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番情景,谭秋龄喊道:“住手!这里是佛门寺地,岂容你们这样放肆!”
和谭秋龄斥责他们的态度不同,清宁跪了下来,向他们求起了饶:“施主们,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那年近五旬的清宁话未说完,就被一个家丁拖起,摁在了床上,灰色的衣袍两三下就被撕开了。
“这老尼姑看来想尝尝大爷我鸡巴的味道了,大爷我就满足你。”
五个男人对四个尼姑下起了手,一个家丁动作快,已经把一个年轻的女尼压在了身下,两只手抓着小尼姑的胸,挺着身子耸动,发出yIn荡的笑声。
“住手!你们住手!”谭秋龄眼里噙着眼泪,自责起来。
都是因为自己和梅边来了这座庙,庙里的姑子们才会遭此劫难。
这场祸事,是他们带来的。
带头的郑姓家丁拽过谭秋龄的手腕,往身前一拖,作凶狠状:“你喊什么,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怀着二少爷骨rou的份上,庄夫人就会叫我们抓到你和梅边后,将你俩给杀了,现在梅边跑掉了,拿你回去,我们是不好交差的。”
郑姓家丁拉着谭秋龄的手,把屋门一脚踢来关上:“哥几个这两天追你们,着实辛苦,弄几个尼姑来玩玩,有错吗?”
屋内汗臭体味与男女发生情事的熏天气味让谭秋龄干呕了几下。
郑姓家丁抬起谭秋龄的下巴,细细品着她的脸问道:“还认得我是谁吗?”
庄府家丁众多,谭秋龄眼熟他,知道他是庄府的人,但具体是哪房的人,是做什么的,谭秋龄一律不知。
“大半年前,我挑水,你来喝水,我要摸你胸,你推了水就跑,害我重新挑水误了时间,被管家罚了半月的俸银……”
郑姓家丁助她回忆起来。
这样一说,谭秋龄就有了印象。
“你这胸,更大了。”郑姓家丁用手中的刀,去挑谭秋龄的衣襟。
谭秋龄按住自己的衣襟,说道:“我肚子里怀的是二少爷的骨rou,你敢动我试一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是逃脱不了责任的。”
“呃——”床上传来一阵短叹,一个家丁丢开身下白花花的尼姑,转而和另外一个家丁交换了身下的女人。
他们五个家丁在轮流jian污那四个尼姑。
尼姑们在挣扎中耗尽力气,躺平认了命,在被下一个家丁jian污时,身子被机械地cao来摇晃,毫无挣扎的动作了,脸上表情木讷。
就只有没被堵嘴的清宁师太发着声音。
她被某个家丁抱了起来,双腿盘踞在家丁的腰上,家丁与她面对面,托着她的屁股,站在地上cao她。
每一次挺身,都是一次深入,清宁师太都要发出假哭似的呻yin声,光亮无发的脑袋晃来晃去。
抱着清宁师太的家丁对身旁正jian污小尼姑的家丁说道:“还是这老尼姑够sao,憋了这么久,被哥几个干了,爽到都尿了出来,看来,哥几个是在普渡她们,也算是功德一件啊哈哈哈哈……”
笑声荒yIn。
那几个家丁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郑姓家丁看了床上的情况,舔舔嘴唇,对紧按着衣襟的谭秋龄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捉你回去,你也活不了多久,夫人说了,等你产下子嗣,就赐你一死,在死之前,在你身上,了结我的夙愿,这就是你的命。”
郑姓家丁用刀胁迫着,逼近谭秋龄的脖子,僵持下,谭秋龄捂住胸口的手缓缓放下。
刀尖挑过谭秋龄的衣襟,寒光映在谭秋龄的脸上,她看着郑姓家丁,郑姓家丁看着她的胸,手胡乱一扯,就把衣服给她扯开了。
谭秋龄因为胸涨得疼,没有穿肚兜,再者,普通的肚兜已经遮不了她的大胸,她须做个适合自己大胸的肚兜,但一直都没有时间做。
郑姓家丁扯开她衣服后,映入眼里的两个大nai子下垂着,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胸。
郑姓家丁看直了眼,吞着唾沫,摸上她的胸,将她推到墙上靠着。
“你放开我。”谭秋龄感觉他手的温热,嫌恶地想要推开他。
他丢下刀,双手托过谭秋龄的双峰,大把地揉捏起来,俯身在谭秋龄的耳边说道:“你最好配合我一些,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尼姑撒了谎,我都看见了,梅边没有抛下你,他就在这寺庙外。”
谭秋龄怔住。
“你这身子,被二少爷碰了多次,被梅边又碰了多次,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梅边与我同是庄府的下人,有过交情,我不忍心对他赶尽杀绝,你表现好,我就放过他,你表现差,等他们几个玩完了那几个尼姑,我就叫他们冲出去,把梅边杀了,我们砍下他的头,夫人和二少爷,还会给我们赏金。”
“不要,求你不要……”谭秋龄声音颤抖,“做,我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求你们不要伤害他,放他走。”
郑姓家丁贪婪地揉着谭秋龄的胸,埋头在她的胸上猛地吸了一口,神清气爽地抬起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