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惊于吴茵的敢想。
她一个人单独与梅边相处,梅边粘上来,她逃都来不及,不想那么轻易就让梅边得到身子,扭扭捏捏一番,最后都会落空。
吴茵现在提议他们三人一起,谭秋龄着实震惊:“二少nainai,这样……这样怕是不好,我听梅边说,他是不能碰二少爷院里的女人,你,我……”
谭秋龄指了指吴茵,再指了一指自己。
“梅边私下没有碰过你?”吴茵套起她的话来。
谭秋龄回答道:“没有。”
吴茵分不清谭秋龄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说假话,她与梅边单独相处时,她明示或暗示梅边来碰自己,梅边都没有碰,一定要按规矩加上庄十越才可。
吴茵烦死要加上个庄十越了,庄十越就是一个和稀泥的,纯粹是来消耗她的体力,可没有庄十越加入,梅边就不来。
吴茵揣测着,梅边若是真对谭秋龄有几分意思的话,撇开庄十越,让梅边与她们一起享鱼水之欢,梅边未必会拒绝。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那本就不是规矩,是最初梅边教二爷初尝女子滋味,在床上约定俗成的方式了,二爷搞过的女人,赏给梅边玩,作为梅边教二爷的奖赏,院里就住了我们两名女子,而我们早就被二爷破了身子,私下里偷偷与梅边发生关系,二爷不会知道。”
这话听得谭秋龄直摇头:“二少nainai,我不行的……”
“有何不行?”以为是谭秋龄害羞,才遭拒绝,吴茵劝说起她,“他们俩都可以撇开我们,同玩一个女人,我们也可以一起玩同一个男人。”
怎么能说‘玩’呢?谭秋龄的思想里,男子与女子,终究是女子吃亏,让男子占尽了身体的便宜。
至于是什么便宜,谭秋龄没有细细思量过。
一场情事中,女方的感受与体验大于男方,获得的高chao时间也远于男方,谭秋龄还是认为男方占了便宜,是男子玩弄女子的身体,而不是吴茵口中的,女子玩弄男子的身体。
再者,若想与梅边发生关系,那是一件极容易的事,梅边爬床比谁还爬得快,何必又要加上一个吴茵,在一张床上分享梅边,来膈应自己。
“二少nainai,我真不行,二少nainai要与梅边发生个二三事,二少nainai尽管与梅边发生好了,我就不参与了。”
没了谭秋龄做诱饵,还指望梅边能与自己发生个什么二三事?吴茵欲要继续劝说下去,门外有人进来了。
来者是小凤,说是刘子安画完画离开了,庄夫人请她们过去。
吴茵起身走在前面,谭秋龄跟在吴茵后面,小凤走在谭秋龄的身后。
“小凤。”吴茵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
小凤见吴茵唤自己,旁边有路不好走,偏故意挤开身前的谭秋龄,来到了吴茵面前。
“二少nainai,有什么吩咐?”
“你上月来二爷的院里,是不是在院里的假山中,与二爷,还有梅边来了一次双龙戏珠?”
小凤一回忆,上月她就没到过庄十越的院子里,谈何与庄十越、梅边发生了什么事,上月的某天,倒是与梅边在东边柴房里有过一次欢爱。
“二少nainai这是什么话,我怎么敢……”话没说完,吴茵一巴掌就打在了小凤的脸上。
吴茵说道:“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那你上次打了秋姑娘一巴掌,可是想得起来?”
小凤忍着发疼的脸不敢摸,去看站在一旁的谭秋龄,在心里骂起了谭秋龄这个小贱人,竟然向吴茵告起了私状。
谭秋龄糊涂了,小凤打自己的事,她就只给了梅边一个人说,这会儿吴茵提起,那就是……
那就是梅边告诉了吴茵,两人私下通过气,保不准什么话是讲了,什么话是没讲过的。
谭秋龄恍惚,他们二人的关系,远比她想象中亲密。
“嗯?想得起来吗?”
小凤一咬牙,承认道:“是夫人叫我……”
这一次,吴茵的巴掌依然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
“秋姑娘是二爷院子里的人,好赖是伺候二爷的丫头,正儿八经拿轿子抬到庄府门口,与你这种在夫人身边为奴的贱丫头,到底是不一样,今日这两巴掌,是二爷叫我打的,你有气,有怨,去找二爷诉,也可以找夫人诉,不过你这样做了,今后就别让我在庄府看见你,更别往二爷的院子里来,但凡让我见了你一次,都会让人把你捉去打发卖掉,我舅家姥爷是专干这门营当。”
小凤被吴茵打了两巴掌,平日里嚣张的气焰被打掉,变得唯唯诺诺,俯身道:“二少nainai教训的是,小的没有气,没有怨,更不会找二少爷和夫人诉苦,这都是小的自找苦吃,夫人示意我打人,我处在中间两面不是人,让二爷与二少nainai没个爽快,是小的不对。”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百来个不服气,但小凤知道,自己也只能低头,硬要和这位二少nainai论个什么理,那是自寻死路。
“知道就好。”吴茵看了一眼呆住的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