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听见吴茵的气息渐弱,叫不出声了,担心她出个好歹,谭秋龄往后一坐,张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面展示给庄无意看。
“大少爷,求你cao我,求你让朱里放过二少nainai。”
庄无意看见谭秋龄长有褐色纹路的大肚子就倒胃口。
“就用嘴。”庄无意抓过谭秋龄的头发,硬把短小的Yinjing塞入她的嘴里,挺动着。
谭秋龄双手放在庄无意的大腿上,嘴里就像含了一个软柿子。
那柿子在她嘴的努力下,逐渐变成了硬柿子。
“喔,喔……”庄无意闭上眼,感受着那销魂。
随后,从她嘴里抽出了Yinjing,推她躺下,曲膝跪在她的脸前,Yinjing摩擦在她的双ru之间。
谭秋龄会意,手挤弄ru房,把庄无意的Yinjing包裹在其中。
Yinjing被雪白饱满的胸挤压,庄无意以骑马的姿势抽动摩擦,一脸猥琐地盯着身下被凌辱了的谭秋龄。
庄无意认为,女子生来就是下贱货,天生就是被男子蹂躏的命,尝尽胯下之辱。
庄无意享受着谭秋龄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快感。
他把Yinjing向上移,送到谭秋龄的嘴边。
谭秋龄被训乖巧,对这方面一点儿都不青涩了,熟练地含上了硬起来后仍然短小的Yinjing。
插她上面那张嘴,比插她下面那张嘴要爽,下面的嘴,对于庄无意来说,太松。
上面的嘴,只要她紧紧含住Yinjing,就能享受到高chao。
庄无意没有在女子身上硬过,更别提是射出来了,谭秋龄是第一个用嘴就让他想要射的女子。
这让庄无意觉得自己还是一个真正的男子,而不是在朱里胯下,扮演着贡献出屁眼被插的角色。
“你们在干什么!”庄夫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看见床上两男两女的荒yIn行为,险些没站稳,一手撑在了墙上。
谭秋龄想从嘴里拔出庄无意的Yinjing解释,庄无意按着她的脑袋要她不要停。
“含好了,不要松口,我快要射出来了。”
无惧庄夫人在场,庄无意用力捅了几下,全部射进了谭秋龄的嘴里。
抖动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抽出发软的Yinjing。
谭秋龄趴在床边,吐出嘴中的白色浊ye。
朱里就没能做到像庄无意那样镇定了,他一看到庄夫人出现,就从吴茵的背上起来,慌张去穿洋裙。
朱里身下甩动着黑长的Yinjing,把吴茵插到半死不活……
这些,庄夫人统统看见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
庄夫人不等他们穿好衣物,走进了屋,手指向了朱里,对庄无意说道:“他……他怎么是男的,而……而你……”
“娘,朱里是一个男人的事,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我就和你坦白了,我和朱里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不爱女人,我爱男人……”
“还有,傻子的这两个女人,我都把她们cao了,你犯不着这样吃惊,傻子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吗?”
“你胡来!”庄夫人气白了脸,“什么傻子,那是你弟弟!”
庄夫人指着趴在床上,屁眼在往外流血的吴茵说道:“这是你弟妹!”
又指着拿被子卷住身子,处于惊恐中的谭秋龄,说道:“那是用来给你弟弟冲喜,生孩子的丫头,她现在怀着孩子,你还来折腾她。。”
“还有,这个男人……”庄夫人看着藏在庄无意身后的朱里,说道,“你让他去碰你的弟妹,联合外男,祸害家里人,你……你……”
庄夫人捂着发疼的胸口。
长子庄无意,次子庄十越都是她手心手背的rou,到了庄无意该娶亲的时候,她这个做娘的,不是没有为他Cao心过,他总拒绝,躲在西洋不回来,发回来的信件上,说交往了一个西洋女子。
庄夫人暂且就把庄无意的婚姻大事放一边了,急着给傻儿子庄十越忙活婚事,替庄十越把吴茵娶进了庄府。
幸而庄十越是个傻子,无法理解吴茵被庄无意和朱里糟蹋了这件事,也无法与他的兄长庄无意计较。
庄夫人痛心在于,自己这个智商正常的儿子,喜欢一个穿女装的变态男人。
一开始,庄夫人就看不惯那洋人朱里。
是庄无意多次求她,想下婚书定了与朱里的婚事,她都没有答应。
这次知道了朱里是个男人,庄夫人就绝不能再纵容庄无意这样下去了。
知道这事已发生,无法逆转,冷静下来的庄夫人叫来丫鬟去照顾吴茵与谭秋龄,她把庄无意叫去了一旁。
本着大事化小,不伤自家人和气的情况下,庄夫人说道:“你把吴茵糟蹋了,那吴茵以后就是你房里的人了,我再替十越寻一门亲事,这样娘在十越那里,也有个交代。”
“娘,他是个傻子,不用给他交代,我不要吴茵,娘若要给我女人,那把谭秋龄给我好了,她是个冲喜丫头,拿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