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nainai,你进去看看吧,屋里没个响动的,我心里犯嘀咕。”
谭秋龄脸上露出忧色,她一开始听见了那女子凄厉的叫声,这会儿什么声都没出,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玩得太过火,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吴茵抿了一口茶水,摆手道:“别了,你让他俩玩去,进去打搅了他们,小心被二爷责骂。”
“可……可是……”谭秋龄心里七上八下的,静不下来。
吴茵拉她在身边坐下,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她:“别可是了,就坐这里等他们结束。”
不行,谭秋龄觉得自己不进去看个明白,坐在这里等同就是一场煎熬,她放下瓜子就往屋内走,吴茵在她身后喊着回来,她置之不理。
推门直奔偏厅的房屋,谭秋龄一进去就看见萃娟被庄十越压在身下,闭眼像睡过去了,任庄十越身下的rou棒在她小xue内进进出出,她都没个动静,仅是身体被庄十越摇晃到在动。
梅边坐在旁边数着数,计数庄十越插了多少次可以射出来,看能否超过自己上一盘的抽插次数。
谭秋龄一闯进来,计数的梅边望向她,坐在萃娟身上的庄十越也望向她,从外面来追谭秋龄的吴茵跟着跑进来,看见床上躺着的萃娟如死尸一般,没了音气,尖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
谭秋龄顿时气到嘴唇颤抖,上前一把掀开了坐在萃娟身上的庄十越。
懵住了的庄十越被掀翻,梅边赶忙出手搂过了庄十越。
“你们把一好好的姑娘玩成了这样,可是高兴了?”
梅边被打断了兴致,心情颇为不佳,冲她说道:“你喊什么喊?二爷玩个女人怎么了,什么叫好好的姑娘,她就一青楼女子……”
“青楼女子那也是人,也是一条命,你们这样对待她,你们……你们是禽兽,是败类……”谭秋龄不敢打庄十越,把愤怒的拳头全砸在了梅边的身上。
不能因为对方是青楼女子就可以肆意凌辱对方,出卖身子固然轻贱,可也不能伤了人身子,要了人一条贱命。
谭秋龄看破了梅边这烂人,拿拳头一个劲地捶他,把心中的怒火与平时从他这里得来的委屈,全都发泄在他身上,还了回去。
拳头雨又急又猛,梅边想找机会抓住她手,让她冷静下来,都是找不到机会,只得抱头蹲在床上,不断地移动。
他移去哪儿,谭秋龄就追着他去哪儿捶,他移去床角躲避她的拳头说不要打了,她跟着跳上床追着他捶。
庄十越没见过这样强悍的谭秋龄,从床上爬下去,拖住站在床边吴茵的衣袖,说道:“茵姐儿,我怕。”
吴茵也怕,这两人玩归玩,怎么就玩过火把人给弄死了呢?
“秋姑娘,你别打了,打死了梅边,那青楼女子也是回不了人间。”
凭吴茵这一句话,梅边终于知道谭秋龄为什么这么愤怒了,原来她们误以为人被他们给玩死了。
梅边捂着脑袋,喊道:“人没死!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没死?!
谭秋龄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的萃娟。
畏缩着去探萃娟鼻息的吴茵,感觉到手指在萃娟鼻下有出气的迹象,心里悬空的石头一落,收回探气的手指,拍着胸口,万分庆幸道:“活着,还活着……”
梅边见谭秋龄停止捶打自己,正想准备站起来,谭秋龄又把头转了回来,接着打靠墙蹲着的梅边。
“禽兽!”
他到底饥渴成了哪种地步,究竟是多想要人家的身子,把人都给Cao晕了过去。
冒着威力减弱的拳头,梅边站起来抓过了还在不断捶打自己的谭秋龄,将她摁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似怒非怒,似哄非哄道:“好了,不要打了,我是禽兽,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
脸被强制摁在胸膛上的谭秋龄又使劲捶了两拳梅边,眼泪止都止不住地流,淌了一片泪渍在梅边的心口上,呜呜啼哭。
萃娟竖着被梅边领进府,等出府就是被人抬着,横着出去了。
灌了参汤苏醒后的萃娟不愿睁眼,离去前都没有睁开眼去看站在旁边的梅边与庄十越,她痛苦到想要忘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两人的行为,对她的身体和心理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她甚至不懂,与他们同在一处院子里的吴茵与谭秋龄是如何熬过来的。
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庄十越与梅边在她身上所做出的行为,就没有在吴茵和谭秋龄身上出现过。
送走了萃娟,院子里安静到只剩哑巴刘砌墙的声音。
庄十越像往常一样,蹲在水塘边看鱼,吴茵坐在屋檐下的藤椅上嗑瓜子发呆,梅边倚在回廊的廊椅上,看着面前的谭秋龄拿了一箩筐的针线剪子,纳着鞋底。
哭肿后发红的双眼影响不了谭秋龄穿针引线,梅边往她身前凑去,但一凑上前,就被她举起的剪子逼回了原位。
“啊,啊。”几声干嚎音把梅边与谭秋龄的视线同时拉向了走到吴茵面前的哑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