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无意说道:“今日我就是当着朱里的面,把你俩给怎么了,朱里都不会吱一声,何况……”
何况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谭秋龄被他绑在床上,当着朱里的面,他都把谭秋龄脱光jian污了。
庄无意去看缩在床角无处可躲的谭秋龄。
躲?躲的了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在这庄府宅子一日,他们就早晚有见面的一日。
谭秋龄对上庄无意jian邪的眼神,向他摇着头,求他不要说,不要说出来,让吴茵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梅边就会知道了。
梅边不能知道,绝不能。
“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庄无意向谭秋龄走去。
那小可怜样儿,真真是惹人疼爱。
想到谭秋龄被吴茵抓着nai子玩弄、眼含秋水的神情,庄无意蠢蠢欲动,指腹拾去嘴角溢出的口水。
吴茵将床上的另一个枕包向庄无意丢去,不要他靠近。
“滚开!我没有话对你说,出去,立刻滚出去!”吴茵歇斯底里,被庄无意瞧见她与谭秋龄的情事,这使她蒙羞。
“我不是说你有话对我说,我是说她。”
对于吴茵自作多情的误解,庄无意指了指贴在墙边,抱着双腿发抖的谭秋龄。
吴茵回头去看谭秋龄,庄无意一拳就猝不及防地打在吴茵的颧骨上,被打趴在床上的吴茵,耳边响起了嗡嗡的闷叫声。?
打开了吴茵这个碍眼的,庄无意爬上了床,手向背靠在墙上的谭秋龄伸去,如同探入xue洞,去捉那未满月的小羊崽。
他扳过她的肩膀,黑如墨的瞳孔里装着说不上来的jian诈。
你想和我说什么?”
谭秋龄看着庄无意,眼睛因为恐惧镀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红。
她就是想求他,不要当着吴茵的面,说出他jian污了她的事。
“说啊!”庄无意语气突然发凶,掐在肩上的手指用力。
谭秋龄半张着嘴,闪动着泪眸,往吴茵看去。
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吴茵去推庄无意:“不许碰她,怀着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
围在吴茵身上的被子掉落。
庄无意没那么容易被推开,他不松开谭秋龄,谭秋龄就是他的。
庄无意的眼神从吴茵倔强的脸庞向下看去。
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吴茵的样子还成?
她那身子是脏了些,但勉强算得上是个能cao的,回想起她和谭秋龄至深的缠绵,听到她的动情呻yin,庄无意都为她折腰。
便宜那五个乞丐了。
早知道她脱了衣服在床上是这种放荡样,就该在那五个乞丐jianyIn她之前,自己先享用了她,再把她丢给那五个乞丐。
“好,我不碰她,吴茵,你没少被外面的男人搞,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被我这个自家人搞一搞,让你的肥水往我这亩良田这里流,不亏。”
庄无意无心与大起肚子的谭秋龄发生什么,那肚子毁美感,他不屑,他盯上了吴茵。
庄无意转而去面对吴茵,像知道她会挣扎,在她挣扎前,就用双腿压住了她的腿,扼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视线下移,看起了她被展开的身子。
不错,是比大着肚子的谭秋龄勾人。
吴茵努嘴,朝庄无意吐了一口唾沫:“呸!狗娘养的畜生,我是你弟妹。”
那口唾沫正好就吐在了庄无意的左脸颊上。
庄无意不急着抚去脸上的唾沫,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即塞在吴茵Yin道里被浸shi的布团。
有意思,拿了个小东西堵住那小洞,是水太多,不想流出吗?庄无意用食指与中指朝吴茵的Yin道里一插,食指与中指卡住了那布团。
吴茵意识到庄无意要取出步团,强硬的语气急转而下。
“庄无意,你不要动它,我们有话好好商量,你想cao我,可以,不过不是今日,我们换个日子如何?明日,明日好吗?”
cao个女人还要选时间,这不是庄无意的作风。
裤裆里梆硬的rou棒,等不了明天。
他使劲一拽,布团就被抠了出来,拖出一手的水渍,又滑又黏。
看到布团被庄无意抠出来了,所有期待都落了空,吴茵情绪激动,破口大骂:“庄无意你这个挨千刀屁眼烂透的狗东西……”
骂了一句,庄无意就把被黏腻水渍浸透的布团塞进了吴茵的嘴里。
骂声消失。
庄无意半跪在吴茵身上,她被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交叉搭在一起。
庄无意一只手擒住她手腕,另一只手脱下了裤子。
那比茶壶嘴还短的Yinjing露了出来,贴着吴茵的大腿内侧,沾上扯出布团时带出的水渍,要往吴茵粉嫩的xue口里送。
吴茵瞧见了庄无意的Yinjing,瞳孔变到最大,想要笑,可嘴巴堵住的,她笑不出声。
他这算是残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