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真粗啊……他要走好……几天啊……等我洗洗……”她迎合了我几下喘着
气说。
我想也是的刚被操过呢,我就松了劲,没想到她跑回房间猛地把门关上了,
任我怎么劝说都不再开门。
我知道我会有机会的,我开始步入了另一个开始,结束我处男时代的开始。
远方的守望<; 二>;
龙溪是个古镇,人口很密集,依托着山丘,建在山坡上。而这儿的人们是朴
实的、贫瘠的,我曾经看见几个老人为了治病,卖了鸡蛋来简单的抓点药,而我
们这几个工作人员的待遇在当时的年代已经算上等的阶层了。除了洗衣服没有人
理会,吃喝都在食堂,下班了就打球,吹牛,有着悠闲的时光。
前文我说过了,两层门诊楼后是一个操场,也就是一个篮球场,虽然小一点
比不上正规的,但起码可以玩上个全场。与篮球场并排的就是职工食堂了,里面
是对小夫妻,女人就是蓉儿,负责着我们的吃喝,每天供应三餐饭和各科室的开
水。食堂是两开间的,进门是个大的饭厅,摆着两张圆桌和几乎破裂的凳子,里
面一个柜台,把餐厅和里面的操作间隔成一个长形的走道,而在过道的北面是一
排两个烧菜和饭的锅灶,走道尽头是个很大的似瓮般的大锅贴着墙壁开口于外,
可以从篮球场走来在开着一扇小窗的瓮锅里打开水。而瓮锅是烧煤的,在白天供
应着开水而在暮色降临时我们这些打球的人就穿着个裤衩也不隐蔽什么可以就着
瓮锅打着稍有热气的水冲洗汗气冲天的身体,还不时的讨论着每一个进与失球还
有其他很随意的话题。
刚开始我是羞涩的,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我即使球打得满身臭汗也急匆匆
提两瓶水去房间冲洗,后来接触的时间久了,看男同事们冲澡时当着蓉儿的面,
她似乎很随便很不在乎的样子,我也就开始在食堂冲洗了。我的身体还算健壮,
开始我对她也躲闪些,即使在夏天我都要穿上大裤衩走过她的操作间在瓮锅旁找
个隐蔽的地方脱去大裤背对着她在贴身内衣里擦洗,总时常感觉有股热热的东西
在全身游走,而当我刻意找寻时却见她低头做她的事情。随着接触的时间长了,
我也就放开了,至少我在冲洗时即使没有同事在,我不再东张西望了。而我也到
了那种思淫欲的年龄了,总在偶尔没有人的时候洗着下体脑海中想着蓉儿近在咫
尺的身体,总有一种冲动让内裤无法隐藏,而她却时常跑过来装做舀瓢水让我尴
尬万分。
书接上回,我没有得到她的身体,也没把手枪打出来,揣着铁硬的东西走回
房间,心里那个乱啊,是啊,她男人走了,而我却又该死的看见了他们的活春宫,
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那烛光下闪动的奶房、那双腿间黑黑的毛毛……一直
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再度将鸡鸡拿出来,满脑子的幻想着如何如何将她压在身下,
一脑子都是她的叫声,终于在我自己气喘和绷紧的身躯下将淫欲释放在毛巾上,
然后沉沉睡去。
“嘣嘣……刘医生……刘医生……”一阵高亢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谁啊?”我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是刺眼的阳光。
“我啊……食堂的……你怎么不吃饭啊?”
是她,蓉儿!我赶忙将内裤穿上,“哦,几点了啊?”
“都一点啦,我烧了饭都凉了啊,你怎么还不来吃啊?”她的声音慢慢的远
去了。
我还真的饿了,哎,都是淫虫惹得祸啊。忙起身,洗漱,穿上件的确良上衣
套上件长裤就走向食堂。
迎面的是焦躁的知了叫声,夏日的午后没有一丝风,穿过一小排树丛我走进
了食堂,那窗子已经完全打开了,可以看见里面的蚊帐,早上的一幕再度浮现在
眼前,又让我的不安分起来。
“来了啊,饭都凉了。中午没人,我就烧了个马铃薯了,你睡得真死啊,才
起来。”她帮我端来菜和饭,“我也没有吃,和你一道吧。”
我看着她,在我眼里她真的很美,高挑的身材,长长的头发乌黑乌黑的披在
肩上,白白的似鹅蛋般的脸和闪烁的眼神给人清新的感觉,高耸的胸将身上的白
色的确良上衣托得紧绷绷的,下摆扎在碎花短裙里,那细细的腰肢随着来回端菜
盛饭款款扭动着。
“吃吧……”她也坐了下来,我们用着饭。没有多少话,天很热,我一会儿
就吃完了,已经是满头大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