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和结束,童隽回朝谢恩后很快赶回江南童府。这一切,只为赶上童谦迎娶正侍的日子。
阖府内外张灯结彩,一排热闹欢腾之景。童谦骑着骏马,披红挂彩的前去迎娶右通政许家长子许心都。礼乐之声响彻了整条长街,引得不少人聚集到国公府门前沾喜气、看热闹。
“礼毕,送入洞房!”
一样是为新儿郎君选开皮规矩,只是这位是二公子正侍,高门大户并无错处可挑。童谦选了碧螺春,故而落在他身上的便是浅降色规矩,不过三五板便听到“哎呦,呜呜。。。”的求饶声。
一声声婉转的低泣,搅拨的童谦春心里荡漾出一圈圈涟漪。情海心池,更似要跃出几尾鲤鱼来。
“不打了,不打了!”
童谦将木板递给ru公,让小厮将人扶来。而后依规矩喝完交杯酒,待人伺候许心都换下头冠,便迫不及待赏了红钱将伺候的人全赶了出去。
许心都除去自己的亵衣,露出丰肌秀骨。他上前继续伺候童谦更衣,那一双含羞带笑的狐狸眼,勾的童谦誓要将人扒皮拆骨的吞入腹中。
许心都灵眸转动,露出浅笑低下头道:“妻主这样盯着我,莫不是以为娶了个鼻歪嘴斜的丑夫被惊着了吧!”
童谦露出娇憨模样,似要如孩童流出口涎般喃喃道:“不丑,不丑。好。。。好看!”
“您既觉得我好看,还要责打奴。奴被打的好痛的。”
童谦嘿嘿笑了两声,抬起手抚了抚许氏额上的碎发道:“是为妻不好,忘了入门规矩是你能免的。刚才打疼你呢?”
“妻主这般疼惜我,这一会儿奴就不疼呢。”那“疼”字咬的音儿又轻柔又飘摇,只惹得童谦心里阵阵发酥。她兴致大盛,扬起手碰落许心都束发的簪子,一头乌亮青丝分散落开来。
“奴,来为妻主宽衣吧!”
童谦对于床第之事已然熟稔,但见如此风情也堪堪被魅惑住了。红烛掩映衬的眼前人越发惑人,童谦握住那双玉手放在她胸前柔软处,待温暖渐起便抬手换另一处覆着。许心都却也是使着巧劲儿,独独避开妻主挺立的红缨,在其他各处细细揉捏着。
“怎的,你在家中学了不敢动那处的规矩?”童谦也不是未经人事,对这种欲擒故纵的伎俩自然是清楚的很。她抓住许心都的右手,一把放到自己双ru凸起处。
“妻主怎地这般心急,夜还长着呢。你这身子莹洁如玉,这不得奴一寸寸Jing心养护着。”许氏整个脑袋凑过来,柔顺的青丝散在童谦丰满的双ru上,她伸出灵舌凑过去对那颗小红豆舔舐起来。
灵舌润ru的滋味自是shi滑温软,如坠云端。童谦浑身舒服的一颤。她笑容更盛,可言语里毫不客气:“再敢玩花样,一会让ru公进来亲自教你规矩。”
“是,奴一定尽心伺候。那妻主今日若觉得舒爽呢,可能赏奴雌丹和玉扣。”说完手指探到Yin蒂处开始打圈轻揉,只揉到童谦虚小腹温热发紧,快感丛生才慢慢将自己的玉jing送到已被花蜜沁润的花蕊之中。
童谦脊背挺直,一手将人揽到怀中。两具火热的酮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畅快的如在水中欢腾的鱼。
“呃。。。赏的,必然是赏的。”
这样的畅快之感好似踏青云、入九霄游荡一般。此刻许心都便是要摘那天上的星星,她都愿试上一试。
帷帐轻扬,那一夜自是欢愉无穷。
第二日,新儿郎给家中长辈敬茶。赵氏见童谦春光满面,只觉自己选对了人也满意的很。童隽看这一屋子人无不面带喜色,只有跟在连氏一旁敛袖侍立的薛微站在角落里,徒有几分凄凉落寞。
童隽看他那副可怜模样,在心里默默地叹道:“旌儿,你这徒弟难照顾啊。”
而此时上京的皇女皇子纷纷入宫,为妡帝贺寿。白日里,贺礼如流水般送入宫中,歌舞曲艺更是热闹了一日。到了夜里掌起绛纱灯,点点红光层层晕染与月色交融到一块。宫婢侍奴穿梭其中,一派繁华景象。
“恭祝母凰圣体康泰,寿比南山。”太女携正侍捧着酒盏率先为女凰敬酒,之后皇女凰子与朝中重臣都纷纷上前敬酒祝贺。这一番结束后,妡帝听到贺词也颇为满意便道了句:“众卿家不必拘束,随意饮宴。”
御座之下,尹竺偲拿着糕点哄着颜煊怀里一岁多的泉儿。那泉儿咿咿呀呀的笑个不停,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实在可爱。
君后前些年去了,得宠的庞贵君也病了大半年。后宫里只剩下一个出身寒微,前两年才封了彬的罗氏。他这出身与位份,也不便坐到妡帝身边。故而妡帝一个人坐在首位,好不寂寞。
她忽然听到下座的小儿哭闹之声,瞧了眼道:“去,把孩子抱到孤这里来。”韦尚宫佝偻着身子,到颜煊身边接过孩子递到妡帝怀里。
这时候宫婢宫奴提着食盒过银筷后,端出各色佳肴。妡帝扫了一眼,又目光慈爱的盯着怀里的小孙儿,对韦尚宫道:“孩子是不是饿了。去,拿些鱼羹来。”
鱼汤最怕凉了发腥,宫婢们端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