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微一早被唤去了耳房,那里挨着内眷住的后罩房。已被隔成两处,往右是置杂物的,往左则是新布置出的诫夫堂。与江南那儿有所不同,这里未设偏室只有院子连着一间大通房。
他从院门进去,由小厮领到里间。屋内火炭烧的劈啪作响,陈设照旧如刑房般Yin森可怖。
几人除尽薛微衣衫,领他到屋中央刑架下的矮凳跪好。再将那双皓白腕子,套入横木落下的皮缚中。有小厮站到他身后,拿着涂满膏脂的两指粗玉势,轻旋探到其中稍作扩张。
薛微被连番摆弄的心里慌张,没等多想xue内又被塞入软管注温汤。
“呃。。。”他下腹鼓起,憋涨感渐浓,被激的头往后微仰。
“足够呢。”邱ru公让人将软管撤出,重新填玉:“请侧侍夹紧双腿,收缩xuerou。”
待一盏茶后,小厮将方凳撤走端来溺桶。又上来两人弯折薛微双腿,让他tun胯悬虚跨坐桶上。玉势旋拧而出,小厮轻压他的下腹。只听“唔”一声短促,秽物尽皆泄于桶内。
这时扈嬷嬷领着个端托盘的,从外头进来。她到邱ru公身边吩咐几句,邱ru公点头应是。上前亲自将横木坠下的长链握在手里,拿起托盘里的圆头弯月玉勾系在尾端。那圆润勾头布满凸起,被涂上了层厚厚膏脂,只让前端入xue捣弄。退出后再抹一层,如此反复Cao弄。待xue口松软,便使力将弯曲玉勾直插进入。
“呃。。。唔。。。”薛微喉间一下哽出的音儿,被咬唇硬压住。这时机关转动,双臂强行扯开成吊起姿态,光裸袒露在众人面前。
再看脚下已被人铺了三五个墨绿、青灰色的大鹅暖石。这高悬吊起的姿势极受罪,薛微脚趾堪堪够到,额上、背上濡shi一片。汗流涓涓落到石上,抵不住滑溜,身体摇摆轻荡。
勾头圆点不断刺激着内壁,扈嬷嬷见他前jing涨红有抬头之势,立刻一掌狠掴:“诫夫堂受训可不是您舒爽的时候,还请守贞自重。”说完让小厮捏开薛微马眼入簪,挑眉冷道:“老君人体谅你中镖受伤,身子难免疏于调教。但你身为童家的侧侍,伺候不好二小姐当训责受罚。”
“是,贱夫知错,愿受重罚。”
薛微话音刚落,竹篦兜风落到他绷紧的瘦削脊背。身下着力点虚空,腹部挺起直冲向上。亦有个小厮在前头候着,迎着他的大腿上又是一记重责。一条条红檩子叠起,他如同秋风里凌空打旋儿的落叶,只随着抽打前后飞旋。
“呃。。。”薛微生受了二十下竹篦之责,挨过处疼痛尖锐如刀割。周身冷汗涔涔,下腹急缩,骤起痉挛。
门忽然被推开,赵氏同连氏领着一行人鱼贯而入。屋里众人忙躬身行礼,唯有薛微虚弱僵住。邱ru公狠掐他后腰,人才缓过神来:“贱夫。。。贱夫见过老君人,见过小君父。”
赵氏长于礼教严苛之家,在他眼中这个侧侍极不规矩。如今看到薛微这幅被绷扒吊拷①的狼狈模样,让他更加认定只有重罚严惩,才能让人得教训。
原是那日伺候的不好,许心都听童谦随口提了句便记在心头。他身子重,心思更敏感,知道自家妻主的招人性子。立马叫来府里的邱ru公,只说薛微在外面呆久呢,让他们多加调教。
这本不算大事儿,可盛谨儿却得了教训,拉着邱ru公告到老君人面前。说薛微故意怠慢,童谦是被败了兴致带着气儿走的。
刑房里置着火盆,赵氏热的有些发燥,便让身边小厮伺候着脱了外袍。连氏则在他身边,弯下腰传话:“扈嬷嬷说他菊xue褶皱平整,并无红肿,没遭亵玩。要不除了堵Jing的簪,看他守贞如何。”
赵氏点头,沉声只道出一个“赏”字。
锁链再次转动,薛微脚掌终于能踏地。他双臂和双腿不住发颤,没等平复呼吸,一双滑腻大手在他嫩ru上内拢掐拧。而后十指指腹,在他腰侧两处软rou和腹部来回游走,指下皮rou从白皙至透红。
“不要。。。啊。。。贱夫知错,知错。。。”薛微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呻yin音尾儿。皮缚锁链,更是撞的“噼啪”直响。身前的小厮捧住他脆弱前庭,开始新一轮的“按揉”。中间稍有不润便从樱子木碗里取膏脂,循环不歇。
身后那位更是卖力,接过邱ru公递来蘸满胭脂色膏脂的木棒。他直插菊心往最幽窅杵捣,抽出后重抹再入。连续三次后,将木棒换成弯月玉勾握稳一挖到底,往复抽插。
“唔。。。呃,呃。。。”细簪被除,薛微被攀顶欲望折磨的泪眼朦胧。
赵氏见他身子都软了,yIn贱难耐对身边连氏道:“童谦是你亲女,这有些话儿还是你去教教。”
连氏对薛微也无丁点怜惜,垂首缓步上前:“以前在江南独你受的规矩多,可来了上京一点记性没长。如今更自恃“有功”,明明伤已养好,却非赖在外头混着玩儿。如今连服侍妻主都敢怠慢呢,真是不知轻重!”
薛微双眸涣散,深忍yIn念不敢懈怠丝毫。连氏的话他根本听不清,若不是皮缚束腕,腿软的几乎瘫到地上。
“啊。。。唔!!”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