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舖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的精液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
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你怨我吗?」
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做爱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肉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你能陪我吗?」
「好啊!」我还是下定决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脸此时通红像一颗成熟的苹果。
我低头轻咬了她的脸颊,她却有些慵懒地没有回应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续好几分钟的」我自喃自语。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这时却变得十分柔软,和做爱时的坚挺差好多。
我柔捏着她的乳房,玩着她的奶头,手掌抚摸她的胸腹,她并没有再次娇喘,只是脸满足的微笑,「嗯嗯」的发出声音。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我也躺进去,我抱着她,在柔软的卧床上敦伦,想不到竟然睡着了。
等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糟了!」
我赶紧下床,冲进浴室胡乱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仪晓得我和晴文的「奸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经起床,她盘腿坐着,身体用件上衣披着。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说。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没关系,是我不好。」
我走出门,留下孤独的她。
昭仪和我结婚二年,一直忙着她的事业,可说是标准的女强人,这也难怪,我俩差了有五岁,难免会有一些年龄上的差异。
她可说是大学一毕业便嫁给了我,我曾考虑过要个小孩,但她并不赞成她事业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断。
听到这儿,我也不想和她去争,不过每当我看见别人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小孩,便很羡慕。
每次我和昭仪做爱时,一想起此事,便暗地里不悦,故意把昭仪弄痛,但我毕竟掩饰的很好,她一直以为是做爱过于激烈,致使她在激情过后都有些埋怨。
打开家门,大厅的灯光并未亮着,我瞧了一下,便移步进入我俩的卧房。
昭仪并没有回家。
「她一定又加班了,谁叫我娶到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为妻。」
我想。
有点不悦地想。
过了几个月,昭仪所负责的案子结束,生活终于回复正常,原先她月经不规则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说嘛!都是你的工作压力造成的」我对昭仪说。
她并不搭理我。
我感觉我同白痴一般。
吃完饭,她离开饭厅,留下我一个人处理。
「她一定是案子处理不好,被挨骂了」
我收拾碗筷,一边想着。
「真不知道那么拚命工作干吗,又不是缺钱用。」
我拧上厨房的水龙头,可是水声却并未中止。
我听见水声,浴室的水声。
她正准备洗澡。
我泛起遐思,「我俩有几个月没有好好地做过爱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爱..」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应越激烈,我想要和昭仪来一次激烈畅快的性交,说不定她刚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着想着便乱弄了一下碗碟后,便走入卧房内,正逢她要走进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亲了昭仪的脸,一双手开始从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将手略伸她的窄裙里,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就像一曲优美的古典音乐。
我脱下她的内裤,亦拉开她的上衣,粉红色的胸罩包裹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强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进一步爱抚她的私处,她推开了我,赶紧将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皱。
口中冷冷地说着:「不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