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梅边而打消了自尽念头后的谭秋龄,夜里宿在庄十越屋里,伺候庄十越睡下后,光脚溜出屋门去见梅边。
院子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有时他们以大地为床,月光为烛,交缠到难舍难分。
有时墙为铺,谭秋龄被梅边举起来,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看他大汗淋漓眼里只装下了自己的模样。
更多时候,他们会在谭秋龄小屋的那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
梅边时而温柔,时而疯狂,连着几个夜里,亲密到一体的两人,都在对方的身体上,找到了难以言叙的巨大欢喜。
谭秋龄的那些不愉快和痛苦的回忆都渐渐被梅边的热烈冲散了。
如往常那样,两人暗自约定好,夜里在院里哪个地方见面。
不知吴茵是有所察觉,还是谭秋龄天天占着庄十越,吴茵身体寂寞了,夜饭后,吴茵当着谭秋龄和庄十越的面,说夜里与他们一起睡。
没权利拒绝的谭秋龄看向在收拾碗筷的梅边,夜里和吴茵一起睡,她就不大可能出来见梅边了。
梅边当然知道吴茵和谭秋龄夜里睡一起,谭秋龄想要出来就难了,吴茵是一个人听见了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的人。
梅边心里急,可也没有办法。
他不可能和吴茵做,更不可能加入他们,只有安慰谭秋龄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若是二少nainai实在想谗荤的了,天天都要与他们一起睡,那就看去哪儿弄来一个美男子,供二少nainai玩乐,与他们分散开。
若二少nainai就这么一夜与他们睡,那等过完今夜就好。
庄十越知道夜里多了吴茵与自己一块儿睡,竟高兴到主动去洗了一个澡,窝在床上,手脚都搓暖和了,等着她们。
吴茵脱光衣服,爬上床就与庄十越抱在了一起。
她亲了两口庄十越的脸颊,招手向没上床的谭秋龄唤道:“秋姑娘,快上来。”
“好的,二少nainai。”
多了一个吴茵,谭秋龄手脚放不开,看见吴茵赤裸的身体,会害羞,低下了目光。
也会害羞吴茵看到她的身体。
只脱了外衣,谭秋龄穿着裙子和肚兜就上了床,恭敬地跪在床的角落,双手放在膝盖上,等着吴茵和庄十越完事,自己再用身体去伺候庄十越。
“秋姑娘离那么远干嘛,过来,你先把二爷伺候了。”
吴茵拉过跪在角落的谭秋龄。
谭秋龄推辞:“还是二少nainai先和二少爷,我……”
“二爷第二次不一定会行,你先来,你怀上二爷的孩子要紧。”吴茵对谭秋龄说起了悄悄话,对庄十越的能力十分了解。
“秋姑娘穿着裙子作甚,脱去了罢。”吴茵亲自动手拉下了谭秋龄的裙子,手摸过她的大腿,赞道,“秋姑娘的皮肤摸着滑嫩,怪不得引梅边垂涎。”
谭秋龄立即否认:“二少nainai,我没有和梅边……”
“你入府的第一夜,难道梅边没有在教二爷时碰你?”
“这个……”谭秋龄咬唇,红了脸,“碰了……”
“那就对了。”吴茵看她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对她动手,去解她的肚兜,“秋姑娘穿着这玩意儿做什么,多不方便二爷摸。”
谭秋龄的肚兜就被吴茵解开了。
吴茵并没有急着将谭秋龄推进庄十越的怀里,而是先揉上了她的胸,边揉边说:“秋姑娘的胸,揉着可真舒服。”
吴茵本是一只手在揉,变成了两只手在揉。
“二少nainai……”谭秋龄的脸发起烧,她不大习惯女人摸上自己的胸,总……总觉得怪怪的。
要命的是,不知吴茵吃错了什么药,与谭秋龄对跪,直起腰就拿她自己的胸去碰谭秋龄的胸。
同样挺拔丰满的胸轻撞谭秋龄的胸。
吴茵的ru头蹭着谭秋龄的ru头,这让在旁边裤子都脱了等着cao谭秋龄的庄十越看傻了眼。
他弱弱道:“茵姐儿……”
“别吵,安静,一会儿就给你。”吴茵凶了他一句,而后看着谭秋龄这张娇嫩红透的脸,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吻在了她唇上。
“唔——”
谭秋龄吓了一大跳,脑袋闪开,躲起了吴茵:“二少nainai,你这是做什么……”
吴茵没有说话,强制性地吻她,咬上她的下嘴唇,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搅动。
吴茵的胸抵着谭秋龄的胸,摩擦着,手在谭秋龄的大腿上抚摸,摸着摸着就抵达了她的Yin道口。
谭秋龄颦眉。
吴茵拿手指插进了她尚处于干涩的Yin道。
见谭秋龄的脑袋要往后退,吴茵拿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勾着她不情愿的舌头,狼吻起来。
谭秋龄被吴茵上下其手,欺得红了眼睛,嘴里呜呜哀叫。
见到这两个女人亲吻,庄十越再傻都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吴茵抢了,他拉开吴茵,抱住了谭秋龄,说道:“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