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的胸比入府前大了很多,加之怀了孩子,那对巨大的ru儿成为了她的拖累,常让她走路喘个气都困难。
庄无意的头枕在谭秋龄的腿上,向上看到她的那对巨ru,手揉捏在上面,大到快要掉在他的脸上了。
在把庄无意伺候舒坦后,谭秋龄说道:“大少爷,我能否回二少爷的院子里一趟,我有些衣服没有拿,想要回去拿。”
庄无意拿手剔了下牙,回道:“有什么要拿的,交代给丫鬟,让丫鬟去给你拿。”
临盆产子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了,在这个关节点回了庄十越的院子,她被扣下,庄十越死活不让她回来怎么办?
娘会向着自己吗?庄无意不见得会。
据庄夫人说,朱里已经被她送回西洋了,庄无意一心就等着朱里写信保平安。
朱里走了,庄十越若闹着要谭秋龄回去,娘依着那傻子,又把谭秋龄送了回去,庄无意就是一场空。
赔了朱里,折了谭秋龄。
庄无意不肯谭秋龄出自己这院子半步,他要牢牢看住谭秋龄。
没法从庄无意身边离开,谭秋龄暗暗叹起气,她想梅边,肚子里的小辣椒也想梅边了。
她现在身不由已,她祈求梅边不要误会了什么才好,庄无意嫌她胖,嫌她肚子丑,都没有碰她,单单就让她的嘴去伺候他。
她把庄无意含出来了,庄无意爽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凭谭秋龄嘴上炉火纯青的功夫,就是品几口茶的时间,就能把庄无意那又小又短又快的玩意儿给口出来,没有任何难度。
谭秋龄思念梅边的时候,梅边同样在思念着她。
早知会造成今日这般景象,他就该让谭秋龄谎称生了病,不要去听那场戏。
这皆因去庄夫人院子里听了一场戏,让谭秋龄有来无回。
“梅大哥,有你的一封信。”家丁站在庄十越院门口,把那封信交到了梅边的手里。
信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寄来,那个地方有花有海,四季如春。
寄信人是梅边的爹,梅暗飞。
信上写道,梅暗飞与雪芽在此处安家,做了一笔大买卖,买下了两处房产和田产,家中富足,念及雪芽久不能生育,想请梅边过去与他们共同生活,为梅暗飞养老送终。
梅边读罢,撕了那封信,扬在了风中。
当初风流快活,和雪芽厮混在一起,气得花婶婶郁结在心,疯疯癫癫,现在生不出孩子,就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了。
梅边觉得可笑。
可笑之极。
他去同他们生活,会称呼比自己年纪小的雪芽为一声小娘吗?
梅边再不想见到那两人了。
转念想起信里提及他们做了买卖,有房有田有余钱,梅边就上心了,不能不在意了。
有房有田有余钱代表什么?代表能有一个稳定、衣食无忧的生活。
梅暗飞和雪芽生不出孩子,那这些钱,将来都是梅边一个人继承了。
梅边枕着这些纷乱的想法,念着谭秋龄可能这辈子都是庄无意院子里的人,无法与自己好了。
思考两天两夜后,梅边下了决定,他要带谭秋龄从庄府离开。
没有那封梅暗飞寄来的信,他还下不了这个决心,但有了梅暗飞的那封信,他知道,这起码能给谭秋龄和孩子一个基本保障。
家中有银钱,他就没有后顾之忧,外出找活儿赚银子,保障谭秋龄跟着他不会受累吃苦头,能让谭秋龄过上与在庄府差不多的好日子。
天天给她买一条裙子,夜夜守在她身边,不会被别的男人侵占,他们将互相属于彼此。
梅边简单收拾了衣物,再把这些年存下但不多的银子放进包袱里,换下常穿的白衣,穿上了与夜色为一体的黑袍,在庄十越与吴茵睡熟后,梅边推开院门,奔着庄无意的院子去了。
也不知是庄无意哪根筋搭错了,平日里他只让谭秋龄用嘴来满足他,今夜他摸着谭秋龄圆鼓鼓的肚子,想要碰她的身子了,美其名曰道:“我是孩子他爹,听我娘说,孩子是个姑娘,那就让我这个做爹的,好好疼爱一下闺女。”
他依然嫌那肚子丑,不愿面对谭秋龄长出褐色纹路的大肚子,让谭秋龄四肢跪床,撅起屁股让他cao。
谭秋龄肚子大了,趴在床上,肚子大到都落在床上了,姿势难受,还担心庄无意不分个轻重,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恳求道:“大少爷,我用嘴给你解决,你不是喜欢我这嘴吗?我会把大少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今日就是想cao你的贱逼了,吴茵那贱人说我小,我就要证明,我小,也能把女人cao出反应。”
庄无意对吴茵说过的话,一直无法释怀,在吴茵身上受到的挫败,庄无意要在谭秋龄身上找回。
“大少爷,我这身子,现在无法满足你……”谭秋龄不愿意与庄无意发生关系,就怕他cao红了眼,朝死里cao自己。
“贱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