去看他。
梅边捧过谭秋龄转到一旁生了气的脸,呵出的热气就在她脸颊和耳畔打转,嘟囔道:“说什么呢……”
醋意大发的谭秋龄就等着梅边哄自己两句,好好哄两句,说不定哄高兴了就咬着牙给他舔了,而他一手脱着裤子,一手搂着她道:“我都硬成这样了,再跑过去找二少nainai,等跑到二少nainai面前,我都毒发身亡了。”
说到底,若是二少nainai站在他面前,他就会让二少nainai给他舔了的意思?
“你!”谭秋龄又气又急,想推开他又不敢,怕他真的会因此没了性命。
梅边拿准了谭秋龄是个心软的人,舍不得自己死,说出硬久了不及时让rou棒变软就会死掉的胡话,让她毫无办法,只得就范。
这种胡话也就能骗一骗像她这种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与男人欢爱少的姑娘,假若换成任何一个与男子接触多的姑娘,都不会相信这类胡话。
男子身下的那玩意儿,不止是遇见了喜欢的女子会硬,遇见不喜欢的女子,它也会硬,遇见小猫小狗小鸡,或是没有生命力的房子、马车等等,它都会莫名其妙硬起来。
它就是长在身上的一个器官,像眼睛会眨,鼻子会呼吸,嘴巴会说话那样,硬是它的常态,不受时间地点人物的控制,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硬,非男女之情引起的硬,放任它就好了,过一会儿自然就会软下来,由男女之事引起的发硬,若是不想做,也有法子能让它软下来,不会到不发生关系就会要死的地步。
但很少有男人硬了起来,能临门不做的,就算硬不起来,也会做,他们男人大多数脑子都是受身下的玩意儿所控制,天性如此。
梅边是个例外,毕竟,他很容易就能让女子高chao了,且女子高chao之时,可以抽出来暂停不做,面对春香楼的姑娘,他能浇冷水让自己老二软下来,但面对谭秋龄,他的例外就显得平平,一定要她解决,非她不可。
“不舔也行,你用你的胸帮我解决,”梅边站起来,把谭秋龄按在面前跪下,捧过她的那对胸,把自己的rou棒夹在了她两胸之间。
梅边教她用手捧着胸,把胸往中间挤,上下摩擦去夹那根发黑的Yinjing。
谭秋龄面红耳赤,松手不配合。
梅边吓唬她道:“你看我的鸡巴都变黑了,你不帮我,它再变得黑了,我就会死掉。”
他那玩意儿不是一直都是黑的吗?谭秋龄想道,平时没硬的时候,那也是黑的啊,不过出于担心,谭秋龄还是捧着胸,不乐意地夹住了他的Yinjing。
丰满的雪ru包裹住黑色的Yinjing,一黑一白的色差,一硬一软的搭配,看得梅边的Yinjing硬得发疼。
“上下擦着动。”梅边想让她动,她就是不肯,就只用双手挤着胸,让Yinjing躺在ru沟中,看这样夹着Yinjing会不会让它变软。
梅边受不了鸡儿疼,gui头朝上,对着谭秋龄的脸,自己挺身耸动了起来,谭秋龄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跟着摇晃。
一低头就看见越来越大的Yinjing,谭秋龄不想看这丑玩意儿在自己胸上摩擦,转开了脸,单单拿双手挤在胸上,让梅边自己动。
本是想让谭秋龄伺候的梅边,到最后,发现他只能自给自足。
谭秋龄被磨到胸前一片发热,双手挤着胸,手都挤酸了,梅边还是耸动着,拿那一根Yinjing蹭插着她的胸。
“梅边,你什么能好?”
“你给我舔舔,舔一下就好。”
梅边已经发现了,这样根本不能让自己射出来,反而把Yinjing弄得越来越想插她小xue才能解决,梅边坚持不住了,他把她转开的脸用手转了回来,让她被迫抬头看自己。
“舔一下,就一下,我好难受。”
谭秋龄听他这声音已经变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紧张和急迫了,怕他真出个意外,谭秋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