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这个不是很悲伤的话题就此打住吧,咱接着说我们这个班会。选入党积极分子嘛,反正我这个人是绝对的讲私情的——我一看那小黑板上有我舍友的名字,那还用得着犹豫吗?我大笔一挥就把“张天佐”这三个字豪豪爽爽、大大方方的写上了。
做完这个后,我就开始和刘壮实在那大眼瞪小眼了,因为吧,黑板上的这些人我们都不是很了解——我们也就在上课的时候见见面,平常又不呆在一起,班里也没什么活动,而且即使是上课我们这几位还老不去,你说说我们能对他们了解些啥?况且我也不记得他们对班级做过什么贡献,无非就是学习成绩好一些,和老师关系好一些嘛——这让我怎么选?
但是校方还偏偏要求我们选三个人,所以我们就只能这样不情愿的选着那些所谓的入党积极分子了——唉,你瞧瞧把我们这几个行使权利的人给憋屈的呀。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八日运动会
大学生活就是和以前不一样,活动就是丰富多彩,只不过我到现在也没能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在运动会前一遍一遍的练习进场,而且学校还特地调来了航拍和摄影师。
不得不说,这一出整下来,实在是大有成效——运动会还没开始呢,我们就已经不耐烦了,甚至还有人在那里抱怨,画圈圈诅咒。
这也真是苦了那些“费尽心思”的策划者了,为了做好学校宣传,打好广告,他们就任劳任怨的工作着——可他们却又偏偏热衷于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工作,你说这到底该怪谁?唉,就轻轻松松的比个赛,不是挺好的吗?你偏要搞得这么麻烦,搞得大家都心生厌烦了你才满意,唉,算了,我也不管了,就不在这替他们打抱不平了。
我们宿舍这几个人虽然都有很明显的“反骨”,但对于班级我们还是非常热爱的,逃课那事先放着不说,毕竟那不涉及到班级,反正只要是集体活动,我们就比谁都积极。这不,运动会又找不着人参加了,我们几个二话没说就一人报了三项,要不是每个人都有参加项目的限制次数,我觉得我们几个人完全可以把这些项目全都包下来。
当然了,王智没参加,他身体不行,而且人家也不在乎,他成天把“我要这么多德育分有什么用”挂在嘴边——我就不明白了,您既然觉得没有用,干嘛还拼命地写文章、投稿——真是,天才的世界我李君生还真是一般都不怎么能懂。而且吧,他能说出这句话也是因为他有,你看我,我倒是想说,可我没那个资本啊。刘壮实他吧,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所以一听王智故作清高的说这种话,他就火大,一火大他就难免啰嗦几句——他指着王智的鼻子哼哼“你看把你主贵滴不轻”。
当然了,张天佐他也没参加,他的时间一向比较紧张,像运动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他才不会来呢,要是来了,也绝对是因为导员要过来巡场——我前面说过,张天佐他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那种注定要往上走的人,所以他要跟一些人打好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虽然只是露露面,但导员还是记住了他,像我们这种累死累活在大太阳底下奔跑的人,导员压根就不知道。
咱接着说运动会哈,我报名的时候是我们班的副班长亲自来找的我,因为没人愿意参加,我的跑步还一直都不错,所以她就主动找了我,而我们的副班长吧,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这样所导致的结果就是她一跟我说话,我的脑袋就开始发热了,一发热我就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我们的对话是这样的:
“李君生,求求你报名参加一下运动会吧,咱们班没人参加——“
她的大眼睛在我面前眨啊眨啊,看的我的心有点慌慌的。
“我考虑一下。”
面对女孩子一定要矜持,所以我要矜持,一定要矜持。
“你参加什么都可以,一百、二百、八百、一千五、三千、跳远、跳高都行。”
她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眼睛紧紧随着我转啊转——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开始动摇了。
“什么项目还没人报?”
我还是得矜持,故作矜持。
“都没人报。”
真尴尬……
“那好吧,我就报一个吧。”
副班长她真是喜出望外,那种感激的表情我至今难忘。
“那八百?”
见我没说话,她有些着急。
“二百也可以。”
我还在考虑中。
“一百?”
她的表情稍稍有些失望了,她一失望我就脑袋发热——我特别害怕惹女孩子不开心。
“不不。”
我终于说话了,副班长她那bling bling的大眼睛真的是快要流出眼泪来了,我一看她这种要哭的表情我的脑袋就更热了——别哭,别哭,千万别哭,我李君生求求你了……
“你不是刚才还说要参加的吗······”
“我要报三千。”
我他妈妈的绝对绝对是脑子发热——我活到现在最