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谭秋龄的脸,庄夫人就会想起死去的姜义仁和姜义全。
哪怕姜家两兄弟色欲熏心,联合jian污了谭秋龄,那也是谭秋龄的错。
谁叫她长了一副活该挨cao的样。
姜家两兄弟该死,是他们背叛了自己该死,不是jian污了谭秋龄该死,庄夫人想着若是没有谭秋龄,他们就不会死。
一切都是谭秋龄惹的祸,庄夫人无愧打死了姜家兄弟。
谭秋龄深感对抗不了庄夫人,识相的一件件脱下了衣服。
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下,谭秋龄赤身站在接生婆面前,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低着头,尊严被踩碎,展现出来的大肚子布满了褐色纹路,密密麻麻。
庄夫人看到那些纹路,连说好几句恶心,谭秋龄的头就埋得更低了,捏紧了手心。
肚子虽是丑的,但胸惹来了庄夫人的艳羡目光。
那对胸光洁无暇,没有长着肚子上的那种褐色纹路。
胸大,大到微微下垂,硕大、丰满,像长在田里的瓜果,白到发亮,诱人采摘品尝。
这nai水……应该有很多……
接生婆左右细细观察了谭秋龄的肚型,双手在她肚子上按了按,确认再三,向庄夫人回话道:“夫人,是个姑娘。”
庄夫人的脸色转黑:“竟是个没用的赔钱货!”
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女子,庄夫人说姑娘是个没用的赔钱货,这不等于,把她们所有人都骂了么?
包括庄夫人在内,她在无形中也骂了她自己。
吴茵为谭秋龄说起好话:“婆婆,这是秋姑娘的头一胎,往后她和二爷,生儿子的日子多了去,婆婆以后想要多少个孙子,就会有多少个孙子。”
庄夫人还是没个好脸色。
若生出来真是一个女儿,庄夫人就打算让接生婆把女婴掐死,到时就说孩子生出来呼吸不顺,死了。
之后,再继续叫谭秋龄和庄十越生孩子。
头胎,必须是个儿子。
庄府未来的当家人,除了大少爷庄无意,就是庄十越的儿子了。
接生婆离去后,庄夫人向谭秋龄招手:“你来。”
谭秋龄猜不出庄夫人是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去看靠在墙上,脸上憋得难受的吴茵。
吴茵对她点了一个头,示意她可以去。
她现在怀着孩子的,庄夫人不敢动她。
看吴茵点头,谭秋龄就忐忑迈步向庄夫人走去,在离庄夫人三步之遥的距离,她停了下来。
“再走近些。”庄夫人从贵妃榻上坐起来,盯着谭秋龄那有黄豆大小呈粉色的ru头。
nai子真是又大又白,难怪招男人。
那两粒凸起的ru头就像紫色葡萄,饱满多汁,轻轻一抿,一定会有甜美的ru汁溢出。
谭秋龄向前走了两步,和庄夫人保持了一步的距离,她害怕庄夫人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后,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她警惕着一颗心,时时观察着庄夫人的表情,若庄夫人想伤害孩子,她一定拼尽全力,都会护好孩子。
哪知庄夫人头一埋,脸就扑在了谭秋龄柔软的右胸上,双手托起谭秋龄下垂的ru房,含着ru头吸了起来。
谭秋龄傻了眼。
吴茵捂住惊呼出声的嘴,下身有水流了出来,浸入布团里。
“庄,庄夫人……”谭秋龄不敢动,低头去看吸着自己ru房的庄夫人。
……被一个女人吸胸了?
她如梦如幻,不太真实,庄夫人大口地吸,双手按在她的胸上,想要吸出ru汁。
嘴里发出yIn靡的嘬nai声让谭秋龄腿软,站都站不稳了。
看着她们,吴茵下身的水是越来越多了。
为了让水更多,能把布团浸得挤出一杯水,好被梅边单独疯狂地cao一次,吴茵也想加入,去吸谭秋龄的胸了。
“婆婆,味道好吗?”吴茵咬着手指问,“是甜的吗?”
庄夫人忙着吸nai,无暇回答吴茵的话。
ru汁,庄夫人一滴都没有吸出来,但吸到了原始的一种欲望,一种来自她心底深处的欲望。
庄夫人出生在牛嘴胡同,娘亲是万人骑的窑姐,生了她没几天后,做窑姐的娘亲就忙不停的去接客了。
她娘的nai都被那些嫖客喝完了,轮到她喝,她就嘬了个空,在干瘪的ru头里,什么都吸不出来。
靠着一勺勺糖水,庄夫人被盘活养大。
幼年她的记忆里,她因为无人照看,怕跑丢了,她就被拴在桌子腿边,看着床上那些男人趴在她娘亲的身上,从床的这头,耸动到这头。
庄夫人见过很多个男人,目睹他们是如何cao自己的娘亲,直到那一天,那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灌了她娘一杯发情水,她娘就被cao到了口吐白沫。
络腮胡男人穿衣逃走,庄夫人咬开拴住自己脚的绳子,扑到她娘面前,哭着叫她娘。
任她如何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