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夜,谭秋龄都是歇在了庄十越的床上,梅边不被允许上床,吴茵是同屋不同床,自个在偏厅的床榻上自得其乐。
白日里谭秋龄与梅边在一处碰见,梅边爱对她动手动脚,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总是跟在她身后,谭秋龄都学Jing明了,高声说几句话,就会惹来在院里干活儿的哑巴刘的几眼注视。
有了外人在,梅边不敢太放肆,至多就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胸,撩一撩她的辫子,或是将她堵在墙边的死角,摸着她的大腿根,说些下流的话,逗得她脸红心跳。
谭秋龄不想和梅边扯上什么关系了,可她越是拒绝,好胜心被挑起来的梅边就越是想得到。
知道在谭秋龄这里突破不了,梅边就把目光放在了庄十越的身上,从春香楼里带了一名叫萃娟的姑娘回府。
姑娘半生半熟,只被恩客用手指和假阳具开过苞,至于为什么用手指开苞,梅边听老鸨悄悄说那恩客是个天阉,平日里来春香楼寻欢,都是随身带了一个玉棒子,有次不小心还把一个姑娘戳伤到再也不能伺候客人了,赔了好大一笔银子才平息下来。
梅边带那名叫萃娟的青楼女子来了庄十越住的院子,招摇到带着她故意在谭秋龄转了一圈,领到了庄十越面前。
“二爷,我在春香楼觅得了一个姑娘,名叫萃娟,身子干净,我费了好些力气和老鸨讲,老鸨才同意我带回来,我探过了,这姑娘是个佳品,比什么谭,什么秋,什么龄的姑娘好多了,二爷要不要尝一尝萃娟姑娘的味道。”
梅边这样介绍时,萃娟就明事理地脱掉了上袄和下裙,脱得只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穿在身上。
庄十越看着萃娟的下身私处,砸巴着嘴,不说话。
“走近些,让二爷瞧瞧去。”梅边给了萃娟一个眼神。
萃娟走到庄十越面前,斜躺在罗汉床上的庄十越凑近鼻子,闻起了她的私处。
鼻子顶在Yin唇处怪痒的,萃娟娇媚道:“二爷这般,让奴家很是害羞。”
庄十越抚上她的tun,闭眼贴近闻了起来,她这私处与谭秋龄的私处一样好闻,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一舔。
这两夜,庄十越留谭秋龄在床上,去舔她的私处,但她害羞,捂住那里不让舔,想拿rou棒插进她小xue,她害羞不肯,反过来用那张小嘴殷勤地含住了他的rou棒,吸着舔着,让他射了出来。
庄十越射了后,疲倦劳困,闭上眼就睡着了。
有梅边在,庄十越就有女人玩,没梅边在,庄十越也知道该插女人的哪个洞,但谭秋龄这样用嘴主动给他口出来了,他就无所谓是插上面那个洞,还是下面那个洞了。
能射出来,爽就成了。
梅边领了这叫萃娟的姑娘回来,她下面的气味让庄十越满意,开始舔起了她的下身,以弥补没有舔成谭秋龄下身的缺憾。
shi答答的舌头舔上去,一阵麻,一阵酥,萃娟双腿颤颤,夸起庄十越舌头跟个金勾子似的,勾着她逼里的水一个劲地往外冒。
梅边不知道庄十越是上哪儿学的这个,他可从来没有教过庄十越去舔女人的Yin道,他自己也不舔,不是觉得脏和腥,就是觉得没必要。
理应是这些女人们拿小xue和嘴伺候男人的rou棒,不是男人用嘴去伺候女人的小xue,但不管怎样,庄十越是接受萃娟了,这点在梅边的意料之中,庄十越对送上门的女人一直都是来者不拒。
梅边故意把屋里的门推开了,紧闭的窗户也打开了,目的就是想让谭秋龄好好听一听,庄十越Cao别的女人的声音。
别以为霸占了两夜庄十越,就要把身心全部托付给庄十越了,一个小小的冲喜丫头,谈托付尚早。
合着庄十越与萃娟一处,梅边想趁这个时间去找谭秋龄,激一激她,没想到庄十越从里屋传出声音,叫住了他,让他一块来。
这在梅边意料之外。
庄十越和谭秋龄这两夜睡一张床,没见庄十越大方地叫上自己一起来呢?就为这,梅边还以为庄十越会一直不让自己与他一起玩女人了,原来只是不让一起玩谭秋龄。
梅边不敢违抗庄十越的话,若找个借口逃走,倒是也行,就是心系着这次不与庄十越一起玩,等到下次庄十越要弄谭秋龄,会没有自己的份。
匆匆关了门窗,梅边返回,见到庄十越和萃娟已经上了床,刚才是庄十越舔萃娟的下身,现在换成是萃娟舔起庄十越的下身,梅边脱了裤子,轻车熟路的上了床,屈腿半跪在萃娟身后,用手指找到她发shi的小xue后,插了进去。
这个动作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做了无数回了,梅边拿手指插萃娟的小xue,好比是在插米缸里的米,视跪在庄十越面前的萃娟为一物,对萃娟的身躯是没有感觉和激情。
将庄十越的Yinjing舔来硬起来后,庄十越从萃娟身上坐了下去。
没被男人真正rou棒干过的萃娟被庄十越有温度的rou棒插入后,脸上的五官挤作一起,大大地呼出了几口气,也就是初时无从适应,热温的Yinjing抽插了几回,萃娟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